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止到目前,《星戰前傳三》的全球總票房累積目前已經接近八億美元,二十世紀福克斯電影公司賺得是盆滿鉢滿;緊接着的便是斯皮爾博格的《世界大戰》,目前也是高奏凱歌,票房是節節勝利。
《世界大戰》的投資約爲二點五億美元,也算是開創了好萊塢影片投資的先河了。該片自六月二十九日公映以來,首映日當天全球便有三千二百萬美元的收入。
如果以傳統的“三日”期限也就是週五至週日三天的時間來算,《世界大戰》票房共有七千七百萬美元,這是今年僅次於《星戰前傳三》的好成績。當然不知道我的電影是否能打破這一記錄,但看現在加盟院線的數量,估計創造奇蹟是非常困難的一件事了。
以《星球大戰三》和《世界大戰》爲例子,僅僅在北美地區就以超過九千家影院加盟,拷貝數也達到了驚人的逾萬的數量。現在我只能祈禱有什麼奇蹟發生!
截至到本週爲止,《世界大戰》全美的累積票房已經達到了二億五千萬左右,再加上其它洲的票房累積,已經已經逼近六億美元的大關。這個紀錄雖然沒有打破《星戰前傳三》,但在今年卻一定可以佔據前三甲的位置。
總的說來,今年目前爲止的暑期檔票房整體表現並不佳,除了《星戰前傳三》一枝獨秀外,《世界大戰》比預想中的要差了一大截。本來該片預計在全球要收十八億美元的票房(北美預計五億左右),但是從現在的情況來看。該片能夠收入八億美元就已經算是超額完成任務了。
但就目前而言,這兩部影片都是我要追逐的目標。對於《軒轅劍》,我雖然很想打破前兩部電影今年的記錄,但我清楚地知道由於時代——華納的狙擊,一定會有不公平的事情發生。這不,第一天的全美首映就只有區區一千七百萬美元的票房,遠遠低於我的預期,這就是因爲院線數量不足所帶來的直接後果。
首映式這天過後,我所擔心的問題如同預期的那樣早早地便來臨了,除了少數的報紙對我的電影有好的評價外,其它的報紙雜誌都是對我的電影進行了慘無人道的踐踏,這當然都是拜時代—華納所賜,一批文人墨客站到了最前線來對我進行裸地攻擊。
但是人類的好奇心卻是與生俱來的,作爲華納的“超級印鈔機”,我的電影一向就是質量可靠的代名詞,特別是我上一部《仙劍奇俠傳》既賣座又有口啤,而且品質還非常優秀,可以說是用極少的投資贏得了巨大的回報,開創了今年電影的第一個票房,又一次證明了我的能力。
而這一部《軒轅劍》是與《仙劍奇俠傳》相同類型的電影,只是在情節上有差別,可以說就是《仙劍奇俠傳》的姐妹篇。兩者相比較,《軒轅劍》的特技顯然好了不止一籌,可以說每一個畫面卻是一等一的棒。
畢竟是從“工業光魔”加工出來的影片,質量應該不會差到哪裡去,《星戰前傳三》和《世界大戰》的前車之鑑在那裡明擺着的的:“工業光魔”加工出來的決無贗品,這幾乎是所有美國人的共識。
可是突然間,這部被一致看好的電影卻被評價得體無完膚,所有的貶義詞都加諸到這部影片上,僅僅是這樣的噱頭就會讓更多的人對我執導並參與演出的影片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他們想去看一看:到底在電影上映前媒體露骨的追捧是怎麼來的?爲什麼到現在才上映一天就演變成爲一場無休止地評批和唾罵的大舞臺,這中間孕育了什麼奧秘?
