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泉津.三途川,便是他右眼所衍生的手段之一。
三途川,
這條河流畢竟是屬於黃泉津。
掌控黃泉津,也當然能夠掌控黃泉津中的三途川。
三途川裡的河水,能夠腐蝕一切。
墜入其中的生靈,永遠不能脫離其中。
當然,黃泉津的力量遠遠不止三途川一種。
但是以辰如今對萬花筒之眸的開發程度,也只能簡單的召喚黃泉津的些許力量,行成簡單的黃泉之域,利用其中的三途川河水。
或許,更靠譜的猜測。
辰所謂的瞳術.黃泉津,不過只是只是一個新生的死者之國,說的更拉胯一些,這瞳術只是創造一些屬於死者之國的力量——黃泉津的力量本質以及唯一的實物三途川!
畢竟,忍界其實已經有了一個死者之國,那個由六道仙人駐守的淨土。
如今的瞳術.黃泉津,有且只有三途川的一些河水,以及被黃泉津力量影響所行成的“域”。
隨着辰的開發,或許有一日,這個只有些許力量降臨的黃泉津,會成長爲真正的死者之國。
但是,即便僅僅只是黃泉津的些許力量,那也足以稱得上偉大。
滋滋滋……
黑炎焚燒在三途川河水之上,發出了滋滋滋的聲音。
同時,蒸發的河水化作了大量黃色的水霧,彷彿瀰漫着腐蝕一切的力量。
而那號稱能夠不滅的火焰,竟是在與三途川河水的碰撞過程中,消失不見!
神秘,會在更高的神秘面前無效。
儘管天照之炎號稱不滅,但是面對力量層次不輸於他的三途川之水時,最好的結果也只是同歸於盡。
最重要的是。
火,是無根之火,
水,可是有根之水。
“下面,該我的回合了。
鼬,
你的那雙眼睛,
在我這雙眼睛面前,
不值一提!”
嘴角噙着冷意,辰手一揮,那蒸發而成的水霧,就鋪天蓋地的向着鼬籠罩而去。
這讓鼬在一瞬間,勃然色變。
“會死,絕對會被腐蝕的一點都剩不下。”
儘管沒有真正領教這三途川水霧的威力,但是鼬的直覺告訴他。
這等水霧,只要碰到,就絕對會被腐蝕的連骨頭都不剩。
“眼下的情況,只有先撤退了。
配合斑,或許能勝。
這個辰,從裡到外,怪異到了極點。
這不是一個七歲的孩子所能掌控的力量。”
鼬終於有了退意。
天照,已經是除了須佐能乎之外,他最強的力量。
而且,鼬有預感,即便是須佐能乎,在面對這黃濁的三途川河水時,也要被腐蝕殆盡。
至於瞳術.月度,鼬不認爲在辰那樣龐大的瞳力面前,自己的幻術會有太大的作用。
所以,只能逃了。
鼬不認爲辰能夠真的將這昏黃的世界,蔓延整個一族。
只要逃出這昏黃世界,他就能活下去。
鼬飛身疾退,同時注意着腳下的三途川溪流。
“嗬嗬,逃的了嗎?
叛徒,兇手!”
辰發出了低沉的獰笑,整個黃泉之域中的三途川之水忽然暴動起來。
化作了一條條黃色的水鞭,從四面八方,甚至腳下,向着鼬抽去。
於此同時,大量的三途川水霧也是加快了瀰漫速度。
這一個瞬間,天上地下,四面八方,鼬陷入了必死之局!
“該死,躲不開了!”
鼬臉色難看,火紅的肋骨在一瞬間浮現在身體周圍。
以極快的速度形成了一個骷髏巨人。
因爲防備腳下,他特意在腳下也布上了一層須佐能量。
赫然,在這絕境之際,鼬也不得不使用出了須佐能乎。
滋滋滋。
刺耳的聲音響起,鼬臉色陰沉,他知道自己的猜測沒有錯。
三途川之水和水霧在一起腐蝕着他的須佐能乎。
一道道極深的鞭痕出現在了須佐能乎身上,而水霧瀰漫之處,須佐能乎也在開始融化。
顯然,即便是須佐能乎這等宇智波的至強力量,在面對辰的黃泉津之眼時,也不可能堅持太久。
“不行,必須在須佐被毀掉前,利用他最後的力量進行一把突襲,若是將辰殺死,我就能夠活下來。
我不能死,
爲了……佐助。”
鼬感覺自己的眼前已經有了陣陣恍惚,這是在短時間內瞳力消耗太多的緣故。
萬花筒,畢竟不是永恆之眼。
他看着不遠處孤零零立着的辰,自覺自己若是利用須佐的力量進行突襲,或許還有幾分勝算。
只是,這個時候,辰的嘴角已經浮起了一絲諷刺的笑意。
“須佐能乎嗎?
唔,似乎我也會了。”
辰稍稍按了一下腦袋,一道道黑色的肋骨就在身子周遭浮現。
一個樣子相似,個頭卻大了不止一倍的漆黑色骷髏巨人就這樣俯視起了鼬,以及他的須佐。
辰,竟是一經掌控須佐,就用出了這等規模的力量。
不同於鼬那普通的萬花筒寫輪眼。
辰的萬花筒之眸,儘管依舊並非傳統意義上的永恆之眼,但是也不會因爲長期的使用而變得失明。
這就是因陀羅之眸的優勢!
萬花筒級別,也是永恆的眼睛。
辰不知曉鼬這等普通的萬花筒寫輪眼是何等原理。
但是他自己的,辰有所感覺。
似乎,他這所謂的萬花筒因陀羅之眸,只是一個還不成熟的眼睛。
所以即便幼稚,也不會和普通的萬花筒一樣失明。
等到晉升了所謂的永恆,那纔是一雙成熟的眼睛。
永恆因陀羅之眸,纔是萬花筒級別的真正樣子。
恐怕因陀羅自己,在真正成長起來的時候,他的眼睛,便是成熟的永恆因陀羅之眸。
“我的這雙眼睛,萬花筒級別顯然瞳力就要強過止水的永恆眼一籌,若是等它晉升永恆眼,那麼媲美甚至超越斑的輪迴眼恐怕也不在話下。
只是,恐怕和六道仙人的眼睛那就完全沒有可比性了。
畢竟,因陀羅的血脈,也不過是源自於六道仙人罷了。”
輕輕思考這眼睛的問題,然後辰不經意的看了鼬一眼,繼而發出了一聲冷笑。
那已經被腐蝕了小半的須佐能乎,已經強頂着三途川之水,向着他衝了過來。
半殘的須佐,面對着辰完整的龐大骷顱巨人,發起了衝鋒。
就好像是那勇敢的騎士,向着大風車發動了最後的衝鋒一般。
可悲,又可笑。
仿若,飛蛾撲火。
ps:感覺有點囉嗦,但是不解釋我好難受(??Д`)。
我是囉嗦癌晚期嗎?
不行,要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