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務副市長章全東山再起,氣勢正盛。可不管怎麼說,常務副市長的直接領導是市長,市長黃鐵芯沒有就西衡縣的改革有明確的表態,章全這個常務副市長自然是不會橫出頭的。更何況,汪省長也隱約提到過,對西衡縣的改革,前省委書記,現在的政治局委員錢丁洋是比較關注的。
正因爲考慮到諸多因素,趙政策才鋌而走險,不顧一切地在西衡縣進行改革。趙政策打的就是一個時間差,只要有個兩年時間,趙政策相信西衡縣就會出成果的。
雖然,象大棚種植這樣的農產品如果盲目擴大,會造成供大於求的場面。但是,在八十年代中期,總體來說,還是商品缺乏的年代。只要企業的體制不出問題,管理能夠跟得上,盈利的機會很大。
“看來我這是扁擔挑子,一頭熱啊。”趙政策苦笑了一聲,“章市長,我們西衡縣的改革,要是失敗了,那責任肯定在我,我全力承擔責任。”
“你說什麼呢?”章全微微一愣,“西衡縣的改革是市委常委會通過,並報省委領導批准的。就算失敗了,也只是改革的一個嘗試嘛。”
頓了頓,章全補充了一句:“不.過,西衡縣冒失放開市場價格,這一點比較危險,還好,並沒有造成通貨膨脹和老百姓搶購物資的局面。否則的話,麻煩就大了。改革都是摸着石頭過河,風險是肯定存在的,你也別有太大的負擔。既然都走了五十步了,就繼續走下去,我們用事實來說話嘛。”
“謝謝您的鼓勵。”趙政策略微有些.意外地說,心裡也有些許的感動,章全這話聽起來還是有幾分真誠的。
“嗯,大膽開展工作,不要有太多.的顧慮。”章全滿意地點了點頭,稍微一沉吟,又繼續說道,“什麼時候你覺得吃不消了,跟我說一聲吧。市府辦王主任也快退休了,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
趙政策微微一愣,今天還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章全這個常務副市長居然擺出一付拉攏自己的架勢來!
要知道,市府辦主任是正處級別,而趙政策現在還.是個副縣長罷了,要是真當了市府辦主任,那就是憑空升了一個級別。而且,市府辦主任在很多時候機會要多,因爲都是爲領導服務,升副市長的機率比下面的縣長還要高很多!
“謝謝您的關心。”趙政策很是誠懇地說,“不過,我現.在就想把西衡縣的改革做好,沒有其他想法,要是這個改革失敗了,我就成了西衡縣的罪人了。”
“什麼罪人不罪.人的?”章全皺了皺眉頭,“西衡縣的改革還是取得了一定的成績的,起碼財政開支一年下來就節約了幾百萬,有些東西其他縣市是可以借鑑的。”
趙政策有些默然,這就是時代的侷限性,造成了大部分的政府官員的眼光也具備着致命的侷限性。西衡縣的改革,居然被章全這個常務副市長看做是簡單的精簡財政開支。
西衡縣的改革,在趙政策看來,就是一個蝴蝶效應。據科學家分析,非洲的一個蝴蝶撲扇一下翅膀,引起空氣的震動,很有可能在萬里之外的美洲掀起一陣龍旋風。趙政策很希望能運用自己的先知先覺,通過蝴蝶效應,來帶動國內經濟早一步的高速發展。
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趙政策不是不明白這個道理,如果自己能夠穩定一些,循序漸進,往上進步的速度應該會更快,也能夠更大限度地發揮自己的價值。可大丈夫有所爲,有所不爲,趙政策還是忍不住進行這場豪賭。
“你也很忙,我就不留你了。”章全擺了擺手,“土地的審批問題,我會關注的。”
“謝謝章市長。”趙政策很是恭敬地和章全握手告別,出了衡北市市政府。
本來趙政策是答應黃鐵芯市長一起去省城參加黃小波的婚宴的,可原副省長,現在的政協副主席姚本澤卻是打了電話過來,讓趙政策去一趟。
趙政策沒有辦法,只好先給黃鐵芯打了個電話。這也是必要的禮節,不能先做了事情,然後再跟領導說,那就是不尊重人了。
聽說姚本澤找趙政策,黃鐵芯略微有些詫異,卻也是呵呵笑着說沒事,讓趙政策自己去省城好了。
破舊的吉普車行使在通往省城的國道上面,趙政策卻覺得自己血壓有些上升,渾身都有些浮躁的感覺。
“太沒出息了。”趙政策暗自呸了自己一聲,卻是腦海裡不斷出現姚小月那火熱的身軀在扭動着,“男人,還真是下本身動物。”
到姚小月家裡倒是來過好幾趟了,熟門熟路地,吉普車就到了姚小月家的樓房下面。
剛推開門,趙政策就被一個火熱的身軀的給抱住了,把趙政策給嚇了一跳,轉頭一看,可不是姚小月這妮子是誰!
