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纔不信。”鄧巧巧撅起了小嘴,“趙大哥做事情既然做了,肯定有把握。”
“傻女兒啊。”鄧蒸湘嘆息了一聲,“你的趙大哥要不是因爲給衡北市市委書記當過秘書,又和南湖省的省委書記有着特殊關係,只怕這個改革早就胎死腹中了。”
“您怎麼知道這麼清楚?”鄧巧巧的表情很詫異,“您派人去調查過趙大哥了?”
“我調查什麼啊,都是從你嘴裡調查出來的。”鄧蒸湘笑呵呵地說,“我一回家啊,我的傻閨女就嘴裡嘮叨着她的趙大哥,我這耳朵都聽出繭來了。”
鄧巧巧臉色一紅,卻是馬上問:“爸,您怎麼認爲這個西橫縣的改革有些懸啊。”
“道理很簡單。”鄧湘正色說道,“西衡縣不是孤立的西衡縣,它只是龐大的機器上的一個小零件而已。現在趙政策就是想使這個零件變成一個單獨運行的小機器。因爲趙政策和南湖省以及衡北市領導的關係,這一點他初步做到了,但是趙政策總不能在西衡縣呆一輩子吧。
只要趙政策一走,這小機必然重新回到大機器上,並且,極力使它不再和大機器發生碰撞。”
“聽您這麼一,我又覺得有些道理了。”鄧巧巧皺起了好看的眉頭,“這西衡縣初步建立了新的制度,但這制度的靈魂是趙大哥。如果趙大哥不能解決用‘法的形式’取代他自己,那麼,趙大哥一離開的時候,一切就註定要回到它原來的狀態中去。”
“或許這就是趙政策悲,也是西衡縣的宿命。”鄧蒸湘禁不住感嘆了一句。
要是政策聽到了鄧家父女兩的對話,一定會感慨萬千。是啊,要是自己有立法的權力,或許情形完全不一樣了。
西衡縣地法書記龍國清這陣子可鬱悶了。自己地小舅子歐建華被紀委地人不聲不響地就關了起來。龍國清很清楚自己這個小舅子要是真被追究起來。足夠判上十年八年了。這些年歐建華可沒少拿公家地錢。
龍國也給紀委地幾個幹部打過電話。可紀委地人說喬光明說過。不管誰地面子。通通不給。嚴格依法辦案。
和喬光明同事多年。龍國清很清楚喬光明地性格那說出去地話就是一口唾沫一口釘子。沒有什麼可以轉彎地餘地。
打狗還得看主人面子呢況這歐建華是自己地小舅子。龍國清自然對喬光明恨之入骨。
可龍國清還來不及和喬光明論個長短。去親戚家吃個酒還因爲誰坐上席惹出了麻煩。龍國清和張淑珍地丈夫龍王丁都姓龍。偏偏這個龍王丁地輩分還比龍國清高上兩輩。
龍王丁地輩分在整個井頭鄉都是數一數二地。到哪裡喝酒都是坐頭席上座。可龍國清雖然小了兩個輩分是西衡縣地政法書記。不管到哪裡喝酒只要縣委書記和縣長不在。他也是做頭席上座。
這下就麻煩了,在西衡縣,對這個上座可是都看得很重。雖然大夥嘴上說的客氣,最終還是要按份排輩的,沒有幾個人敢亂越。
龍王丁是個老實人人木訥,可偏偏對這輩分看得很重要許人人都有自己看重的東西吧,這也不足爲奇像有些愛錢,有些人愛權有些人愛美色一樣。
具體是怎麼爭執起來的,現在誰也說不明白,可後來是龍國清的司機給了龍王丁一板凳,把龍王丁的右手給打骨折了。
龍國清也沒有太把這當一回事情,當場就吩咐司機把龍王丁給送到了人民醫院,把骨頭給接上了。
可張淑珍知道自家的男人被打了,咽不下這口惡氣。張淑珍可不管什麼政法書記不政法書記,直接就衝到了政法辦公室裡面找到了龍國清。
一言不合,張淑珍的潑辣脾氣就上來了,給了龍國清兩個耳光,還把龍國清身上的新買高檔西裝給扯爛了。
龍國清堂堂西衡縣的政法書記,什麼時候吃過這種虧?惱羞成怒之下,龍國清就打電話給公安局,讓警察把張淑珍給銬了起來。
接連兩件事情,讓龍國清覺得很是晦氣。龍國清就打電話叫來了司機,往衡北市方向駛去。雖然西衡縣縣委縣政府的小車都賣光了,但每個承包小車的司機還必須每年在機關事務局服務四個月,保證公務用車,倒也不耽誤事情。給龍國清開車的司機就是那個打了龍王丁的司機小朱,算是龍國清的心腹了。
小車到了一家旅館前停下了。“小朱,明天早上七點鐘的時候,再過
吧。”龍國清吩咐了一聲,就低着頭進了旅館,直間。
