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晚上喝過酒,爲什麼每一次他喝過酒說出來的話就別具誘惑力?好像那些酒通過空氣裡的分子直達她肺裡一樣,薰得她也醉意萌生?
是她被薰醉了,視線模糊了麼?眼前的他,臉上蒙着一層朦朦朧朧的光,讓他那原本黑沉沉且線條僵硬的臉,竟有了模糊的光暈。隵菝殘曉
她怔怔地,手撫上他的臉,硬硬的胡茬紮在她手心裡,她的眸光愈加水霧迷濛起來……
“你喝酒了……我好暈……”她迷濛了雙眼,傻乎乎地說遽。
這是什麼傻話?他喝酒了,她暈什麼?暈的該是他……是他纔對……
微醺的他,在一片襲人香氣的包圍中,頭越來越昏沉,如中了魔咒一般朝着那香味的源頭越來越靠近……
最終,攫取到了那芬芳之泉,黏上,如陷入一片柔膩馨香的漩渦,再無法自控,只能將她整個身子收入懷裡,任憑自己往更深的漩渦裡陷下去…恨…
她是有點小笨的,生澀的表現讓他想不明白,是怎麼寫出那些火/熱的片段來的?
尤其是對她在裡面對快/感和高/潮的描述,沒體會怎麼也能描寫那麼到位?
讓他看了就熱血沸騰!
難道她寫的時候就沒有感覺嗎?
各種亂七八糟的想法衝撞,滋長了他的征服欲,輕咬着她的脣瓣,咬得她微痛,張開脣來,輕哼了一聲,他便順勢侵入了……
酒味,瞬間洶涌澎湃起來。
她閉上眼,如同一隻小船,在微波盪漾的流裡漂浮,忍不住伸出臂來,將他緊緊環住,纔不至讓自己沉沒下去……
許是酒精燃燒的原因,他的臉很燙,嘴脣也很燙,輾轉間,她亦覺身體如火燒一般,思維也愈加模糊起來,周圍滿滿都是他的氣息,仿似要窒息了一般,她輕輕哼了一聲。
而後,便覺同樣炙熱的手伸進了她衣服下襬,有些粗糙,刮擦着她的皮膚,微痛。
“嗯……”她再次輕哼,“疼……”
他的手便輕了些,雖然酒意薰昏了他的頭腦,可是他還是記得前次是怎麼粗魯,以致弄得她受了點小傷……
可她的皮膚實在是太細膩了,指尖輕刮的感覺,仿似在颳着一枚煮熟去殼的溫熱雞蛋,且比雞蛋更加柔軟,更加有彈性,讓人忍不住有個念頭,想要將她揉碎,讓她化在掌心裡……
不知什麼,已將她抱得很緊,她柔軟的身體隔着衣服摩擦着他。
她竟然沒有穿內衣,柔軟的彈性緊貼着他的胸膛,他感覺到自己的胸膛要爆炸……
脣,移到她耳際,帶着酒味的熱氣吐在她耳畔,在她皮膚上蔓延,往她鼻子裡鑽。
“我……忍不住了,怎麼辦?”他輕輕咬了咬她的耳朵,大手還覆上了她的胸,握住那盈盈一握的瞬間,兩人都是情不自禁一抖。
到了這種時候還問她怎麼辦?
可偏偏的,他因壓抑而暗啞的聲音卻是如此性/感迷人,撩撥着她的每一根神經……
她嚶嚀一聲,縮着身體往他懷裡拱。
他的手便滑到了她背上,自下而上的撫/摸,再沿着她脊柱的慢慢滑下。
他的掌心仿似有火一般,滑過之處皆竄起了火苗,她清晰地聽見,自己的呼吸聲越來越急促……
睡衣被他從頭上脫去,燈光下,她雪白的身體亮花花地刺着他的眼睛。
怕她會害羞或者不自在,他伸手去關燈,卻被她制止,“別關!開着!”
他微怔,他的老婆還真是威武!他怎麼就忘了,她原本就與衆不同,能將男女之事寫得活/色/生/香,明明是處卻勇猛無比第一次就敢抓他的兄弟……
所以,開着燈,算什麼?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她之所以堅持要開着燈,是因爲,她想要他看清楚,在他身下與他承歡的人是她,而不是芊琪……
彼此的衣服除去,燈光下,黑與白的軀體糾纏在一起,激烈的親吻和愛撫,在她身上留下一道道紅痕,她蜿蜒着身體,給他最熱情地迎合,很快,兩人的身體都滲出細密的汗珠來。
他的手往下探去,觸手溼滑……
心中一陣激盪,分開了她的腿,準備讓自己進入……
她卻突然不允,雙手撐着他,眉目間又嬌又柔,“等等,你先叫我!”
“叫你?”他有些急躁,這個時候還玩什麼花樣?他正上火!
“不嘛!你昨天不也叫我唱歌了嗎?”她堅持着自己的原則,言語間卻滿是撒嬌的意味。
這般如水的嬌媚怎堪拒絕?他投降,“好,叫什麼?”
