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真的行嗎？”佟文軒有些不自信地問道。
杜子轅道：“那就先看看吧，你試試這一段。”
他將靈光玉上的漫畫翻到某一頁，拿過去給佟文軒。夏無衣無意間瞥見了畫面，忍不住小聲道：“哥，一上來就這麼高難度的嗎？”
杜子轅就笑笑：“難纔看得出來他行不行嘛。”
佟文軒很認真地看了一遍漫畫，然後放下了靈光玉：“我試試。”
話一說完，他整個人的感覺都開始變得不一樣了。原來只是一個細聲細氣的弱受，但忽然間表情就猥瑣了起來，他的肩膀開始聳動，整個人也跟着毫無規律地抽搐，彷彿憋笑憋得很辛苦一樣。
“爭什麼ruablaruarua#￥%￥%#%……笨蛋！”
話一說完，他立刻雙手握拳做出一幅“耶”的姿態。杜子轅也配合着說道：“等等，你再說一次！”
杜子轅的演技不專業，但是佟文軒必須得接着演下去。他的表情一下子樂極生悲，整個人彷彿偷東西被抓住的小偷一樣，那畏畏縮縮的樣子很清晰地讓人感受到了他的絕望。
他掙扎地說道：“爭什麼啊……笨蛋。”
杜子轅繼續尬演：“再清楚地說一次。”
他縮了縮脖子，雙手朝後抓住了桌角，口中繼續模糊不清地說着：“爭什麼啊……笨蛋。”
“王八蛋，還說不是你！”
佟文軒一臉難以接受的樣子喊道：“我自己都不知道在說什麼，你聽得出來！？”
杜子轅看着他那歇斯底里的表演，點了點頭：“還行。”他以一個普通觀衆的角度來看，佟文軒的表演已經很還原漫畫了，也許是性格問題，他不像別的演員會自己加詞加戲，只是用一些小動作來表現自己的情緒狀態，這一點是杜子轅非常喜歡的。
一旁的夏無衣也道：“既然如此，就決定是你了，你自己回去準備準備，連續拍攝兩部靈影，要注意身體。”
“沒事的沒事的我行的，”佟文軒立刻激動地說道，“謝謝李宗主，謝謝山風老師，我一定會努力的！”
……
和夏無衣一起吃過晚飯，杜子轅便隨着孫天韻一起回了家。
他要開始聚元了。
系統兌換出來的功法自動給他開了一個頭，有了氣感，再加上身上那8千多功德的加持，杜子轅修煉得很順利。
《溟墟歸元功》在他周身經絡遊走，最終匯聚丹田，化作一片無邊無際的大海。大還丹殘餘的藥力漸漸被吸引出來，紫色品質代表着對武聖都有效果，當然不可能就只是讓杜子轅鍛體成功。這枚丹藥絕大部分藥力都潛伏在杜子轅體內，一旦他學會了相應的功法，就會被牽引出來。
聚元境一共分三個時期，前期引天地元力入體、在穴竅中匯聚，中期貫通奇經八脈，後期貫通任督二脈。但是經過《大摩羅拳》錘鍊的肉身本來就是百脈俱通，所以他在這一階段的修煉速度比起別人來要快千百倍。
舉個栗子，別人聚元是挖一個水渠，然後用水灌滿水渠，而杜子轅的水渠事先已經挖好了，他只需要往裡面注水就行。沒有任何瓶頸，不會遇到任何阻力。
他還在系統裡兌換了一瓶富含元力的丹藥。
“三昧元丹（5粒裝），可以快速補充大量元力：粉絲值10萬、下品靈石5枚。”
幾乎是一夜之間，杜子轅靠着大還丹殘餘的藥力和大量三昧元丹，硬生生地將《溟墟歸元功》這片大海給填滿了。他直接來到了聚元境後期，距離先天也不過一線之隔。
但是這一線卻沒那麼容易跨過去。
“想突破？還早着呢，先吧《大摩羅拳》第二重練成了再說。”第二天，孫天韻對他如是說道。
《大摩羅拳》分三重，一重1080式，杜子轅練會了864式，肉身強度大幅度提升還順便貫通了全身經脈，使得聚元境進境飛速。
現在，在突破先天境之前，他需要把《大摩羅拳》的第二重給練成了。
第一重是錘鍊肉身，第二重則是錘鍊元氣。《溟墟歸元功》練出來的元氣普普通通，只是量非常地大。就好像棉花雖然不如鐵密度大，但是一大筐子棉花肯定比一小塊鐵重。
現在孫天韻要他做的事情則是把十斤棉花變成十斤鐵，這樣既有了分量硬度也夠高才是完美。
《大摩羅拳》第二重就沒有那麼多式了，甚至這就不是什麼招數套路，而是九件事情。每做成一件，就能夠讓元氣強化一次。
這九件事情也是一件一件地浮現，第一件事是泡藥浴。孫天韻早就幫杜子轅把藥材準備好了，其中不乏一些珍稀寶藥。杜子轅問她是怎麼找來的，她說是跟鄰居借的。
“你有個錘子鄰居，我們家隔壁就是顰顰家，哪裡來的寶藥給你借？”杜子轅表示懷疑。
孫阿姨則道：“哎呀，誰跟你說是這個鄰居了，我家又不是這裡。”
“那是哪裡？”
“花果山呀。”
“……”杜子轅明白了，她這是去東海龍宮“借”寶藥了，不還的那種。
正好有小雙兒在，孫天韻便讓她用兩儀金晶焰幫忙熬藥。她專門從東海搞來的仙器丹爐，內蘊空間，承載一點兩儀金晶焰不成問題。
“但是我覺得問題很大啊，”杜子轅看着下面滾得冒泡的藥水，“這你要我跳進去？我會被煮熟的！而且我聽說溫度高殺精，我要是以後生不出孩子你賠啊？”
“沒事啦，反正你這種人一輩子也找不到老婆的。”孫天韻隨口補了一刀。
杜子轅還在猶豫，卻被她直接拎着腳踝倒着往丹爐裡浸去。
“啊啊啊啊啊嗚嗚嗚嗚……”杜子轅捂着嘴拼命地掙扎着，然而沒有任何卵用。
孫天韻抓着他腳的手還抖了抖，道：“行了，別反抗，你忍忍就過去了！”
火辣辣的藥力滲入體內，杜子轅感覺自己的元氣彷彿乾柴遇到了烈火，燒得越來越旺。偏偏他的柴還特別多，燒起來那叫一個酸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