事實上時代—華納所做的一切並沒有達到他們所想要達到的效果,甚至可以說是反其道而行,第二日《軒轅劍》的票房迅速提高到了二千六百萬左右,而且上升的勢頭非常迅猛。福克斯電視臺這時趁機推出了他們關於我的紀錄片,立即引起了一場轟動。
隨後在各大電視媒體的新聞中,出現了對我褒獎有加的讚譽之詞,稱《軒轅劍》所營造出來的魔幻氣氛早已經超越了人類想像的極限,是先進爲止好萊塢最成功的魔幻大作。在隨即抽取的一千位觀衆中,認爲物超所值的評價達到了驚人的百分之百,讓人懷疑第一天媒體的結論到底是從何處來的。
其它的院線終於坐不住了,在週日後便開始全面引進我的影片的拷貝,有些地區的電影院甚至爲了爭奪電影的拷貝出現了罕見的擡價行爲,讓華納幾乎是措手不及。對於能賺得高額利潤的影片,精明的院線商是不會放過的,畢竟沒有人能夠抗拒美金的誘惑。
在上映的第三天,北美地區的放映的電影院由原來的三千五百家電影院猛增至了近七千家,逼近了《星戰前傳三》和《世界大戰》的首映電影院數量,這樣便大大地提高了我們在票房上爭奪的籌碼。
現在的票房冠軍是蒂姆波頓和戴普的《查理的巧克力工廠》,講述的是窮孩子漫遊巧克力王國的故事,這是一部專門拍給孩子們的電影,充滿了怪異、絢爛的幻想;接跟在他們後面的是一個小成本製作的影片《婚禮傲客》。這是一部非常低俗的影片,講述的是兩個無賴以不同手段和身分混進婚禮的現場,然後去追伴娘,玩完後再把別人仍了的噁心故事。
驚心動魄的七天過去了,《軒轅劍》的第一週的全美票房爲一億三千三百元美元,這是今年第三部首周票房過億的影片,另外兩部分別便是《世界大戰》和《星戰前傳三》。
終於,在本週北美票房排行榜的位置上,《軒轅劍》在上映第一週就穩穩地坐到了第一的位置上,而且看情況,這個第一至少可以保持好幾周。
首周開話票房很不錯,但仍然沒有達到《星戰》與《世界》的高度,看來跟這些老傢伙比較,我還是稍顯嫩了點。
現在估計最不爽的應該是時代—華納公司吧,本來想讓我和我的影片出醜的,沒想卻還白白地送給了我一個票房冠軍。不過好萊塢這部巨大的電影製造基地還是要感謝我們纔對,因爲《軒轅劍》在暑期擋的後期表現出來的強大沖擊力給整個暑期電影票房市場注射了一劑強心針。可以誇張地說,沒有《軒轅劍》的救市,那今年的暑期檔電影的票房將去去年同期萎縮很多,而現在由於《軒轅劍》的堅挺,使票房出現欣欣向榮的景象,全面超越去年暑期票房是很容易的一件事情了。
在經過這場較量後,我知道時代——華納將暫時失去繼續進攻的能力,因爲第二季度的財政報表就要出籠了,隨着對米高梅電影公司的收購和對華納電影的狙擊,耗費了原本就不寬裕的現金狀況。如果我的“記憶”沒有出錯的話,由於華納電影的離開,時代——華納將會第一次出現財政赤字,這是所有的股東不願意看到的情況。
在美國首映的第一週剛剛結束,我們便準備着到其它地方繼續我們的電影宣傳。歐洲和日本一共要花去近兩週的時間,然後我就將回到美國開始新專輯的錄製工作。
這次歐洲之行,每一個地方都留下了我的歡聲笑語。
在英國,我是小朋友們最喜愛的演員,他們總是毫不吝嗇地把鮮花和掌聲送給我。在他們心目中,我是現實中的哈里.波特,是“神奇”的代名詞,永遠都會有讓人眼前一亮的感覺。
在馬德里,興奮的西班牙人說除了鬥牛和足球外,欣賞我的電影是他們生活中的第三大娛樂方式。而法國人則認爲我的電影有時候浪漫得可以讓他們在電影院裡向心愛的人求婚,他們希望能多拍這樣溫馨而又感人的電影。
前前後後用了一週半的時間,劇組一行結束了歐洲之旅,隨後就啓程前往日本。
日本政府確實很不願意我的到來,可是他們沒有阻止我前往的有效方法,畢竟在獲知我要前往日本宣傳時民衆所表現出來的狂熱的氣氛讓他們不敢輕易冒風險。如今整個日本都騷動起來了,人們紛紛把我造訪日本這件事作爲當前最主要的事情看待。
民間的團體現在有很多老化羣體已經加入了年青人的行列中來,畢竟沒有人願意承認自己老,更不想被這個社會淘汰。所有的老年人都清楚,未來是屬於這些一臉兇相的年青人的,他們最多隻能是暫時擁有而已。