“叫老婆!”她想了想。
“好,老婆,現在可以放行了嗎?”他挺身欲進。
她卻再一次攔住了他,臉上仍是思索的表情,“還是不行!你叫我……桃桃吧!”其實,好想要他叫自己囡囡,可是又怕嚇着他,這時候嚇着可不是開玩笑的,不知道會不會陽/痿……
“好!桃桃!現在可以了嗎?”他急得汗水大顆大顆地滴。
是不是隻有這種時候才能掌控他,讓他乖乖聽話啊?
陶子決定得讓他印象深刻一點,繼續搖頭,“還是不行!我再想想!”
他急了,“還想?急行軍啊!怎可貽誤戰機!”
她無語了,這叫急行軍?
“再叫最後一次,親愛的老婆桃桃!”她很認真的表情。
他要爆炸了,卻又無可奈何,不過,這太噁心了點吧?
她哼了哼,“此樹是我栽,此路是我開,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
他哭笑不得,這話用在此時也太離譜了吧?他果真有個奇葩老婆……
“我身家全交給你了,你還要什麼?”他低下頭去吻她,想故技重施,用酒精和親吻將她給弄暈。
偏偏的,在這種決不能輕易掉鏈子的關鍵時候,陶子居然挺住了,臉往側一歪,“不能使糖衣炮彈!使了也沒用!就要叫一聲!”
他板着臉,流着汗,準備硬衝,“誰說我使糖衣炮彈?我使的是真槍實彈!”
“……”陶子無語,這傻木瓜偶爾說出句話來,還是很有幽默感的……
可是,她怎麼能因爲一句笑話就繳械投降?!她要堅持到底!
用手用力撐開他沉重的身體,小聲的嗚咽,“解放軍叔叔欺負人!解放軍叔叔怎麼可以強行逼良家婦女就範!”
他快被她鬧瘋了,就她還良家婦女?良家婦女第一次就抓他兄弟?
不過,她那可憐兮兮的表情,小貓一樣嗚咽的聲音還真打動了他,雖然知道她是裝的,可想到第一次她身上留滿青紫的痕跡,還是於心不忍,怎麼可以硬衝?
最後,只好俯下身來,輕輕在她耳邊說,“讓我進來吧,親愛的老婆桃桃……”
她心裡一鬆,滿滿的暖流往上涌,警惕也自然放鬆了,下身一漲,便感覺到異物的侵入,還是會疼,可是那一刻,心裡真的也是圓滿的,耳邊全是他熱熱的呼吸和輕柔的呼喚:親愛的老婆桃桃……
他知道,她是桃桃,不是芊琪,就夠了……
思緒中,一個大力的衝撞襲來,撞得她依然有種被撕裂的痛,但較之上一次卻是好多了……
“放鬆一點……”他在她耳邊輕聲說,而後,吻住了她的脣,同時,輕撫着她的身體,幫她度過這前期的不適,這一次,再不想將她弄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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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愛撫下漸漸放鬆了身體,他幾次試探後,終於完全融入到她的身體裡去……
小小的單人牀便開始搖曳起來……
承載着他高大身軀的陶子,初時還覺得他用力過猛,只是痛,可是,隨着他的進攻越來越密集而迅猛,陌生的酥癢感覺便從兩人相接處升起,她忍不住輕叫一聲,臉上潮紅若霞。
他的動作便愈加密集起來,陶子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了那種思緒遠飛,飄然若仙的感覺,混混沌沌中,芊琪的影子漸漸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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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對今天等更的親道歉,今天真的更晚了。白天上了課,晚上回來寫,羣裡卻發生了一件小事,真的是很小很小的事,可是卻影響到了吉祥的心情,很久都不能進入寫的狀態。
在這麼久,吉祥從浮躁到漸漸淡定,可吉祥還是有自己在乎的東西,那就是你們,親愛的讀者。
這兩年來,吉祥從不曾再向親們要過荷包道具月票,因爲那真不是吉祥寫文的目的,也不是吉祥所在乎的,吉祥在乎的是讀者的真誠和尊重。
像我這樣冷性子的人,現實生活中朋友就不多,泛泛之交不願交,知心朋友兩三個,而在網絡中,在裡,吉祥亦是如此。我以爲一個人一定是非常喜歡某個作者或她的文才會進她的羣,所以,我羣裡的讀者不多,我卻把你們當成我十分信任的朋友,是跟別人不同的,所以無論親們問什麼我都會照直說,可是許是吉祥天真了,我的坦誠只是個笑話而已。過去的已矣,吉祥在此只是懇請讀者別輕易申請加羣,因爲吉祥將這個羣裡的讀者看得很重,可以說是吉祥夜這個名字存在下去的全部動力和勇氣,所以,除非你亦是真誠的,會設身處地爲吉祥着想,會尊重吉祥和羣裡其他朋友,否則,就不要加了吧。謝謝。
這章是今天的更,明天還會有6000字的,下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