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者應了一聲急忙退下了,看着陸清離一副快要餓暈過去的狀態,沐文樹笑着安慰陸清離:“餓了吧,稍微等等就好了,一會多吃點。”
陸清離這才點點頭,撇撇嘴,無聊着等待晚餐的來臨。
等了一會晚餐便上了上來,那便是法式煎鵝肝了。在品嚐煎鵝肝時最適合搭配甜酒煮成的醬汁,或加入無花果乾一起煎,鵝肝的香味便能和無花果的風味配合一起,吃起來別有一番滋味。
陸清離看着胃口大開,立馬動用刀子叉子吃了起來,沐文樹看着她滿足的神情也笑了笑,自己也吃了起來。
吃完兩人又吃了點甜點,喝了點紅酒,陸清離小臉微微泛紅,沐文樹看着心裡一動,便不再讓陸清離喝了,抱着她就走進了酒店自己的房間。直接走進了浴室,幫陸清離換了衣服,洗了澡,摟着她沉沉的睡了過去。
陸景豪坐在家裡,總覺的有些胸悶氣短的感覺,已經顯示出皺紋的手摸着自己心臟的部位,深深的皺起了眉頭。
“柳媽!”朝着廚房叫了一聲,柳媽便立馬探出頭來。
“幫我煮點茶喝,就不吃飯了,我有點不舒服。”
“好。”柳媽應了一聲,快步走了出來,熟練的從一旁櫃子裡拿出了一個小藥瓶。倒了一杯溫開水,走到了陸景豪的面前,伸手遆了過去。
硝酸甘油片,一種常見的治療心臟病的藥物,硝酸甘油片用於冠心病,心絞痛的治療及預防,也可用於降低血壓或治療衝血性心力衰竭。
而陸景豪得心臟病,而且已經到了晚期的事情也只有柳媽知道。
“咳咳咳咳咳咳……”吃過藥的陸景豪激烈的咳嗽了起來,一直都沒有停下的跡象。仔細一看,就可以看出來陸景豪最近的身體一下子消瘦了不少。之前叱吒風雲的市長,此刻一下子變成了一個極其普通的老頭,捂着自己心臟的部位不斷的咳嗽着。
微微俯身,低頭,伸手輕輕的拍着陸景豪的背部,柳媽的手勁兒不重不輕,一下一下很清晰有規律的動着。陸景豪的咳嗽聲就伴隨着這拍打聲小了下來。
漸漸的停止了下來,陸景豪的氣息仍舊有些不穩,說出來的話也有些紊亂:“謝謝你,柳媽。”
“沒事。“淡淡的回答,柳媽接着將藥遞了過去,陸景豪看都沒有看一眼,接過來就扔進了自己的嘴裡,接着講柳媽手裡的水再次接了過來,一口氣喝了下去。藥物順着陸景豪的脖頸滑落進去。陸景豪的精神也漸漸的穩定了起來。
看着陸景豪雖然此刻沒事了,柳媽有些擔心:“陸先生,要不把您的病說出來吧,這樣清離她們也會好好照顧您,這樣一定好的快。”
知道陸景豪不願意說出來的原因,是不想麻煩三個女兒,也不想讓她們傷心難過。但是柳媽還是忍不住想要說出來,這樣消沉的陸景豪,是自己及其不願意看到的。
“胡說!”剛剛喝完水的陸景豪,聽到柳媽的話,大聲呵斥道,忍不住再次咳嗽了起來。
柳媽急忙再次上前,一邊幫着陸景豪拍着背部,一邊開口急切說道:“我不會說的,陸先生,您放心吧。您小心點,自己注意點身體。”
眼看着陸景豪的身體一天天不如一天,柳媽看在眼裡,着急在心裡。而陸景豪寧願跟自己生氣,也不願意告訴三個女兒。這讓柳媽的心裡也更加難過起來了。
“不準告訴她們,柳媽。別的你說什麼我都無所謂,但是隻有這一點,你一句話一個字都不能透漏。還得幫我想法設法瞞着她們。如果你說出去,就立馬離開這個地方。”指着柳媽,陸景豪的眼睛裡閃爍着危險的光芒,一字一句的警告着柳媽。
“我知道,陸先生,喝點水吧。”柳媽輕微的嘆了一口氣,只得無奈的點頭。
