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
自從圖瓦盧宣佈了成立變種人國家以後這裡就成爲世界的焦點了。因爲所有人都知道,現在圖瓦盧的代表使團,尤其是領導人——凱蒂——就在北京。
圖瓦盧與北京方面進行了多次的磋商。由查爾斯的學生(以琴-葛蕾)在北京經歷的斡旋。因爲包括許多中國的駐外大使也接到了本國領導的授意。
要求他們徹底的調查關於圖瓦盧的事情。所以中國外交部負責處理總抓這件事的林允和馮溪就特別特別的累。本來這些年都是和稀泥,突然叫他們改成和混凝土,這讓人很不習慣啊!
因爲圖瓦盧是個小國,雖然理論上圖瓦盧和很多國家都有外交往來。但是也僅僅只是理論上而已。圖瓦盧並沒有切實的外國使領館。
這也是爲什麼凱蒂一行人用一種偷天換日的手段徹底改變了圖瓦盧,其他國家也沒有發現的原因。所以在和北京方面取得了部分協議以後,圖瓦盧暫時把外交事務放在了北京進行。
畢竟這裡有幾乎所有國家的外交使館,而且中國在這件事上處於一種偏向圖瓦盧的態度。這讓凱蒂等人在北京處理一些外交事務可能比在圖瓦盧本地進行還要好。
就比如說現在一樣,凱蒂通過北京的渠道向世界發聲。北京,這裡有全球重要國家的外交代表,也有全球最多的媒體機構。
相比於前一次的變種人立國宣言,這一次所有人都做了更多的準備。因爲大家都意識到了一件事,那就是變種人崛起也許真的不是開玩笑了。
因爲暗地裡已經有人開始流傳一件可怕的消息了。那就是查爾斯教授和萬磁王蘭謝爾(馬克思的假名)再度聯手。
變種人的激進派和變種人溫和派再一次攜手。他們放下了所有的成見,再一次爲了變種人的未來保駕護航。
一些不可公開的信息渠道透入出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萬磁王正在對變種人兄弟會內部進行清洗。任何反對萬磁王決策,對圖瓦盧政策說三道四的人都被他清理了。
至於萬磁王這麼做是爲什麼,他爲什麼如此輕易的改變了自己堅持幾十年的立場?大家都衆說紛紜。但是所有人都承認一點,萬磁王做事從來不需要理由。他想要幹什麼,那麼他就去幹什麼。
而變種人兄弟會的成員正在由魔形女和紅坦克進行重新的整合。在重新整合過後也許會編入圖瓦盧。但是這一切都只是外界的猜測,沒有人知道這一切是否屬實。
以及圖瓦盧是否會爲萬磁王提供政治庇護?沒人知道。
現在各國都很尷尬。因爲凱蒂上位的時候是向各國通報過的,外交文書都放在了各國外交部的案頭。但是沒有人在意,大家例行公事一般的敷衍了這件事。並且還祝賀了凱蒂的掌權。
這樣的事情頗有一種自己打臉的感覺。而且現在還不得不坐下來先聽聽對方說什麼。因爲對方是個合法政權的合法領導人。
所以這纔有了這次凱蒂在北京的公開宣講,並且接見各國外交代表,並公開回答問題的新聞會。
全球都在關注這件事。
……………………
北京,神矛局總部。
鄭賢揉了揉自己的鼻樑:“我們這次玩的可太大了。讓各國使領館的官員和記者來,但是卻弄了個假記者會,甚至連臺上的凱蒂總統都不是真的。要是釣不上來羅傑斯所說的暗處的威脅,那就笑話大了。”
天氣女巫拍了拍自己領導的肩膀:“不用太在意。反正他們不知道。只要他們以爲他們看到的是真的就好了。反正所有人都不會發現有假的。這一次我們做了很多的準備了。”
鄭賢鬆開揉鼻樑的手:“但願吧,這一次把各種威脅一網成擒。我就可以安心的享幾年清福了。”
對鄭賢那享清福的想法天氣女巫呵呵的笑了兩聲。
…………………………
百慕大。
施密特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裡,他看着新聞上正在侃侃而談對着全球各地新聞媒體和外交使節說着自己想法的凱蒂。
施密特食指交叉,偶爾屈伸抖動。這證明了他內心的一些波動。
這是一個好機會嗎?是的。絕對是的。一個極好的機會,全球媒體都在直播。沒有比這個更加好的機會了。
如果在現在在全球媒體面前殺了凱蒂,甚至把這羣外交使節全部殺掉的話,也許真的要引發一場全球性的騷亂了。
到時候無論是嫁禍給誰都行。一場薩拉熱窩式的慘案必將發生。
因爲施密特用大腳趾都能猜到現在全球有多少人在觀看凱蒂的演講,關於她提出的想法。
這真是個好機會啊!
……………………
紐約。
威廉,潛艇,膠水還有酒吧內的所有變種人都在觀看CCTV的新聞。這一次CCTV做了三種語言的同步字幕(雖然還是有點延遲)。
“公平,公正,和諧相處,無歧視的變種人與普通人可以共處的時代。我們不會攻擊任何人,也不會允許任何人攻擊我們。”電視上的凱蒂青春自信。
她用的語氣鏗鏘有力,並且自信滿滿。對比上一次的記者見面會,這一次的凱蒂總統看起來要更加有信心。
“我們將要秉着爲地區和全球的和平發展而努力。我們立志於讓變種人和普通人更加和平的相處。不是誰歧視誰。我們想要構建一個更加美好的世界。同時我們也歡迎抱有着和平理念的志同道合之人與我們一起並肩攜手。”
潛艇:“我覺得我可能真的需要移民了。去圖瓦盧開墨西哥餐廳好像真的不錯。”
威廉:“如果你去了以後覺得不錯記得給我打電話。”
全球無數的變種人都和威廉與潛艇一樣,他們都在關注着可能改變自己未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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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
“我說,你們這次的計劃真的能夠成功嗎?”託尼-史塔克這樣問道,他是秘密的來到了中國,並沒有人知道。
查爾斯:“應該吧。因爲我覺得夜行者這一次的計劃還是有很大操作性的。”查爾斯指了指電視畫面上的外交使節和新聞記者。
託尼看了眼電視畫面:“這正是我擔心的。羅傑斯好不容易說服了鄭賢做這件事。爲了給那個什麼言靈預製前提條件,我們幾乎花費了所有的關係和人脈。萬一出現意外,比如說這些外交官員死在會場什麼的,你知道那有多可怕嗎?”
查爾斯笑了一下:“是啊,當時我也這麼和傑森說了。於是他說他需要找個大師來想個辦法來解決這件事。”
託尼有些納悶:“什麼大師?他沒有和我提過。”
查爾斯摸了摸太陽穴:“我想他大概是忙到沒時間和你說這件事了,因爲你這段時間不應該是剛好在度蜜月嗎?傑森找的這個人也是個世界名人,我想你也應該認識。”
託尼:“誰?”
查爾斯:“大衛-科波菲爾。”
“等等,你說的大衛-科波菲爾是我想的那個大衛-科波菲爾嗎?”託尼忽然靈光一閃。
查爾斯點了點頭:“是的,就是那個世界著名的大衛-科波菲爾。我們管這次計劃叫做【偷天換日】。”
“對了,夜行者呢?”託尼忽然意識到了來香港還沒看到李傑。
查爾斯指了指北面:“他正在想辦法幫助馬克思找回自己的兒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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