不過鑑於目前日本狂熱的狀況,我還是擔心這次日本之行會出現什麼意外的情況,因此在離開美國的時候,我特地就叫容德基幫我安排了一行高手跟着我們,當然最主要的目的是在日本宣傳的時候好好地保護這三個女孩。如果再加上潛伏在我身邊的“龍魂”的高手,現在恐怕想要傷害到我是很難的一件事了。
到飛機到達了東京後,施茵萱才終於明白什麼叫做瘋狂的、歇斯底里的崇拜。
以前她只是在電視上看到過我在日本是如何如何地受歡迎、如何如何地受到追捧,不過她的個性註定了她只相信自己親眼看到事實,而不會去相信媒體的報道或者是傳述的相關的情況。在這一點上,她是一個倔強得有點不可理喻的女孩,這可能和以前她那種千金小姐的生活習慣分不開。
但當她親眼看見人山人海的壯觀場面的時候,還是深深地被震撼了。但她仍舊是一如既往地表現出不在乎的神情來,對日本FANS展現出來的幾十里長街歡迎的場面更是嗤之以鼻。
與其說她認爲這是可笑的行爲,還不如說她是嫉妒來得更確切一些。不過今天她可算真開了眼界,雖然歡迎的人羣沒有幾十裡那麼誇張,但是在東京國際機場的十多公里的範圍內確實可以看到數之不盡的人羣在夾道歡迎我的到來,什麼淚流滿面的女孩、狂呼大喊的年輕人和表現得狂熱的老年人更是不在話下,到處都是失控的人。
我們的坐車是加長型的林肯,這是我指定要求的,因爲我喜歡林肯的感覺。而且車頂上還有一個天窗,可以方便我與FANS拉近距離。
我讓司機打開天窗,然後探出了半邊身子,開始向日本的FANS們揮手致意。淚流滿面都只是小兒科,有人暈到也是常見的事情,可以毫不誇張地說,我就是他們的主宰,我的一舉一動影響着他們所有的情緒。
施茵萱遊目四顧,只見街邊兩旁站着的人羣可以說是囊括了社會的方方面面:有上班族,有學生,有看起來身份尊貴的老總,也有看起來混得不如意的失業人士,有歡快跳躍的兒童,還有眼垂濁淚的年邁的老人,場面是極其感人。
“一個藝人能受到這樣的追捧,應該說就算死了也不會有什麼遺憾了。”施茵萱是這樣想的,這纔是她最真實的想法,不過她沒有表現出來,臉上滿是冷漠的表情。
當然我怎麼可能爲了“這些人”而這樣做,哪怕我是白癡,也不可能爲了“他們”而高興死的。讓自己在所謂的最高峰中死去,這是我想都沒有想過的。我可是一個能不斷的打破自己記錄的人,不是那種無法攀越自己的弱者,所以我會一直快樂地活下去,不斷地越過新的高峰。
要確保我們安全的除了“龍組”、“龍魂”的人手外,還有日本政府的特工。此前的兩次行動已經讓日本政府損失了不少精英人員,而且上次在中國他們做得確實有一點太過分了。引起了很大的民憤,而這個民憤不僅僅是中國的,還有日本國內的,而日本國內的民憤纔是日本最害怕的。
雖然中國政府對此一如既往地表示了“強烈的抗議和譴責”,但是死硬派的右翼分子可是早早的擬定了N份謀殺我的計劃,他們期待只要我一遇害,便可以挑起中日雙方的矛盾來,進行一場他們期待以久的世界大戰。
日本政府現在不敢面對的最主要的一個問題,那就是國內的青壯年與中老年人之間的矛盾已經尖銳到了一個不可調和的地步,而這一切,都是因爲我一個人的原因。
他們此刻在想:“這個張祈恩是否是天照大神派來懲罰自己的人物,要不然不可能只單單因爲一個人的影響力就會讓一個國家的人自相矛盾起來。”
拋開日本方面的內部矛盾不說,先看看我的電影的情況吧。
在這兩週內,沒有任何一部影片可以影響到我們在北美票房排行榜上霸主的地位,仍然是穩座第一名的位置,笑傲天下。不過逐周的輪次中,票房的回落是不可避免的一件事,即使是這樣,上榜接近四周,《軒轅劍》已經有二億九千萬美元的票房,成本是早就回收了,現在就等着數錢了。巴里懸着的心也終於可以落下來了,畢竟在日本就有接近兩億美元的純收入,再加上歐洲和其它地區的票房,現在全球票房的收入達到了六億四千萬,逼近了《世界大戰》的紀錄。
在剩下的時間裡,僅僅美國本土的票房應該都還有六七千萬左右的潛力,再加上巴里期待許久的中國電影票房市場的最終結算,全球票房理智分析一下,應該在十億左右,這幾乎就是一個接近於完美的神話!而這個神話是由一羣東方人創造的,可以說是開創了好萊塢電影的先河。