“小丫頭,嚇了我一跳。”趙政策看了看姚小月彈指即破的粉嫩臉蛋,禁不住輕輕扭了一下,“你爸呢?”
“我爸出去有點事情,要晚上纔回來。”姚小月嫣然一笑,分外嫵媚,隨即柔柔地說了一聲,“政策哥哥,我好想你!”
每次見了姚小月,趙政策都是心神激盪,特別是姚小月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的幽香,好像**劑一樣,讓趙政策覺得血脈憤張,難以自已。
說着,姚小月更是要命的把自己火熱的身軀貼入了趙政策胸膛,臉蛋也靠在了趙政策脖子上。這一下,趙政策馬上有了生理反應。
“小月。”趙政策嗅着小月的體香,禁不住喃喃地念了一聲。
“嗯,政策哥哥。”小月似乎也很是陶醉,低聲應着。
趙政策有些顫抖着用手擡起了小月的下巴,小月的嘴脣似張似合,臉色緋紅,眼睛也禁不住微微閉上了。
趙政策按捺不住,對着小月的紅紅的嘴脣就吻了上去。嘴脣處一片冰涼,透着柔軟的舒服,讓趙政策更是情不自禁。
“嗯。”小月覺得自己要被趙政策更融化了,一種**的感覺在身體裡盪漾着,禁不住呻吟了一聲。
事實上,象姚小月這樣漂亮而又性感讓人**蝕骨的女人,沒有哪一個男人不爲她心動的,沒有哪一個男人不爲她折腰的,即便是柳下惠在世,也剋制不住這樣的一個漂亮女人的誘惑,更何況,姚小月身上那天然**體香,更是讓人如癡如醉。
隨着小月的這一聲呻吟,趙政策更是按捺不住了,雨點般的吻在小月的嘴脣,額頭,臉蛋,脖頸上落下。
小月被趙政策這一頓狂吻,已經弄得渾身無力,整個身軀都癱軟了下來。
“政策哥哥,我們去房間吧。”小月呢喃了一聲,聽在趙政策耳朵裡不亞於聖旨,就這樣雙手抱起小月火熱的身軀,一路纏綿着進入了房間,還順勢一腿把房門給關上了。
“啊……”小月又是一聲**的呻吟,卻是趙政策的大手已經順着襯衣的下襬進入了,一路向上,攀到了柔軟的高峰,用力一搓揉。小月黃花大閨女一個,未經人事,哪裡經得起這麼一**,登時嬌呼出聲。
小月覺得自己要融化了,身軀已經不聽使喚,在不斷地扭動着。
很快,兩個人都躺在了牀上,趙政策很是自然地把姚小月給壓在了身下。
“政策哥哥。”小月呢喃着,恍悟入進入了夢境。
“小月。”趙政策喘着粗氣,動作有些粗暴,用力越來越大,小月柔軟的胸部在趙政策的大手下變幻着各種形狀。
小月欲拒還迎,只是身軀的扭動幅度更大了。
趙政策一邊親吻着小月的嘴脣,舌頭攻入了小月的口腔,有些貪婪地吮吸着小月嘴脣裡的丁香。小月有些無助地嘴脣一張一合着,舌頭被趙政策用力一吸,覺得什麼都被趙政策給抽走了,很是刺激**。