“我這病沒法治啊。”等到柳媽走遠,陸景豪的眼睛微微的垂下,喃喃的開口自語着,而這話只有自己一個人能夠聽得到。
“哇……”一聲洪亮的哭聲想起,汪媛昉手忙腳亂的將孩子抱進了自己的懷裡。看着那跟席慕堯一個骨子裡刻出來的模樣,汪媛昉的心裡有點開心又有點難受。
“該死的席慕堯不知道跑哪裡去了?”原本對席慕堯的愛意,現在卻全部變成了恨意,汪媛昉的臉上的不滿之意非常的明顯。
“你在找我嗎?”汪媛昉的話語剛落,背後便響起了席慕堯那欠揍的聲音。愣怔了一秒鐘,汪媛昉抱着孩子轉身,熟練的伸腿想要踢席慕堯,卻看到了席慕堯那憔悴的樣子。
嚇了一大跳,汪媛昉不自覺的開口問道:“你是怎麼了?怎麼突然變成這個樣子?”前幾天的席慕堯跟自己說要出差。汪媛昉也沒有想那麼多,給席慕堯收拾好了行李就讓他走了。
沒有想到今天的席慕堯出現的這麼悄無聲息的,而且還變成這幅樣子,汪媛昉的心裡自然是詫異的。
“案子沒成。”席慕堯卻是聳了聳肩,簡單的用四個字形容了自己變得這麼憔悴的原因。
“不是說十拿九穩嗎?”席慕堯忘記了,自己可沒有忘記,走的時候席慕堯那信誓旦旦的樣子,自己可是記得一清二楚的。
“臨時反悔了,沒有辦法。”眼前的席慕堯卻是跟走之前的狀態完全相反,好像被人拋棄了一樣。
汪媛昉忍不住再次開口:“我怎麼看着你好像是失戀了一樣?該不會自己跑到外面鬼混了吧?”眼睛裡有了懷疑的神色,汪媛昉就開始想起了可疑的人來了。
“呵呵,這都被你猜中了。”席慕堯冷笑出聲,卻在看到汪媛昉懷裡的孩子瞬間,一下子停住了笑容。
“哼!”汪媛昉哼了一聲,沒有做聲。看來應該是沒有,真的有揹着自己出去做點什麼事情,自己看席慕堯的表情就可以看出來的。汪媛昉卻也不知道,席慕堯早已經看透了自己,自然欺騙的過。
“我的好兒子啊。”突然睜開眼睛,瞪着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看着自己,席慕堯的臉上禁不住露出了父親般的微笑。
汪媛昉卸下了心裡的怒火,這纔沒好氣的開口:“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孩子居然跟你長得一模一樣,一丁點都不像我。”想到這點,汪媛昉都是幸福的笑了出來了。
似乎是聽到了自己媽媽說的話,小寶寶的雙手不自覺的伸出來搖晃着。看着席慕堯一臉的難以置信。
衝過去將自己的兒子抱進了自己的懷裡,汪媛昉嘀嘀咕咕的臉上卻也帶着笑意看着這一對如此相像的父子。一臉的欣慰。
“乖兒子,我們家小默生真乖。”在陸清離那裡遭受的那麼多的難過,此刻一下子一掃而光,儘管心裡還在隱隱作痛。但是看着眼前自己的骨肉,席慕堯似乎覺得自己的眼睛裡應該不能只看着陸清離纔對。
孩子取名叫席默生,席慕堯不喜歡鬧騰的孩子,喜歡那種私底下默默努力的孩子。所以乾脆給孩子這麼取名了。
在取名這件事情上,汪媛昉倒是沒有說別的什麼,聽着席慕堯的解釋,聽着不難聽,也就由着席慕堯的想法了。
“那是,絕對不能跟你一樣。”斜眼看着席慕堯,汪媛昉開口沒好氣的說着。
“我怎麼了?我也很乖哦。對不對默生。”說完,席慕堯還回頭衝着小默生笑了笑。
好像意識到了自己的責任重大,小默生看了看席慕堯,再看了看汪媛昉,接着竟然點了點頭。
汪媛昉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一副沒有看錯吧的表情,驚愕的看着眼前還不過滿月的孩子竟然聽懂了席慕堯的意思?