對於中國內地的票房,現在巴里還不會有過多地期望,只是粗略看了一看中國的電影觀看人數,然後就決定再和漢文集團努力一些,爭取到一個相對比較樂觀的票房。中國看NBA的人數都是美國的人口總和,哪怕人民幣和美元的兌率差相對比較高,但是能有幾億人觀看同一部電影,這種成就感可不是用金錢能代替的。
現在日本的票房直衝兩億美元的大關是鐵打不動的事實,這也是今年日本排名第二的票房成績了。
第一名是《仙劍奇俠傳》,當時日本票房當時領跑了全世界。總的說來,日本是一個好萊塢極爲關注的一個地方,今年《星戰前傳三》和《世界大戰》都在日本取得了票房過億的好成績,尤其是《世界大戰》,全球首映的時間是六月二十九日,而派拉蒙卻早在六月十一日就在日本進行了提前放映,由此可見日本票房的重要性。
今年我還讓日本的舉辦方特別舉行了一場慈善義賣活動,就是我把幾張緊鄰我的幾張貴賓座位捐獻了出來拍賣,此外還有一些小小的電影道具,用於公益事業,當然最終的捐獻目的地是我國的貧困山區的孩子們。不過爲了掩人耳目,我還是象徵性地捐獻了部分給日本的慈善機構,想不到這樣無意的行爲卻被日本媒體譽爲真正有着“神明”一樣慈悲心腸的行爲,而我更受到了強烈的追捧。
所謂的貴賓座開拍的價格就達到了三千美元,每一次競拍的上線是三百美元,小道具也開出了二千美元的底價,以後一次叫板二百美元。最後這三張票竟然以平均五萬美元左右的價絡出售,影片的電影道具也拍出了三十萬美元,一共得到了四十五萬美元,換作人民幣是近三百萬。這四十五萬美元的善款除了截流了五萬美元作面子功夫外,其他都通過秘密途徑直接捐給我家鄉貧困山區的失學兒童。
與此同時,‘祈恩基金會’也在夢瑤她們的主持下成立了,目的是爲了幫助更多失學、重病無錢治療的兒童和需要幫助的人。
我的周邊產品本來不是很熱賣的東西,但每次當我來到日本的時候,需求量都會以十倍左右的數量增長,什麼限量版、特別版、記念版等等都是高價出售。
即使這樣,也無法和日本每天從我國圈走的錢相比,但至少挽回了許些的損失。
漢文集團以後的發展目的也是要從日本大量圈錢,然後用於建設我們自己的事業。
想當年在日本都默默無聞的“日本漆”,來到中國後改名爲“立幫漆”,就是因爲國人媚外的表現,讓此垃圾的漆一躍成爲了世界十大油漆行列之中,讓人知道了後無不痛心疾首啊。更可恨的是,日本人在成名後便開始大量向我國銷售劣制的油漆,而且還是有害物質嚴重超標的量產劣製品,說白了就是把不要的油漆換了換包裝,然後便高價銷售到我國來。
可恨的是不少國人還以此爲高級油漆,用來做家裝的炫耀資本,所謂空口無憑,我是叫人在全國不同的大型城市都購買過“日本漆”用來做化學實驗,和傳聞中的一模一樣,讓我感到異常憤慨。
對於政府三緘其口,原因也很簡單,一是受了很大的賄賂,第二個就是國家不停地強調中日友好。
不過放心,我在日本所有出售的周邊產品裡,都含有對人體看似無害,實則有精神亢奮興奮的藥物成分在裡面,配合強烈的喜怒哀樂,達到最大限度的精神上的控制,總之一句話,我會成爲日本國民心目中真正的“神”,然後達到奴役和控制的目的。
這樣做當然要矇住所有人的眼睛,不然我的樂子可就大了。這些精神藥物成分是根據我“記憶”中的某種禁忌的配方改良而來的,在我的那個時代,曾經有家電視臺配合這種藥物的使用,加上了精神上的某種暗示,達到了驚人的收視率,後來被發現後,這種藥就成爲了禁藥。如今經過漢文集團美國藥物試驗基地的改良,可以說是儀器都查不出來。即使分析出成分來,也會認爲對人體絕對無害。
這樣做雖然是有些不道德,可是對於日本這樣的國度來說,我還是很樂意使用的。
而且藥物試驗基地集中了“以後”很多的醫學上的天才,估計在很長一段時間都會走在世界的前列。當然,基地也爲“星空偶像”提供了很好的技術人員,讓所有的操作都顯得合理合法。
在生化工程這一方面,日本人還不是美國人的對手,更不是集合了衆多天才藥物學家的“基地”的對手,查不出來是很正常的。