趙政策卻是騰出一隻手來,把小月的襯衣鈕釦一個個地解了開來。隨着鈕釦的解開,小月那柔弱無骨,潔白的身軀也在一片一片地展露出來,映入了趙政策的眼簾,讓趙政策更加熱血沸騰。
終於,襯衣鈕釦被全部解開,趙政策再把手往小月背後一探,乳罩的鈕釦也被解開了,一對充滿彈性而又潔白的玉兔跳了出來。
趙政策把頭一低,就含住了一顆火紅火紅的葡萄,用力一吸吮。
“嗯……”小月又是情不自禁地一聲呻吟,把雙腿擡了起來,死死地夾住了趙政策地腰部。
趙政策早就起了強烈的生理反應,被這麼一刺激,更是死死地壓住了小月火熱的身軀。小月的身軀扭動得更猛了,可越是這樣,越是增大了摩擦,讓趙政策禁不住舒服得呼出聲來。
小月無法壓抑的呻吟,趙政策重重的喘息聲音,奏出一個**交響曲。
小月只覺得有個很是堅硬發燙的東西頂住了自己柔軟的腹部,還在不停地摩擦着,很是刺激**。
趙政策手和嘴脣都在忙個不停,在小月的呻吟聲音中賣力地工作着。可就在這個時候,趙政策感覺到了下面傳來溼潤的感覺,禁不住愣了一下。
小月嬌羞地嗯了一聲,把頭扭到了一邊。作爲過來人,趙政策自然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小月居然**了!
明白過來後,趙政策略微有些清醒過來,舉起右手,狠命地給了自己一巴掌,這下,趙政策是徹底地清醒了過來。
“啪”
清脆的耳光聲音在房間裡迴盪着,小月的身軀也禁不住僵了一僵,隨即,兩行晶瑩的淚珠從眼眶流出。
“政策哥哥,你不喜歡我?”小月柔柔地問了一句,那可憐兮兮地模樣很是讓人心碎。
“不是。”趙政策有些慌神,手忙腳亂地把小月身下的襯衣給合了起來,蓋住了那足以讓任何男人陶醉的身軀,“我太冒失了,侵犯了你,小月。”
“不。”小月呢喃了一聲,“政策哥哥,我喜歡你,爲了你,我什麼都願意。”
“可我們現在不能這樣。”趙政策坐在牀邊,眼神也不敢再看小月,生怕自己會把持不住。趙政策想想就有些後怕,這要是真把小月給辦了,以後的後果不堪設想。
小月的性格很是火辣,這一點趙政策是很清楚的。可趙政策總覺得自己最愛的女人應該不是小月,要是不能娶小月,卻生米煮成熟飯,讓小月以後怎麼做人?
以小月的性格,趙政策真不敢想象,會出現什麼樣的後果。
“小月,我先出去看電視了。”趙政策說着飛也似的逃出了房間,來到了客廳裡。
坐在沙發上,趙政策進行深刻的反思。上次來到這裡,也是在這鋪牀上,差點就出了大問題。這是巧合,還是必然?
