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9章 博弈的豔遇
陳博弈有些疑惑,這女娃憑什麼叫人家小張,難不成就是官職高點?
看哪呢?站了起來,藍色的襯衫顯得更加小了。不,應該說有個東西撐的過大了,佔據了襯衫的大片面積。
沒有啊,我什麼也沒看。陳博弈翹起二郎腿,視線依舊沒從那高挺處移開。
赤果果的謊言啊魂淡,那侵略的眼神明明是……。
宋欣瞪了一眼陳博弈,可又拿他絲毫沒有辦法。這個陳博弈完全是一塊茅坑裡的石頭,而且是女廁的。
心中排腹了一番,宋欣並沒有解氣的感覺,拿着手慢慢的敲着桌子,冷聲道:說,你這尊金佛哪裡來的,是不是你們店裡收的髒物?
陳博弈白了白眼睛,看着面前這張與先前見過的宋嫣有幾分神似的臉蛋不由的就來了氣。媽啦個巴子,老子都交待清楚了還刻意用話設套,當老子是二貨嗎?就憑你這張臉,老子就可以告你以權謀私,公報私仇!
宋警官,話可不能這麼問。我已經說過了,這是有人刻意陷害我,而且你也看到監控內容了。還有,我們店裡從來沒有什麼髒物,你這是對我們越古記的誹謗!
宋欣看着趾高氣揚的陳博弈恨不得上去抽他幾巴掌,這臭流氓跟姐姐說的一模一樣,完全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好色無賴。
我什麼時候告訴你我姓宋了,別亂喊。這裡是公安局,不是你越古記,說話注意點。你說我誹謗,我可以告你性(姓)騷擾!宋欣雖然驚訝陳博弈對自己的稱呼。但是這並不是她今天的主要目的。
隨你,反正這種子虛烏有的事情不會讓我名聲敗壞,不過宋警官嘛……說着,陳博弈嘿嘿的笑了笑,潛臺詞不言而喻。
你……
陳博弈的指頭在桌子上繼續轉着圈子,但是視線依舊還在某處高挺的地方,發覺對方似乎有意把身子滑下去,想借着桌子擋去自己的視線。不過,這可能嗎。嘿嘿!
我又沒說錯什麼,還有,我今天是來自首的,這麼熱的天也不給口水喝,你這人民的公僕有點不着調啊。如果人人都像宋警官這樣,以後誰還敢來自首啊!說着,陳博弈輕輕的扣着桌子。反問着對方。
宋欣一陣語塞,如果可以,她不介意用文件夾對陳博弈一頓狠抽。
咦,宋欣你在審人啊,上進。一個二十七八的怪蜀黍走了進來,眯眼看了看坐在桌子面前臉色有些發青的宋欣。
宋欣轉過頭去,看清了來人。李遠定,偵察科的處長。
原來是李處,我正在問疑犯一些問題。宋欣擠出一絲笑容。卻聽到陳博弈輕聲的說了一聲‘虛僞’,讓她咬牙切齒。
疑犯,你是說小陽?
李處,你認識這色狼?
咳咳!陳博弈差點沒把水給噴出來,看着宋欣的眼神充滿了‘怒火’。
李遠定聽到色狼二字之時差點沒摔倒,還好他反應快,及時收住了腳。
小欣啊。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小陽可是經常提供線索給我們的好市民啊,許多大案子都是由他提供的線索破的。就拿三個月前那西城那件走私國寶案吧,也是小陽提供的線索。是啊,堂堂的臥底,能不提供線索嗎?
就他,栽髒別人還差不多。處長你不知道,我還親眼看到他偷別人店裡的古玩呢。像這樣的人,怎麼可能好心給我們提借線索呢?宋欣沒有由來的就指着陳博弈的鼻子,義正嚴辭的說着。但是說完之後又感覺自己說的不太靠譜,按理說李處長不可能隨口一說。肯定是確定陳博弈提供的線索都沒有問題纔會說給自己聽。
陳博弈饒有興致的看着宋欣,自言自語的嘀咕道:女人都是麻煩的,這話真他孃的對!
這話聽在李遠定耳朵裡就有幾分不舒服了,瞧了一眼宋欣。
宋嫣的妹妹就了不起了,老子好歹一個處長,你說這話分明就是在質疑我的能力以及人品。
不動生聲的走到了宋欣旁邊。然後慢調斯理的坐了下來。
宋欣瞪了一眼陳博弈,知道這李遠定是給自己下逐客令,憤憤不平的就走出了審訊室。她知道因爲自己的氣話已經把李遠定給得罪了,所以清楚自己該做什麼,留在這裡只會得罪的更厲害。
就在她關好門之後,回頭偷看時便看到裡面的李遠定笑眯眯的給陳博弈點菸。
這是什麼情況,什麼情況?
