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着眼來到李處這裡的這個傢伙從外表上看上去就像是一個普通人,甚至身上連一個法寶都沒有,但是這個時候這傢伙手裡攥着的就是玉簡。
若是一個普通人拿到了玉簡也不會說什麼,但是這個時候他卻在說看自己寫的東西是什麼,所以說總是會有一些意外?
李處好奇的走到了他的跟前。“你確定你可以看到我寫的東西?”
“當然!我一拿着就可以看到你寫的鬼東西!”那漢子典型的九尺大漢,身高差不多兩米,渾身腱子肉看上去就好像是一個非常魁梧,看上去更像是一個武將,而且這個傢伙非常的牛逼,僅僅只是一揮手,就將李處的手給擋開了。
詭異!
李處非常的好奇的看着他。
“有點意思!”李處很興奮,這是什麼情況,一個凡人別說是想打開他的手了,一個凡人想要靠近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李處非常的清楚這一點,而且他周圍的這些修真者也很清楚這一點。
“好吧!”李處說着坐了下來看着他。“你說的是我寫的哪一本?”
“這本!《重修真仙》老子看到就煩!其他的我都喜歡,唯獨這一本我看到就煩!”說着很不耐煩的一扇自己手裡的玉簡,然後雙眼上那粗獷的眉毛不停地抖動着。
李處點了點頭。“那麼你除了對這本非常的厭惡之外,還有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
大漢搖了搖頭。“俺牛剛也只是看看你的小說而已,有沒有做其他的事情。”
想了想纔將手放在了桌子上。“你的力氣很大!天生的?”
一說到這個,牛剛就哈哈大笑了起來。“不是!俺老牛啊,最近練得多,力氣就見長啊!”
身上雖然沒有一點點的靈氣的波動的痕跡,但是這個時候牛剛卻是非常的興奮地擺了擺手。
就好像是一個長期練健美的男人一樣,在李處的面前擺出了一個造型,炫耀他的肉。
好吧,這樣的人李處倒是看得多,這就跟那種炫耀自己的修爲的人一樣。
“所以你就是在你的家鄉里頭很有名?”
李處剛說完這句話,這個牛剛就開始滔滔不絕的說了起來。
“俺跟你說啊!當初俺們在那牛家村,也算得上是一號人物啊,現在誰家的人不用俺幫忙啊,小到搬東西大到建房子,誰不需要俺老牛啊,俺老牛一個人頂十頭牛,你說俺牛不牛!”
“牛!牛逼沖天了!”李處嘿嘿一笑,這個牛剛在他的村子裡很顯然沒有出來過,爲何會這樣,這就不是他能想的了,但是這個牛剛現在這個樣子很明顯不對頭。
一旁的葛成也好奇的走了上來。“莫非他也是跟着孟星雲一樣拿到了一枚上品的大力丸,然後變成了天生力氣很大?”
對於丹藥大師來說他這種現象跟吃了丹藥一樣,力氣很大,但是身體上卻沒有一絲的靈氣的模樣。
若是真的只是這樣,李處當然願意一百個同意他的這種說法,但是這個傢伙很明顯不是因爲丹藥,若是因爲丹藥,他體內的靈氣應該要爆棚了,而且這個時候凡人吃下了丹藥,尤其是一些上品丹藥,就必須會讓他們的身體變得像是吹氣球一樣的鼓脹起來。
這樣子的人不管是什麼樣的高手,其實體內都有一個非常的穩定的靈氣,但是這人沒有,絕對不是吃藥吃上去的。
而且有一點很詭異的就是他可以看到自己的小說。
自己的小說是玉簡!
玉簡是什麼?
這是需要靈氣來驅動的玩意,但是這種靈氣驅動的玩意現在卻是被他一個凡人看到了。這是什麼?
這可以證明,這個傢伙真的不一般,而且這個傢伙的能力還不是吹出來的,確實是有這樣的能力他才能夠在牛家村站穩腳跟。
李處很好奇,這個小傢伙到底是要來這裡做什麼,很明顯這個傢伙現在這樣過來,已經是激起了一大票人的好奇心。
想必在他的這個牛家村內部,他也會擁有不少的粉絲,並且給這個傢伙在這個地方帶來了足夠裝逼的劇情。
“那麼你怎麼到我這裡來的?”
“牛家村!郯縣!黑城,再到郡城,然後纔來的無水城!”
李處聽完了之後在自己的本子上開始認真記了起來。
其實這傢伙不愛看自己的小說其實沒關係,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個時候他的行爲,並不像是一個憤怒的讀者。
他這樣子並非是單純的靠着自己的實力的增長,也不是奇遇。
反倒是讓李處更加好奇了起來。
現在這個葛成在一旁猜測着,這個時候牛剛的情況他倒是很難跟這個丹藥聯繫起來,而且這種所謂的情況比,丹藥跟本就不算什麼。“小處哥兒,他這情況有點特殊啊!”
“是相當的特殊,他現在的情況我甚至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好。不過他既然是對於我這一本書有意見,我當然會跟他聊聊!”
這本書算是典型的重生流的小說,這種流派也是基於自己的關於那元嬰級別的高手的奪舍和重塑肉身的一種代表,這種代表發展到現在的程度,最終就會變成重生流,而這種就跟之前的一樣,不停地裝逼不停地利用前世的信息來裝逼。
他不喜歡看這種,也許是受不了這種設定。
“你爲什麼會討厭這個?”李處很好奇的看着他。
天生異人的人很多,有人甚至天生就會吸收靈氣,但是從沒見到過有人天生就可以有過目不忘的能力,更是有人能夠天生就神力無敵,但是這一切都只是表象,實際上就是他們的那些人實際上都只是天生的靈氣吸引的體質。
這一切的改變都跟靈氣有關聯,然而這種現象在他的身上根本就看不到,而且這個傢伙的特點非常的獨特。
因爲他的身上沒有靈氣的反應。
李處看着他指着這本書,隨後又看着他的表情,這個傢伙從頭到尾只怕都只是在厭惡這本書而已,對於他這種情況,李處只想到了一個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