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力哥騙自已?難道力哥根本沒在香港?”淚水滿面的幼晴一時間不知說什麼好。
開門的少女同樣也不知道自已應該怎麼辦,她下意識的認爲,自已面前的這個少婦很可能是那個正在洗澡的惡棍的老婆,所以她在短短的楞神之後,馬上吱吱唔唔的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馬上就走,他在洗澡!”
少女慌張的圍着浴巾跑回了房間,並且以最快的速度穿上了衣服,拿了她該拿的錢後,奪門而逃!
幼晴一直站在門口,從少女那慌張的神情上看,她應該是一個性工作者,而那個洗澡的人也很可能是她的力哥,她想不到自已的力哥竟然會找妓女,她想不道自已的力哥爲什麼會變成這樣。然而,她永遠也猜不到,十年前的時力和十年後的時力根本沒有任何區別,不論是什麼時候,時力他就是一個惡棍,流氓~!
“嘩嘩”的水聲終於停止,而時力也完全不顧形象的光着腚走了出來,胸前依舊有着年輕時紋的那顆骷髏頭,後背上的刀疤依舊橫七豎八的棱榔滿布。
當四目相對的剎那,時力本來面無表情的臉上突然出現了一絲驚詫,緊接着表情再次變幻,變成了一抹邪笑!
沒錯,就是邪笑,沒有害羞,也沒有尷尬,有的只是突然微微上翹的嘴脣!
幼晴本來淚流滿面的臉上再一次的增加了濃厚的水霧,她沒有逃掉,也沒有羞於見到男人的‘那玩意兒’,有的只是緊咬着雙脣的顫抖與哭泣~!面前的這個男人的樣子沒有變,甚至比以前還要俊朗,過於腰際的長髮飄逸的在滴着水珠,他那邪笑的表情還是那麼讓人心動!
“進來吧,站在門口乾什麼?”時力一邊說着一邊竟然憑空就出現在他手上一套衣服,並且不緊不慢的穿了起來。
幼晴驚諤了,魔術還是變戲法?那身衣服怎麼出現在力哥手上的?
總統套房酒吧的吧檯前,時力倒了兩杯酒,兩個人似乎不知從何說起,也根本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幼晴一直盯着時力看,而時力也默默的吸着煙喝着酒!
過了很久很久,時力突然笑了,笑容里布滿了玩味與邪氣。“過得不好?兩大家族的聯姻?半夜跑出來不怕被維綸跟蹤?”
“不怕,他已經十幾天沒有回家了,他管不着我!”幼晴倔強的回答道。
時力笑咪咪的問道:“那你這麼晚跑這裡來幹什麼?別忘了,你可是已婚的少婦了,你不怕別人背後說閒話嗎?”
“不怕!”幼晴倔強的說完突然反問了一句,道:“你爲什麼要找妓女?爲什麼?”
時力聽着幼晴帶着質問的語氣後感覺很好笑,自已找不找妓女應該和她沒有關係吧?所以他滿不在乎的回答道:“生理需要,我想女人了……”
幼晴聽到時力的回答後,並沒有生氣,也沒有無理取鬧,相反的卻很理解的點了點頭,然後竟然主動的當着時力的面脫起了衣服,沒有害羞,也沒有逃避時力的目光,就那麼一件一件的把衣服褪了下去。
“從今以後,你不需要找妓女了……”赤裸裸的身體與赤裸裸的宣言把時力弄楞了,這小丫頭也有生理需要?也想找男人了?
“怎麼?你害怕還是裝君子?”也許這是幼晴這輩子最大膽的一次,出生豪門的貴族少女終於褪出了她的僞裝,露出了最人性的一面!
時力不得不承認幼晴的確是一個美人胚子,不論從身材還是那凹凸有致的身體曲線,她都是一個女人中的極品!只不過她的身體現在有些瘦弱罷了!
幼晴的激將弄得時力一陣哈哈大笑:“我時力從來就不是什麼君子!更不知道什麼是害怕!”抱起幼晴直接向臥室走去。
對待剛纔的那個處女時力並沒有一點憐香惜玉,也沒有任何的性|愛前|戲,而此時他面對幼晴這個已經結了婚的少婦卻沒有一絲急燥,做爲一個調情高手的他來說,知道少婦與少女的區別,也知道兩種類型人的心理需要,所以他這一次使用了他有生以來學會的所有性|戲招術。
閉着眼睛的幼晴的確在享受,時力的每一個動作和花樣都讓她的心潮澎湃,自已婚姻的不幸,自已男人對她的不忠,使她大膽的享受着這婚姻之外帶給她的刺激與激情!