屋裡是個分外妖嬈的年輕女人,她是龍國清的情婦,叫屠嬌嬌,在市經委上班。從一進屋,龍國清的目光就在嬌嬌的身上繚繞。嬌嬌給人一種水煮牛肉般火辣辣的感覺,這是一位年輕豐腴的少婦,長裙飄飄宛若蓮花的舞蹈。
龍國清放佛看到嬌嬌的**在燈光下如同旋轉的星球,很是誘惑人。
“國清,我等你好久了。”嬌嬌膩聲說着,摟住了龍國清的脖子。
“寶貝,我想死你了。”龍國清一邊說一邊開始迫不及待地把嬌嬌的裙子往上面撩。
“先等等,人家去個澡。”嬌嬌一點都不忌諱,直接在龍國清面前脫光了衣服,進了衛生間洗澡。
龍國清覺得自己身上的又上來了,臉上泛着紅光,點燃一支中華香菸,坐在沙發上悠哉樂哉地吸着。
洗完澡後,嬌披了件睡衣走了進來,一股撲鼻的香氣使龍國清飄在半空中。嬌嬌推開房間的窗戶,房間透進了一股清新的氣息,可這股清新的空氣卻讓龍國清覺得有些不安。
嬌轉過頭來,背靠窗,嫣然一笑,前身幾乎是**裸地站在夜空裡。龍國清感覺到這女人調動起來的**隨時可以融化掉任何男人,這女人在夜露中的身體,就像雪天裡的泉水一樣光滑,薄如蛋殼的肌膚潔白柔美,**就象脹熟的果子,發脂又象核桃油那樣香甜,而汗水卻發出海風一般清新的味道,在女人最迷人的地帶,芳草悽悽亦掩不住誘人的嫣紅。
龍國走到嬌嬌的身邊,嬌嬌的身體在微微地發抖。龍國清覺得渾身燥熱,骨子裡那股慾火,似乎燃燒到了題外,他把熱烘烘的嘴脣壓在了嬌的臉上,喘着粗氣尋找她的嘴脣。她的嘴脣潮溼,冰冷,下意識地躲閃着。
龍國清死:抱住嬌嬌,在嬌嬌的臉上,眼睛上,嘴脣上和脖子上落下無數個雨點般的吻。龍國清的雙脣滑過她的乳峰,峰谷,在那兩個紅豔豔的峰頂吸吮了好久,又往下去,漫過她的小腹……
嬌嬌現出渾身癱軟,無力抵擋的表情。龍國清的舌頭又在嬌嬌的口腔裡遊動,有一種上天堂般的感覺,又抵住嬌嬌的舌頭,用力吸吮,嬌不由自主地發出動人的呻吟。
龍國清的手順着嬌嬌的脖子撫摸下去,嬌嬌的身軀在不斷地扭動着。龍國清的手在嬌嬌充滿彈性柔軟的**上使勁揉弄着。
最後,龍國清很是火爆地扯下嬌嬌的浴衣,浴衣從她身上滑落下去。嬌嬌嬌羞地閉着眼睛,頭無力地垂在了龍國清的肩上,任他所爲。
嬌粉嫩的峰頂在龍國清的嘴裡波動着,嬌嫩得放佛入口即化。兩個人就這樣被一種強烈的**和激情給湮沒了,粗重的喘息聲與動人的呻吟奏出一曲爛的合奏曲。
“國清,你今天真棒,人家都要快被你弄死了。”良久,嬌嬌將粉嫩的臉蛋靠在龍國清的肩膀上,膩聲說道。
“是欲死欲仙的滋味吧,小**。”龍國清有些得意地淫笑着。
“討厭,人家就和國清你一個人騷。”嬌嬌嬌嗔着,小手不安分地在被窩裡套弄着,嘴脣在龍國清耳朵邊吐氣如蘭,“你不喜歡嗎?”
“喜歡,寶貝,再來一次。”龍國清哈哈大笑着,又翻身上馬,這一次,卻是很快就敗下陣來。
“國清,你都好久沒有陪過我了。”嬌嬌嗔怪着,“每次來了,都這麼猴急,就不能陪人家好好說會話嗎?”
“我這不是忙啊,別說了,這陣子邪門了,盡碰些晦氣的事情。
”龍國清嘆了一口氣。
“在西衡縣,好像有個叫趙政策的副縣長,挺厲害的。”嬌嬌好像突然想起來似的,“都說向華羣都被他給架空了,縣委書記易華榮也對他言聽計從,是真的嗎?”
“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屁孩罷了。”龍國清撇了撇嘴,“他會死得很難看的,這官場上哪裡是他這種魯莽的人混的。”
“可他有市委書記徐東清給他當後臺,出不了事情。”嬌嬌很是好奇地說,“聽說這個趙政策和省委錢書記也有關係呢,國清你可別去惹他。”
“我哪裡惹過他啊。”龍國清冷哼了一聲,“等錢書記去了中央,徐書記下臺後,看他這個秋後的螞蚱能夠蹦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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