席慕堯卻是沒有驚訝,只是開心的將孩子抱着,哈哈大笑了起來:“看孩子隨我,打小就這麼聰明。”
翻了個白眼,汪媛昉喃喃開口:“真是服了你們兩了。”臉上卻早已笑靨如花。
“王董事,之前跟您談的事情,您考慮的怎麼樣了?”
咖啡廳裡,陸清歌一臉的沉靜,看着對面坐着的禿頂老男人一臉微笑。
一臉笑意,將面前的咖啡杯拿了起來,放在嘴邊吹了吹,對陸清歌倒是一臉漠不關心的樣子。
這樣的動作,在這樣的氛圍裡,原本應該是文藝美好的。卻徹底的毀在了眼前這個男人手裡,放在桌下的雙手不自覺握緊,陸清歌的眼睛注視着他的一舉一動。
想要東山再起,自己必須重新站立起來。想要將自己失去的重新奪回來。陸清歌想到了重新將格木的股份買回來。
不需要太多,哪怕是百分之一,只要擁有股份,自己還是格木的一份子。還可以參與格木的任何事宜。這樣就足夠自己發揮接下來的實力了。
可是,就是這樣的股份,要揹着林落和陳東,還得將股東私底下一個個約出來見面,也是難上加難。
格木在經過了一段時間的消沉之後,股票再次回升上來,沒有人願意將股份賣給自己,就算自己以兩倍的價錢,也沒有人會願意。
面前的王林,持有格木的百分之十的股份,算是格木的一個大股東也是個老股東,吃喝嫖賭樣樣俱全,仗着自己的身份,橫行霸道。
知道自己這次來的風險,陸清歌只能是破釜沉舟,被逼到這裡,再也後退不得了。
張開大黃牙,帶着邪意的笑了笑,配合着那滿臉肥肉,成功讓陸清歌在心裡又吐了一把。接着才懶洋洋開口:“我知道你的想法,但是你知道,就算讓給你百分之一的股份,我吃的虧也會不少。何況我還得幫你瞞着所有人。”
就算多麼的猥瑣,在利益面前,這個王林卻也毫不含糊,算計的十分清楚。這也就是爲什麼,王林天天瀟灑卻沒有跌倒的理由。
玩的好,卻也撈的多。卻就是王林的做人準則。絕對不會讓自己吃虧。
陸清歌也拿起了咖啡杯,就算是自己在求着王林,卻不能讓他看低自己。不然自己會連本錢都撈不回來。這麼多年呆在格木的經驗,陸清歌將人心看的清清楚楚。
不着急着回答,輕輕的抿了一口,放下了咖啡杯。
對面的王林卻在陸清歌喝着咖啡的一瞬間,擡起頭,yin笑着看着陸清歌脖頸處依舊細嫩的皮膚。
“我的實力,想必王董事也應該知道。只要扶持我一把,日後,好處自然少不了您的。”淡淡一笑,似乎對這件事情勝券在握的樣子。
“日後?”王林卻是眯着眼瞧着陸清歌:“來日方長,以後的日子誰也說不準,陸總監......哦不對,應該叫陸小姐纔對。”王林戲謔的笑着,臉上的諷刺意味太過明顯的表現出來。
陸清歌默不作聲,聽着王林的嘲諷,依舊一臉淡然。雙手的握住的力量卻大的驚人,胳膊上的青筋都微微暴露了出來。
王林繼續咧着一口大黃牙開口:“陸小姐,你的實力我是很清楚,不過,你總得讓我看到你的誠意才行,最起碼,得讓我先得到一點現實的好處才行吧。”
“老色鬼。”暗暗的在心裡罵了一句,捂住嘴微微笑了出來,一臉無害開口:“王董事的意思是?我實在是不知道,不過您有什麼要求可以提出來,我會盡力辦到的。”陸清歌裝着聽不懂的樣子,卻是一副勢必拿下的自信。
對面的“老色鬼”沒有一點的懷疑,似乎覺得自己抓住了陸清歌的把柄,眼睛瞬間放光,嘴咧的更大了,原本後仰的身體,急忙挪動着自己滿身的肥肉,向前探了探身體,放低聲音yin笑着說:“我想要什麼東西?陸小姐你還不知道嗎?”