時力也許是剛纔釋放過一次的原故,與幼晴的這一次,時間特別的長,從溫柔到粗暴,從愛撫到深入,每一次的碰撞都讓兩個人享受着那無與倫比的感官之樂與肉體結合之美。
一連三天,幼晴沒有回家,也沒有離開過酒店半步,兩個人像久逢的小夫妻一樣,每天除了愛愛還是愛愛!
幼晴的失蹤讓兩大家族全都亂了起來,早已定居美國的女老闆在第二天就回到了香港,而維綸的兩大幫派的所有成員都是把香港翻了個底朝天。
維綸可以在外面風流快活,可以在外面找無數個女人,但是他絕對不容許自已的合法妻子有一點閃失,更不容許別人動他妻子一根汗毛,所以這三天來維綸把能動用的關係全都動用了,不論是黑道還是白道都收到了維綸找人的訊息。
終於在第三天的時候,幫派的一個成員在海逸君綽的地下停車場內找到了幼晴的車,當維綸把海逸君綽的監控錄像調出來的時候,終於知道了自已的女人三天來都呆在酒店,而且還是在總統套房內約會老情人!
從錄像上維綸看到了出現在酒店大廳的長髮時力,維綸不用想都知道一定是兩個人在樓上鬼混,所以他氣息敗壞的把自已的得力手下全都叫到一起,並且通知了女老闆之後,帶着大批的幫派成員衝進了海逸君綽的總統套房!
映入維綸眼簾的是兩個光着身子的男女,兩個人大白天的竟然光着身子在套房內嘻戲!
如果說時力沒有發現維綸他們的到來,那是不可能的,當那維綸等人來到樓層的時候他就感覺到了危險,並且用神識探查後就知道是衝着自已來的,是來捉姦的!但是他並沒有害怕,也沒有躲避,更是沒有告訴幼晴,兩個人依舊的在房間裡嘻鬧!
突然衝進來的幾十人,把幼晴嚇壞了,當她看到怒氣衝衝的維綸後,瑟瑟發抖的躲到了時力的身後,並且快速的穿着她的衣服,而時力卻不緊不慢的把青色長袍套在身上,完全無視維綸等人的殺人目光!
“好,好,好,時力是吧,十年了,我找你十年了,沒想道你還是落在了我的手裡,而且還奪了我的女人,真他媽的好。”維綸的臉都快變成豬肝色了,拎着槍的右手氣得不斷的發抖!
時力不緊不慢的點燃了一根菸,然後輕鬆的吐了兩個菸圈之後邪笑道:“給你兩個選擇,第一,與幼晴離婚後離開香港,永遠也不得踏入香港半步。第二,死!”時力說到‘死’字的時候,是從牙縫裡擠出來了,那種震懾心靈的寒音落下的時候,竟然讓維綸的心裡猛的一突!
“操你媽,你小子找死!”維綸身後的幫派成員拿着槍指着時力。
這個時候,早已穿好衣服的幼晴已經沒有剛纔那麼害怕了,既然被抓到了,既然出軌了,既然背叛了維綸,那麼她索性就強硬起來,道:“維綸,如果你放過力哥,我可以答應你任何要求,就算我死!”
維綸冷哼了一聲道:“放過他?做夢!把他們兩個給我帶走!”維綸說完,直接向後走去,畢竟酒店這裡是公衆場合,如果殺人的話,對他自已很不利,所以他打算把兩個人帶到自已的地盤慢慢折磨致死!
時力沒有想到幼晴甘願爲他而死,從幼晴那決然的表情中可以看出來,她已經對自已的人生,對自已的婚姻絕望了!
“放心吧,我們誰也不會死!”時力安慰的拍了拍幼晴的肩膀,然後以他那非人的速度展開了對那些幫派成員的攻擊!
所有的幫派成員做夢也沒有想道這個手無寸鐵的青年會對着他們出手,而且一出手就是殺人,更重要的是這個青年的速度實在是猶如鬼魅,根本來不及開槍,根本捕捉不到他的身影,所以大部分幫派成員還不知道怎麼回事的情況下,就已經被時力抹了脖子!
人和神的區別,天與地的區別,俯在天空看待衆生的區別,直到現在,直到在這殺人的時刻,時力才終於發現,原來十年前那些高高在上的‘仙魔妖界’的神仙們爲什麼會不屑殺死自已,因爲那根本就是完全兩種層次的世界,那根本就象大象和螞蟻世界!
本來已經退出房間的維綸聽到房間傳來自已手下的慘嗥聲後,不可思議的,目瞪口呆的看着血流成河的恐怖畫面!
幾十人在幾個呼吸之間竟然無一生還,身首異處,血腥味與惡臭味佈滿了整個樓層,而幼晴早已嚇得楞在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