小月的房間裡倒是寂靜了好一會兒,大約十分鐘後,小月才臉蛋紅撲撲地走了出來。
“政策哥哥,我先衝個涼。”小月柔柔地說了一聲,進了洗手間。
趙政策一直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看進去。小月倒是一直沒有過來,衝了涼之後,換了一身衣服,又進了廚房,廚房裡馬上響起了交響樂,這種音樂讓趙政策安心了不少。
“趙政策啊趙政策,再這樣下去,你遲早要毀在女人身上。”趙政策不停地警示着自己。
還好,等到小月把晚飯準備好,端上了餐桌,姚本澤也回來了。
“政策來了啊。”姚本澤笑呵呵地和趙政策打了聲招呼,鼻子抽動了幾下,“真香啊,家裡好久沒有開大餐了,我還是沾了政策的光啊。”
自從姚本澤動了手術以後,性格柔和了很多,臉上的笑容也多了起來,倒是有脫胎換骨的感覺。
“爸,您怎麼纔回來啊,要是再晚一些,就沒有你的份啦。”姚小月嬌笑着,“我正準備和政策哥哥把飯菜全部消滅掉呢。”
“我就是惦記着政策今天過來,才提早趕了回來。”姚本澤呵呵笑着,摸了摸女兒的頭髮,“開飯吧,我肚子餓了。”
“你和政策哥哥喝一瓶茅臺吧。”姚小月卻是嫣然一笑,“您喝三成,政策哥哥喝七成,剛好。”
姚本澤眼神一亮,呵呵笑着:“好,喝茅臺,都好幾個月沒有喝過茅臺了。”
政協副主席和副省長雖然是一個級別,可實權根本就不能夠比,姚本澤隨着身份的轉變,參加的酒宴自然也少了很多。就算有酒宴,級別也比以前低級,說幾個月沒有喝過茅臺,也不算是太誇張。
“那我陪姚叔喝兩杯。”趙政策從小月手中接過酒瓶,很是恭敬地先給姚本澤把九給倒上了。
“嗯。”姚本澤點了點頭,“小月這丫頭可是一直唸叨着你呢,我也正好有些事情和你聊一聊,就打電話給你了。”
“姚叔,您有什麼吩咐?”趙政策自然知道姚本澤親自打電話給自己,不可能只是因爲姚小月想見自己這麼簡單。
“還不是因爲你們西衡縣改革的事情?”姚本澤嘆了一口氣,隨即笑了笑,“先喝酒吃飯,等下我們再聊這個事情。”
“就是,飯桌上面不許談論工作。”姚小月就高興了,要是這一老一少談起工作來,她是一句話也插不進去,太沒趣了。
“小月,你和汪省長的女兒熟悉嗎?”趙政策心中一動,禁不住問了一句。
“談不上熟悉,認識罷了。”姚小月笑嘻嘻地說,“和章小波那王八蛋倒是天生一對,地造一雙。”
“說事情就說事情,別評論十足的。”姚本澤趕緊咳嗽了一聲,打斷了姚小月的話。
姚小月卻是不管這麼多,還是笑嘻嘻地說:“汪姚紅和章小波在一起,那可是典型的郎貌女才,可不是天生一對。”
“郎貌女才?”趙政策微微一愣,“小月,你這成語誰教你的啊。”
“我自創的。”姚小月嫣然一笑,“章小波不就一個奶油小生,羊屎面上光,裡面一包糠嗎?汪姚紅卻是個研究生呢,和政策哥哥一樣的學歷。”
“女研究生?”趙政策又是一愣,禁不住脫口而出,“那她的年齡應該比章小波大吧。”
“女大三,賽金磚嘛。”姚小月就打趣道,卻讓趙政策眼神裡閃現出了秦露的身影,秦露不是比自己剛好大三歲嗎?
不過,趙政策倒是有些佩服章小波了。爲了幫助自己的父親章全東山再起,居然會有勇氣娶一個比自己大三歲的女人。章小波的年齡應該是二十七八歲左右,汪姚紅比章小波大三歲,那就是超過了三十歲了。都說女人十八一朵花,三十豆腐渣,這個場景讓趙政策覺得有趣了。
聽姚小月用郎貌女纔來形容章小波和汪姚紅的結合,估計這個這個叫汪省長的女兒相貌肯定是很平凡,因爲姚小月眼中的譏笑意思顯露無疑。
“姚叔,明天您準備拿多少紅包?”趙政策卻也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笑着轉換了話題。
“五百吧。”姚本澤淡淡地回答了一聲。
“這麼多。”趙政策吃了一驚,“我只準備拿一百塊錢紅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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