說完,看到陸清歌明白過來的眼神,繼續開口,有些苦惱的說道:“現在全市的美女都已經差不多讓我品嚐個夠了,最近感覺很無趣呀,不知道陸小姐能不能給我找一點樂子呢?”猥瑣的目光仔細的上下打量着陸清歌,意思不言而喻。
不動聲色,陸清歌笑着開口:“自然,自然。我明白您的意思。最近幾天我會盡快準備一下,至於地點,隨您挑,您看可以嗎?”陸清歌自然不會自己送上門去,但是眼下的自己沒有拒絕的餘地。
這麼說着,陸清歌的臉上漸漸凝重起來,要想個什麼辦法,讓這個王林就範呢。
“可以,可以。”哈哈大笑一聲,王林再次將自己的全身縮進小小的沙發裡,顯得格外的不協調。
“那這件事情,我就和陸小姐約好了。希望陸小姐到時候準時負約,不要讓我失望哦。”再次掩飾不住自己心裡的得意之色,王林滿臉的笑意。
陸清歌這個冰山美人,自己早就垂涎已久,卻遲遲無從下手,這次自己送上門來,哪兒有不要的道理。想到這樣的美女,自己可以得到。能體驗到不同尋常的感覺,一定很爽。
臉上的肥肉笑的皺在了一切,好像一團髒乎乎的抹布。王林毫不掩飾自己色意的看着對面的陸清歌。
渾身如坐鍼氈,陸清歌的心裡快要被噁心死了,表面上卻一點都不能顯露出來,只是衝着王林笑了笑。心裡卻不停的咒罵着這個始作俑者。
“好。”終於說出了這個字,隨即就咬住了自己的嘴脣。有些不堪忍受了。
王林卻以爲陸清歌只是在害羞,大笑着開口:“陸小姐,不必害羞,不出幾日,我們就要坦誠相見了,到時候你再害羞的話,會讓我更加才衝動的哈哈。”
既然陸清歌已經答應了自己,兩人的話已經說的明明白白,王林的話語也越來越下流了,絲毫不顧陸清歌的感受。
微微低頭,秀氣的眉毛緊緊的糾結在一起,心裡暗暗的想着:王林,你個老東西,我會叫你好看的。到時候你哭都哭不出來。
想歸想,陸清歌清了清嗓子,開口繼續自己的正事:“如果可以讓您滿意,是不是您就可以答應賣給我百分之一的股份,我說的對嗎?”