但我認爲還是要培養一些在日本的黑幫組織,龍組已經派出了四位成員混入了日本的黑幫裡面,當然首先要做的一點就是聚集一些零散的華人小幫派做來衝擊日本本土黑道力量的踏腳石。這一切雖然是按着我的意思進行着,不過具體實施的另有其人。我不可能把自己的身分早早地暴露出來,我至少還要在娛樂界繼續我的奇蹟生涯。
離開日本後,電影的宣傳也正式宣告結束。這次沒有安排中國國內的宣傳,因爲時間太緊張了。除了準備新唱片外,還有年末的回港準備賀歲月片的事宜。
我在東京國際機場與劉依菲她們分道揚鑣,她們回港,我則返回了紐約。
盛夏的氣息在紐約已經不是那麼地明顯了,時裝界也早早地進入了秋冬季,追逐時尚的人永遠只是一羣追逐騎馬者的小丑。
我首先來到了老湯米的家裡,卻沒有發現他的蹤跡。隨後才被他的妻子莫莉卡告知老湯米已經向JIVE唱片公司遞交了辭職請求並被獲得了批准,不久後莫莉卡也將去洛杉磯與老公會合,而湯米將在“NTL”唱片公司維繫他的音樂夢想。
老湯米離開了他一直爲之效力的JIVE唱片公司,可以說心情是極爲複雜的。不過現在離開JIVE並沒有意想中的那種眷戀的感覺,畢竟這裡已經不再是他原先喜愛的JIVE唱片公司了。難過一定是會有的,但是“NTL”唱片纔是他新的起點,等待着他的又將是一個新的征程。
老湯米原來顯然是一個愛財的人,不過現在的他更喜歡在事業上奮鬥的感覺。唱片業是他的生命的支柱,家人則是他的生命旅程中的巨大財富。
沒想到所有這些纔是老湯米一直以來堅持的原則,真的出乎我的意料。可能是原先的種種偏見,讓我覺得他只是一個比較有能力但是同時是一個非常好色和不要臉的守財奴。
據說這次老湯米去洛杉磯弄得好像他要與紐約了一樣,覺得蠻傷感的。這和他以前沒事笑嘻嘻的情形差別很大啊。不過實在的說,老湯米二百萬的年薪其實還是蠻划得來的,只要爲“NTL”開創出局面,同時在業內樹立好的名聲,真的是筆很不錯的買賣。對於漢文集團來講,我絕對不是外人,當然要首先爲漢文的利益考慮。
湯米在留給我的紙條中提到:最後一張唱片我們可以自己擔任唱片的製作人,至少在目前這份合同中,我們擁有這樣的權力。現在的JIVE唱片公司隱約知道恐怕留我們不住,自然要我們全力以赴,拿出我們最好的狀態來。我們也希望我們能繼續上一張唱片的成績,至少環球和索尼唱片可以在這方面得到一些小小的補償。
離開了湯米家,我來到了紐約我們聚合的地方。這是老湯米臨行前爲我們購置的房產,作爲我們在紐約的聚集點。從他內心來講,還是不希望我們五個分開的,畢竟我們是他一手栽培起來的。
但今天來這裡報到的,仍然只有我一個人,看着空曠的房間和整齊有序的擺設,讓我想起了二年前剛到紐約接受訓練時候的情況。那時候我是做着背水一戰的心理準備的,如果在美國還是無法出名的話,那我回到香港就算被平反了發展的前景也會很黯淡。
沒有鉅額資金的注入,沒有合適的影片拍,生活彷彿一灘死水,很多情形都是現在無法想像的。
成功之旅在紐約這裡開始,從此後我就開始創造一個接着一個的輝煌。
我此時才發現我真的很孤單寂寞。別看現在我被億萬FANS捧在手心裡,但現在的我除了湯姆他們外,沒有幾個可以說知心話的人。我的老婆們也是不容於現在這個社會的道德觀,家鄉的舊友已經許久沒有什麼聯繫,我想可能即使現在見上一面也會變得很形式化,關係很功利。
這也算是一種高處不勝寒的感覺吧,雖然得到了“好萊塢大型印鈔機”的稱號,卻要享受着獨自一人的孤寂,這種感覺在每次的夜深人靜時感覺最爲強烈。
就在我一個人獨自傷感的時候,湯姆大大咧咧的開門走了進來,後面傳來鄧肯和弗林斯的吵鬧聲,托馬森則不時插上幾句,顯得極其熱鬧。
在平常,我是很討厭這種無事便大聲喧譁的情況出現的,但現在卻覺得格外的親切。
湯姆還是老樣子,整個人沒有什麼收拾,行李隨便地扔在了地上,正當他想一個“大”字躺在沙發上的時候,突然一個黑影出現在半空中,然後迅速地以自由落體方式空降到他的身上。
“咚”的一聲巨響,感覺連地板也被震撼的搖晃不定的湯姆被這個不名物體從沙發上擠壓倒在了地上。
“好痛啊,張,你瘋啦?”湯姆痛苦地叫了起來。
