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們還是繼續討論增長實力的問題吧。”爲了阻止司南繼續賣蠢,玉璣子將注意力又拉了回來。“你這樣打算的話那麼我們現在沒有一顆寶石可以入手。那麼我們就要考慮從其他途徑來增強實力了。”
“其他途徑?這裡是還稍微要點邏輯的電影宇宙,又不是漫畫世界那種隨便拿瓶藥水喝下去就能變強力的扯淡世界,哪裡有那麼多辦法增強實力?再說了,我們是修士,這個世界大多數的東西對面我們沒什麼用啊!除非……”說到這裡,司南的話突然一頓,好像想到了什麼,和化身四目相對,都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兩人互基了幾秒,異口同聲的說出了兩個字:“崑崙!”
“剛好這裡離崑崙不遠!你就留在這裡療傷,我去崑崙找玉帝借點寶貝!”玉璣子長袖一振,便轉身要去往崑崙。
“我去!你這話怎麼聽起來像是猴子去龍宮的節奏啊……”司南對化身口中的‘借’有點擔心,深怕玉璣子會幫自己多搞出一個仇家來。可還沒擔心完這個,司南又想到了一點,立刻向玉璣子喊道:“唉,不對!你走了誰給我護法啊?萬一我要是被人給掛了豈不是死不瞑目?”
“別擔心!”玉璣子連頭也不回,只是向後擺了擺手,“難道你忘了自己就算掛了也會在我這具化身身上重生的嗎?”
“可是會痛啊!而且會很不爽,我喜歡無傷通關……”司南還是不依不饒。
“切!真是麻煩……”玉璣子不爽的回頭看了一眼本尊,然後一轉身,把身上那件名字很長但其實根本沒有那麼厲害的法衣甩了出去,化成了一團紫氣罩在了司南四周。
“我把自己的法衣給你留下,就算奧丁打上門也可以阻擋一時半刻,這樣可以了吧?”玉璣子抱着膀子很不爽的說到。
“你的法衣還能這樣玩?我怎麼不知道?”司南看着身周的紫氣,驚訝的不得了。
“比本尊厲害的化身……我突然想掛掉然後重生在你身上的衝動怎麼辦?”司南很認真的看着玉璣子。
“你要是想從此以後境界再也無法寸進的話,當然可以。”玉璣子毫不在意的說到,順便用法力給自己又幻化了一套衣衫。
“呃,差點忘記了……還是算了吧,我的目標可是天仙之上啊!”想起天仙之前本尊死亡的話,雖然可以在化身身上重生,但是境界卻再難增長,司南還是放棄了這個打算。
“……不對!那你剛纔還讓我不要擔心!”司南怒指着化身,手都氣得有些發抖。
“我只是讓你不要擔心,又沒真讓你去死。”玉璣子攤了攤手,很是無奈的說道:“你覺得奧丁會真的跑來地球追殺你嗎?你當古一會答應嗎?再說他能不能找到你都不一定!除了這兩個人以外,又有幾個人能給你造成致命威脅?哪怕你現在半殘。”
“本來還沒事,你這樣一說我總感覺會出事……”司南一臉嚴肅的看着給自己瘋狂豎旗的化身,想着這個化身是不是壞掉了,要不然怎麼會這樣害朕呢?
“你才壞掉了!你這個白癡……”玉璣子再次捂臉,思考自己誕生時是不是把本尊的智商順便一起帶走了,要不然明明是二身一心,智商卻天差地別?
“拿你的腦袋腦袋好好想想……我可是你的化身,思維性格都是根據你自己的‘本我’塑造而成的,之後也一直和你心神相連,一直受你影響。如果說我壞掉了的話,那只有一個可能,就是本體的你——壞!掉!了!”最後幾個字玉璣子說的是一字一頓,用咬牙切齒來形容也不爲過。
“誒~是麼?我平常就是這樣給自己立flag的嗎?”司南不相信自己會這麼傻,於是就呆呆的回想起來。
“不說其他的,你想一下剛纔你舉錘子時說過什麼?”玉璣子在一旁給了本尊一些提示。
“舉錘子時說了什麼……‘憑一句言靈也想擋住我?’”
“再往後……話說你爲什麼要斷開和我的心神連接?”玉璣子提醒後又疑惑的本尊提問。
“因爲那樣明明知道答案還要自問自答的感覺很奇怪,就暫時斷開一會兒了。”司南聳了聳肩,然後繼續回想自己剛纔說過什麼。而玉璣子也對本尊的這個回答無力反駁,想起一會兒本尊要閉關,自己還要去崑崙,於是就默認了本尊的行爲。
“啊!我想起來了!是‘還是神王呢!奧丁也不過如此嘛……’然後就被人家給打吐血了!果然是我自己給自己豎旗的啊!”終於想起自己說過什麼的司南一臉苦笑。
“所以說,你的鍋就是你的鍋,想甩也甩不掉。”玉璣子給了本尊最後一擊,成功擊沉了司南號。
看到司南號靜默,玉璣子對其不屑的一笑,轉身向洞府外面走去,只留下一句餘音在洞中殘響。
“希望崑崙有些好東西吧……”
……
“咳咳……海姆達爾,那名惡徒的下落呢?”坐在王座的奧丁一手拄着他的永恆之槍,詢問着堂下行跪禮的守門人。而他的王后弗麗嘉側立在他的身邊,正有些擔憂的看着他。至於本來暫管着神域大權的洛基則站在下手,偷眼看着他的父王。
看着明顯蒼老了許多的父王,洛基的心中有一團東西在瘋漲。又想起之前在約頓海姆的密謀,他微微眯起了眼。覺得這個本來要放棄的計劃也許可以繼續實施,只要,稍微修改一點點就好……
“抱歉,我受到了他的攻擊,等恢復過來後已經失去了他的蹤跡。他用了某種方法屏蔽了我的眼睛……”說到這裡,海姆達爾看了一眼身側的洛基,頓了一下,還是沒有把洛基和司南之前有過交集的事情說出來。
“我願意接受懲罰。”海姆達爾低下了頭,等待着神王對他的處罰。
“……”
奧丁一陣無言的沉默,使得大殿內僅有的幾人感受到了壓抑,就連洛基也收起了自己的雜思,低眉順眼的站在那裡裝乖寶寶。弗麗嘉有心勸解一下自己的丈夫,可又知道他那固執的脾氣,終究沒有開口,只是伸手輕輕拍了拍奧丁空着的那隻手。
這一拍還是起了一些成效,最起碼它令奧丁終於講出了自己的判決:“海姆達爾,這件事不怪你,畢竟對方是東方的仙人,總會有一些手段的。”奧丁看了一眼下面的洛基,看的洛基頭更低了幾分,他自己卻沒任何停頓的繼續講了下去:“至於他窺視雷神之錘這件事……我另有安排,暫且不提。至於現在,最……咳咳……”話沒說完,奧丁又是一陣咳喘,那聲音聽的出奧丁現在的情況很不樂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