已經抓準了王林的命門,他一定會答應。這方面王林也不是那種佔了便宜不賣乖的人,答應的諾言還是會兌現的。
“對,我答應你。自然前提是我得滿意才行。”果然,王林重重的點了點頭,收斂了自己的笑容。
“那就好。”努力收起自己所有的負面情緒,陸清歌的手也漸漸放鬆,在臨近談話的尾聲,堅決不允許自己有一丁點的差錯。
“那我就等着你了。”將咖啡一飲而盡,好像喝酒一樣,王林這個人五大三粗的,也絲毫不懂得享受,對咖啡廳裡的規矩也不懂,只是照着自己的意願行事。儘管惹得咖啡廳其他人的不滿,卻也沒人敢說什麼。
“那王董事慢走。”眼看着王林晃悠着他那如同酒桶一樣大的肚子站了起來,差點將面前小小的咖啡桌頂翻了,陸清歌有些微微泛白的指甲鬆開了,亭亭站立起來,開口笑着打着招呼。
“那陸小姐,我們不見不散了。”王林的嘴臉瞬間表露無遺,看着面前的陸清歌,忍不住晃悠着走過去,走近了,伸出肥豬手在陸清歌的屁股上使勁摸了一把,隨後一臉意猶未盡的衝着陸清歌打了個響指。
陸清歌的表情一下子僵硬住了,沒有想到王林的膽子竟然會大到如此地步。臉上紅一片白一片。
接着看着已經走出去的王林,暗暗的罵了出來:“老東西,看我不整死你。”
這話說完,胸口忍不住上下起伏着,實在是忍受不了王林的這種做法。從來都沒被人輕薄過的陸清歌自然覺得這是對自己極大的侮辱。
慌亂的看了看周圍,幸好沒有人看向自己這裡。再次坐了下來,整理好自己的表情和衣服,陸清歌才平穩下了自己的情緒。
接着將手機拿出來,塗着透明色的指甲油的手指隨意的打出了一串數字,就緩緩的放在了自己的耳旁。
眼神微微恍惚望着窗外,夏天已經到了,女孩子都已經穿起了漂亮的裙子,來來往往漂亮的姑娘,帥氣的小夥子看花了陸清歌的眼睛。
耳朵裡傳來“嘟嘟嘟”的聲音,沒有人接聽電話,或者根本就沒有聽到自己打電話。失神的放下了電話,陽光突然變得炙熱了起來。
另一邊的沐文樹和陸清離,第二天,兩人醒了過來,收拾了下,接着又跟着導遊出來玩了,這次去了很多地方,什麼凱旋門呀,埃菲爾鐵塔,凡爾賽宮,等等許多地方。
“愛麗捨宮一直是法國總統辦公地,是一座大是塊砌成的二層樓建築,但內部金碧輝煌,陳列着許多藝術精品,宛如博物館。”
聽着滔滔不絕的導遊,陸清離不一會便頭昏腦脹起來,她偏頭看着聽得津津有味的沐文樹,雙手纏上他的胳膊,開始撒嬌了起來:“文樹,我累了,我們去休息休息喝咖啡好嗎?”
沐文樹無奈的看着她,笑着點了點她的鼻子,*溺的說了聲:“好,你累了,我當然會讓你休息啦!”
說完,找了間附近的咖啡廳,兩人分別要了自己愛喝的藍山咖啡和摩卡咖啡,靜靜的喝了起來,看着陸清離滿足的神情,沐文樹笑了出來,他看着陸清離,認真的問道:“清離,這趟旅遊,你開心嗎?”
陸清離看着沐文樹認真問着她的神情,開心的回答:“我很開心呀,文樹,說真的,你能這麼照顧我,這麼帶我出來玩,是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總感覺這幸福來的這麼突然,好像一點都不真實,很夢幻的感覺,好像自己隨便一動就會碎的感覺。”說完露出了迷茫的神情,楚楚可憐的樣子。
看着陸清離楚楚可憐的樣子,沐文樹一陣心疼,經不住握住了陸清離的雙手,看着她的眼睛堅定的說:“你放心,清離,這不是做夢,更不是什麼夢幻的事情還是東西,我之前對你說的話都是算數的,我以後會一直心疼你,一直保護你,不會讓你受到任何傷害,你記着,你會一輩子這麼幸福,這麼開心的,懂了嗎?”說完眼睛亮晶晶的看着陸清離。
陸清離開心的點了點頭:“嗯,我信你,文樹,我知道你這雖然不善言辭,但是不撒謊,我相信你說出來就能做得到,我信你的,你放心的,我也會盡好一個做妻子的本分,好好對你的,我的要求不多,只希望這輩子就能這麼和你平平安安,倖幸福福的生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