不知道爲什麼這個世界上總有這種人,他們不知深淺的阻擋着他們根本無法阻擋的敵人,而結局往往是以自己的生命作爲測試的代價。
假如說這種行爲是抱着某種崇高且偉大的目的,那麼這種行爲尚可理解。但是如果這種如同送死一樣的行爲是發生在一些反派身上,比如說阻止一個父親救出自己孩子這種事情上的話,這隻會令人感到可笑。
這個光頭壯漢的死法有些殘忍。他舉着武士刀向着對戴肯走去的羅根來了一次東洋武術中常見的跳斬。
很難想象一個如此高壯的男人也會有如此出色的跳躍能力,他原本實在人羣中的後排位置,但是因爲跳斬的關係。他直接飛躍過了好幾名同伴的頭頂,直接向着羅根的位置劈砍而來。
那種一躍而下的氣勢到是頗有一種高手的風範。當然這只是看起來像而已。
斯~!如同利用一個缺口將整塊布匹撕裂所發出的聲音,羅根的鋼爪簡單沒且有任何阻礙的撕裂了這個男人的身體與他的兵器。
整個過程就像是利用鋼刀切豆腐一樣的簡單。只是輕輕的一揮爪,那個男人的整個腰部已經全部被切斷。
如同裝滿水的水桶被瞬間從中間切破一樣。男人腹腔內的臟器與血液嘩啦啦的就這樣從身體裡倒了出來。大腸與小腸牽連着胃部隨着鮮紅色的鮮血掉落在地上,而這個過程中男人的跳斬還沒有完成,他還處於半空之中。
但是看來他身體內的器官,比起他的軀殼更先回歸了大地母親的懷抱。
因爲其他臟器牽扯的關係,男人的心臟也從胸腔內掉落了出來,落在了地上,而心臟上還連接着動脈與靜脈的血管。
當男人落地的時候,他其實還並沒有馬上死去,雖然他已經離死不遠了。他的瞳孔開始擴大,呼吸已經接近停止,但是基因的不能卻在頑強的保護他的大腦,他還沒有進入腦死亡的狀態。
羅根看都沒有看這個人一眼,雖然他被這個男人的鮮血澆了一個劈頭蓋臉。不過無所謂了,血腥的氣味他很習慣了。習慣到就像是一日三餐一樣,變成了一種基因中的記憶。
羅根繼續緩步往前走着,他全身浴血。他那穿着硬底皮鞋的大腳踩在了那個光頭男人掉落出來的腸子上,紅白黃等顏色相間的腸子上留下了一個大大的腳印。
繼續往前走,那是掉落出來的心臟。羅根並沒有在意,他直接踩了上去,就像踩碎一個氣球一樣那麼簡單,他的硬底皮鞋直接將男人的心臟給踩爆了。
心房內積存的血液一部分通過還連接着的動脈傳遞到了男人的全身各處,這讓一個大量失血的人膚色不在慘白,反而出現了一種詭異的粉紅色。
而另外一部分血液無處可逃,在羅根巨大的壓力下直接擠爆了男人的心房。啪~!輕微的破裂聲也如同氣球爆裂一樣。
非洲的獵人都明白一個淺顯的道理,如果非要面對獅羣與狼羣,那麼寧願面對獅羣而不是狼羣。因爲狼比獅子更加記仇,如果你不能一次將狼殺死的話,下次碰到你,狼就一定會想辦法把你殺死。
所以沒有任何獵人願意輕易的得罪狼,尤其是這頭狼在打不死的情況下,還被安裝上這個世界上最鋒利且堅固的艾德曼合金爪牙的時候。
羅根殺人手法之暴虐令所有人都有些愣住了。李傑忽然覺得羅根能夠從獨立戰爭開始,參加北美洲大陸上所有戰役並不是沒有原因的。
對於可怖的狼罐而言,殺人如呼吸一般簡單。這是羅根基因裡的揮之不去的夢魘,從他在兩百多年前殺掉自己的養父開始,殺戮的印記就已經烙印進了他的血脈。
戴肯躺在地上渾身抽搐,但是他的眼睛一直看着羅根的方向。那如同魔神一般殺戮的身影映射進了他的腦海。
簡單高效,不多做廢話。想要阻攔者就用利爪斬斷。戴肯神經中某個弦好像在這一瞬間崩斷了。
那個由真理子通過反覆訓練,在練習中不能傷害他人,否則將會受到殘酷懲罰所養成的潛意識習慣。在這一刻,傷害他人會受到嚴厲懲罰的捆帶被金剛狼用一種殘暴的方式撕裂了。
戴肯忽然感覺自己體內的某些東西覺醒了,雖然他依舊渾身劇痛無法抑制自己的抽搐,但是他的眼神卻越來越明亮,越來越狂熱!
“阻止他!”真理子如同發瘋了一般對着自己的手下狂喊到,這些人也被羅根剛纔簡單利落的殺人手法給驚呆了。
而真理子是在場中最陷入最深恐懼的一個人,因爲十幾年前羅根對矢志田財團的血腥殺戮她還歷歷在目。
她每一次午夜的噩夢都是羅根發現了當年的事情真相來找她報仇。可以說羅根已經成爲了真理子的心魔,爲了對付羅根真理子還特別找了對付他的武器。
碳納鋼,一種由前蘇聯研製的特種鋼材。原本是期望與美國政府研發的震金一樣,成爲一種超強防禦性金屬。
以便應用在坦克裝甲與艦船裝甲上。而碳納鋼的研發過程中出了一點小小的偏差,這種金屬被製造後發現並沒有超強的防禦能力,前蘇聯一度把這種金屬棄之不理,認爲實驗失敗了。
一直到一個科學家偶然的發現,碳納鋼的神奇之處。這種金屬雖然沒有震金的超強防禦,但是卻有一種特殊的能力。
凡是被這種金屬切割過後的傷口都難以癒合。如果是普通的人類,指頭被碳納鋼切開一個口子,哪怕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口子,只要開始流血了,那麼很遺憾你可能需要將整個指頭截肢。
因爲碳納鋼造成的傷害對於普通人來說是無法癒合的,你的血小板也不會凝結成珈幫你止血。你會一直流血直到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