“笨蛋,我之前拍廣告的時候傷到腰了,你給我來這下,好痛啊。”湯姆的的聲音中確實透露着一絲難受的意味,臉上也滿是不堪虐待的表情。
我爬了起來,然後順便也把他拉了起來,“對不起,我是太激動了。”
湯姆一臉難受地看着我他,很想狠狠的K我一頓,可是看着我一臉誠懇的表情和我倆之間力量懸殊的對比後,他被後一條理由所折服,只有忍痛接受我的道歉。
“別這樣嘛,你不是很強壯的嗎?怎麼會被一點小小的傷痛給拌倒,來,我給你按摩一下。”我一邊說一邊拍了湯姆一下,看他下盤不穩的樣子,確實有些不妥,看來是剛纔受到的衝擊太大了。不過當他聽到我要給他義務按摩的時候,不住地往後退。
他們以前可是試過我的友情的按摩,那勁道決不是他們能承受的。
“張,你的出場秀太驚人了。”托馬森站在門口說道,引來了鄧肯和弗林斯的一致贊同。
“喂,你們怎麼都像打仗一樣,怎麼帶着這麼多的行李啊?”看着他們一個個都大包小包地拿着,我終於明白爲什麼湯姆這傢伙爲什麼會一直說痛啊痛的了。
這傢伙一定是受傷後只是簡單地做了一些處理就不再管身體的不適反應了,此後就是旅途的勞累,再加上拿這麼重的行李,當然會出現這樣的事情的。
“怎麼,你們身邊的工作人員沒有陪同你們一起嗎?”我向他們身後看了看,沒有人跟着,當下好奇地問道。
因爲我有時不在美國,再加上長期處於在電影公司和唱片公司之間,都是有事做的時候工作人員纔會跟隨在我身邊,其他時候則都被我勸離了。
“可惡的JIVE唱片公司,因爲我們快要離開了,已經撤走了我們身邊的工作人員。不過我還真感謝他們,那些日本跟班真的很討厭,一天沒事就只知道對着你微笑,然後不停地鞠躬,然後就是你怎麼說他們也一樣是笑着,就是看着你不說話。”弗林斯停了下來,臉上滿是不屑的表情。我連忙幫他倒了杯水,看來這幾個傢伙真的是有點慘啊。
“開始還好,可是到了後面真的讓我們受不了,剛開始我們都認爲恐怕是他們的英文不好的原因,沒想到後來竟然被我們發現他們在暗地裡說我們的壞話,有一些小道消息和傳言也是從他們的口中傳出去的,真是太可氣了!”弗林斯說到這裡,所有人臉上都充滿了憤怒的表情。
“對了,你們最近接拍的是什麼廣告啊,湯姆居然會傷到身體?”我可是很久沒有拍廣告了,那是因爲我的要價實在是太高了,一年的代言費的最低價格是兩千萬,這不是一般的企業能夠忍受的。
“我們拍的是一個公益廣告,是關於抽菸和酗酒方面的內容。廣告本身是沒有任何危險鏡頭的,湯姆的傷是因爲他跳舞的時候弄的。他知道你以前施展過的一個高難度的動作,他心血來潮當時就在片場秀給大家看,結果一失手就把他自己給弄傷了。”鄧肯搖着頭說道。如果換作普通人不看人只聞聲,還會以爲他們是兄弟,如此默契地一個說完接着另一個就跟着說話真的是極爲罕見,而且內容還很清楚不混淆。
“湯姆,我看你還是去醫院看看吧,別小看這樣的傷害,日以計夜的累積,可是會成爲頑疾的,你也不想以後自己百病纏身吧。有病和傷痛,就應該立刻去醫院看醫生。”我開始教育着湯姆,讓他認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那在這裡我要宣佈一個湯姆的小秘密。”鄧肯壞笑着說道。
湯姆的臉立刻變得很難看,雙眼惡狠狠地瞧着鄧肯看,雙眼閃着火光,似乎鄧肯只要說出他的小秘密,這股憤怒的火焰立即會把他燒成灰燼一般。
“其實,湯姆是很怕去醫院的,那是因爲……”鄧肯一邊說一邊朝後退,因爲湯姆已經向他步步逼近了。“那是因爲他害怕護士,他小的時候被護士打針的時候,他的屁股上的針頭因爲護士的大意沒有取出來。”鄧肯幾乎是笑着說完的,我們聽得很吃力,然後開始放聲大笑起來。
接着便是湯姆和鄧肯的追逐戰,看來湯姆似乎是真的生氣了,他大聲叫道鄧肯停下來,鄧肯便回答他說白癡才聽你的話。
“你們都不是小孩子了,別鬧了好不好?湯姆,你的傷還沒好,是不是還想加重你的傷情啊?你再鬧的話,我可要強制讓你停下來。”大家都是年青人,我知道他們打鬧的時候是沒有輕重之分的,加上湯姆這小子又是一個病號,不能讓他再傷着了。如果他真的躺在醫院裡,難道我們也把錄音室搬到病房裡去?
現在的情形自然是湯姆和鄧肯的嬉鬧帶動了托馬森和弗林斯跟着起鬨,難道他們不知道如果湯姆傷着了,不能錄唱片了我們會被JIVE控告違約嗎?他們真的是太不小心了,別以爲年輕就可以行動都不在乎。
他們現在倒是玩得很高興,特別是鄧肯,似乎已經忘了湯姆有傷在身,而湯姆也急於抓住鄧肯“報仇”,也是不顧自身的疼痛。終於,湯姆把鄧肯撲倒在了沙發上,不過此時他突然身體失重,眼看着他高大的身軀,特別是他的腰身要和地面再一次地結實地接觸了。
我雙手扶住了往後退的湯姆,然後和他一起落到了沙發上。
看到要出事了,弗林斯和托馬森也沒心思瘋了,這一閃估計又把湯姆的腰給扭到了,他可算是傷上加傷啊,直叫“好疼,我的腰啊”。
“怎麼樣,知道後果嚴重了吧?”我把湯姆扶正,然後讓他在沙發上仰身躺着。而其他人則圍了上來噓寒問暖。
此時的他突然知道了身爲病號的好處了,一直說着“這樣坐着也不舒服,那樣也難受”的話,鄧肯認爲自己是有罪之人,表現得就更殷勤了。
然後整個下午湯姆都是在向我們不停地發號施令間度過的,他訛詐了鄧肯,讓鄧肯爲他買魚子醬,又讓弗林斯和托馬森幫他整理他的行李,讓我幫他按摩,還不停地要我輕點,說他現在是一級病號。
不過我早就發覺湯姆是在裝病了,我就是要他裝再得像一點。
我剛纔已經要武館幫我找一個高級的推拿師傅來。這個推拿師傅在唐人街很有名,除了手到病除外,另外一個特別之處就在於他的手勁很大,下手後感覺很痛。
湯姆不停地說自己腰身似乎沒有了感覺啊什麼的,把鄧肯唬得一愣一愣的,這就是缺乏一般的常識的可悲之處啊。
他們還是偶像啊,看來以後要多教他們把自己的知識面覆蓋得廣一點,哪怕是隻懂皮毛也可以啊。
湯姆這傢伙一邊享受着高級的魚子醬,一邊假裝地說着自己真難受。
我要讓他永遠記住在我面前裝腔作勢是沒有好果子吃的,所以苦頭是要讓他吃的。但是讓推拿師傅來幫他解決真正的問題纔是我真正想要達到的目的,懲罰他只是順帶而已。
晚飯過後,湯姆一個人霸着電視,讓我們一起陪他看我們最不想看的脫口秀。
沒過一會兒,門鈴響了,我很快地把推拿高手帶到了湯姆面前。湯姆此時還一個人獨自霸佔着我們最愛吃的薯片,輕鬆愜意地笑着。
他現在越來越覺得這個傷受得很值得,雖然身體還有一點點痛,不過那些痛苦的樣子幾乎都是他裝出來的。他也算演了好幾部戲了,這些簡單的表情當然裝得出來。
他詫異地看着我帶來的人問我道:“張,他是誰啊?”
“湯姆,他是一個高級的按摩師,是來幫你治病的。放心,不會痛的,痛的地方他會用氣功慢慢按摩,你不會感覺到難受的。如果你真得叫出痛來,那就證明你是在裝病,當然你不可能這麼做的,我想你是不會欺騙我們純真的心靈的。”看着我一臉的壞笑,湯姆覺得全身的汗毛都豎立了起來。特別是那個推拿高手,那會心的微笑讓他看了都覺得想吐。
這個推拿師傅是個泰國人,不過是一直在學中式的理療,而且還可以說一口非常地道的北京話,然後我們都站在一邊,看着這位高手師傅給湯姆做按摩治療。
湯姆現在可是怕得有點出汗了,除了我之外,他們都沒有發現湯姆這一點不同的地方,剛開始的時候,我讓這個師傅給湯姆一點甜頭吃。
開始的推拿確實很舒適,這樣一直持續了五分鐘。這種安逸的享受讓湯姆幾乎都快進入到夢鄉中了。
看着時機差不多了,我向這位按摩師使了一個眼神。他領會地點了點頭,然後猛地一用力,其實就是多出了一點點力道來進行理療。他當然知道主要的目的是給湯姆治療,其次纔是在他認爲湯姆能承受的範圍之內用力地讓他好好的爽一把。
湯姆身體就像被幾千只針同時紮在了一起一樣,剛纔的美好感覺頓時全無,那疼痛的滋味讓他差點沒大聲叫出來,然後隨之而來的是他感覺到他的汗液排量開始加大,額頭上的汗珠也開始越來越多地出現,一顆顆大如豆子般的汗從他的頭上滴了下來。
不過還好他都忍住了,其實這只是剛開始,中間的時候力道再一次地加強,特別是他腰部傷到的地方是越來越痛,終於他忍不住叫了出來。
這下鄧肯他們都明白了,不過大家都是朋友,這種小玩笑無傷大雅,也不可能真跟他計較。現在大家都有些膽心那個師傅是不是用力太大了,不過他們沒有說出來,因爲他們都相信我是正確的。
湯姆在經歷了一個多小時非人的待遇後,終於可以鬆口氣了。
他站了起來,聽着師傅的安排輕輕地扭了扭腰。
“真的很神奇,張,我不感覺怎麼疼痛了,現在我覺得我的腰萬分的有力。”
“別高興,你聽聽師傅給你的安排,不要太過興奮了,如果再傷着了,可就不是現在這麼簡單地便可以完事的。”
湯姆開始問如何處理他剩下的事情,當被告知還要繼續推拿兩週時,他的臉都青了。還好推拿師傅告訴他不會像這次這麼痛了,他的臉色纔好了些許。
“既然沒事了,大家好好休息吧,明天開始創作詞曲。這是我們在JIVE的最後一張唱片了,一定要保證質量。不管他如何對待我們,至少我們是從JIVE走出來的,也是JIVE把我們推到了世界第一偶像團體的寶座。不管現在的JIVE怎麼樣,我們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儘自己最大的努力就行了。工作的時候一定不能帶入私人情緒,知道嗎?”此時的我就像一個教官一樣在向他們訓話,他們也很配合我,齊聲回答道:“是,長官。”
深夜裡,傳來了湯姆他們呼呼大睡的聲音。
不知道爲什麼,現在的心情似乎不是很好,總覺得有什麼事擱在心裡。
就在我在想了解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起來。
這是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而且還是從國內打來的國際長途。不過看這個區號,不是很熟悉,應該是北京的區號,想必是誰打錯了。
不過我還是接起了電話,我是很有手機道德的人,從來不會不接電話,哪怕是騷擾電話,也一律接起。
“祈恩,我是江倩,你還好吧?”傳來的竟然是倩倩的聲音,如此的動聽,剛纔不好的感覺一下子全沒了。
“什麼事啊,倩倩?是不是想我了?”美人的聲音聽了讓我覺得全身舒坦,看來一定是想我了。想一想還真是慚愧,回內地拍《軒轅劍》,居然忘記了給她打電話,其間雖然想起過,但都被忙碌的工作耽擱了。
“我有件事想跟你說……”江倩的聲音突然變得結巴起來,而且讓我感覺似乎有難言之隱,但又不得不向我說。
搞不清楚她到底想說什麼的我,仍然笑着說道:“是不是想我了啊?沒辦法,我馬上要出新唱片,要灌錄新專輯,不過年末的時候我會回來拍賀歲片。我決定了,你來當女主角,我們不就可以見面了嗎?”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我不是想你,我只是想對你說……”江倩突然欲言又止,我的好心情也被她給破壞完了,我知道一定是一件不好的事情。
“祈恩,我要結婚了,婚禮定在明年春節,如果你能來,我很高興……”她一口氣說完後就掛斷了電話,剩下我一個人傻傻地愣在牀上。不知道應該做些什麼。而遠在北京的江倩,此時則一個人蹲在地上偷偷的抽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