宋欣有些懵了,細白的皮膚慢慢的滲出了一絲汗來。
遠處的小張偷偷瞄着宋欣微微變紅的臉蛋,呼吸都變沉重了幾分,感覺自己身體的某的地方有種熱燙的感覺。
自從這一等一的絕色美女進了局裡一年,他在她臉上瞧到的只有冰霜,哪有像今天這樣小臉紅撲撲的,好像嬌羞的小娘子一般,頓時間把她的美放大了n倍。
吞了吞口水,小張看着那張魅惑無比的臉蛋繼續喘着粗氣。
不敢停留太久,愰惚了一下,她立馬移開步子。
查,得查清他的身份,究竟是什麼來頭,竟然把‘隱居’在公安系統的李大公子給搬出來,還十分恭敬的給那小流氓點菸。
回到辦公室,宋欣大開金手指,搜找着陳博弈的一切資料。
可是得到的結果卻讓她失望了,因爲上面的內容十分稀少。
張陽,男,孤兒院申市某孤兒院長大,八歲時孤兒院因爲一場大火而倒閉,死了七十餘口,張陽是七個倖存者之一。之後流落街頭,成了拾慌者。二十歲到金陵,之後就在越古記幫忙,無不良記錄。
資料上沒有他的任何入學記錄。也沒有其他的就業記錄。這種空白,讓宋欣有一種無力感。加上李遠定的表現,讓她一絲心慌。
關掉資料,她掏出了電話,走到了角落裡。
…………
審訓室裡的陳博弈跟李遠定正聊得起勁,似乎在針對‘張陽’的身份之上有所爭論。
陳博弈看了一眼李遠定,堅起了大拇指,笑道:不愧是李家最聰的李遠定,這才十幾分鐘的時間就看到我的問題了。看樣子我這個臨時‘鐘點工’有些不太合格吶!
臨時鐘點工,聽到這五個字時李遠定頓時呆了一下。
張陽是他派人插進越古記的,以調查趙子約與東洋人走私華夏國寶的大案子。所以陳博弈替換了張陽之後,還是被李遠定一眼就瞧出來了。不過李遠定也精明的緊,不然的話也不會先支開宋欣單獨套陳博弈的話了。儘管陳博弈與張陽有一張一模一樣的臉,身材也是十分神似,可還是有些細微差別。
上頭有人插手這個案子了。究竟是怎麼回事?李遠定自然明白臨時時鐘點工是什麼意思,這是華夏三大秘密特種隊執行任務時對外的一種‘身份’。李遠定曾經在龍淵訓練過幾個月,自然明白這五個字的真正含義是什麼。
陳博弈再次把目光停留在李遠定身上,將他與資料到的人重合到了一起。
我不能告訴你太多,只能說這個案子有一部分需要我來完成。別的還是你接着負責,三天後去xxx地方找張陽。行了,我就說這麼多。有人在我往這拉了泡屎,你替我擦乾淨吧!陳博弈不想在金佛身上浪費精力,所以把這個雪球踢給了李遠定處理。
是首長。我一定完成任務。第一次正式與龍淵裡的高手合作,李遠定不由的興奮起來。看着陳博弈的目光一片火熱,就是不知道陳博弈的真實身份是什麼,是哪支特種隊的。
快速的離開了警察局,陳博弈出來之後就把視線鎖在外面的一排車子上,看有沒有什麼可疑的。
資料上顯示,走私大王趙子約已經對張陽起了疑心。所以。他懷疑那金佛可能是趙子約的一個套,目的就是想試一下自己。
漫不經心的掃了一圈,陳博弈已經發現了一輛可疑的麪包車。在車輪上,有明顯的紅泥,這玩意金陵城內可沒有,只有南郊的某個村子纔有。而那裡,正是趙子約手下的一個據點。
掏出一根菸,陳博弈點上之後朝着朝天宮的方向走去。
纔沒有走幾步,一個穿着便裝的少女就從警局跟了出來,尾隨而上。
原本想要跟上陳博弈的車子立馬轉頭。朝着相反的方向使去。
聽出了車子的異動,陳博弈不的有些疑惑,假借綁鞋帶回頭看了一眼。
宋欣,這丫頭跟着自己幹嘛?
陳博弈心裡嘀咕了一句,起身接着走。
走到了一個拐角之後,陳博弈貼着牆。等待着宋欣出現。
宋警官,跟着我幹嘛呢?陳博弈的兩個拇指不停的繞轉着,臉上帶着一絲壞笑。
誰,誰跟着你了。宋欣沒有想到自己纔跟了不到百米就被發現了,臉上不由的有些尷尬的表情。但是,很快就被她掩飾過去了。
沒有跟着我最好,不然的話,我可以告你性騷擾哦!陳博弈晃了晃被宋欣壓在牆上的手,如果路看到的話就會誤以爲宋欣正在對陳博弈進行某種讓人浮想連翩的事情。
我呸,閉上你的臭嘴。宋欣撇了一眼陳博弈,收回玉手,與陳博弈保持了一段距離。
陳博弈笑而不語,看了一眼宋欣之後吹着口哨就離開了。料想,那宋欣不會再厚着臉皮跟上來了。
看着陳博弈遠去,宋欣氣的直跺腳。每一次都被陳博弈抓住主動權,自己倒像是被審的那一方。可不知爲什麼,宋欣就是沒有辦法對付陳博弈。難道,是因爲他的身份可疑?
心中安慰着自己,宋欣瞧了一眼陳博弈的背影,掏出手機道:姐,那男人真的太極品了。你放心,我會幫你好好收拾他的。
妹妹。你別亂來,我今天只是想去看看趙子約在不在。你只要盯緊了那尊觀音,別的事不要管。
知道了,知道了。宋欣不樂意的掛了電話,又順着陳博弈的方向跟了過去。
回到越古記,陳博弈趴到了桌子上等待着時間過去。
這期間有一兩個客人進門,被陳博弈忽悠的一愣一愣的,當下就買走了幾件東西。由於事先準備工作充分,所以陳博弈並沒有出什麼差子。
不過。他只有兩天的時間,兩天,想要弄清楚一件古董藏在什麼地方,可不太容易。儘管有‘張陽’的資料,但是陳博弈還是一點頭緒都沒有。
可就在陳博弈關門的時候,店裡的電話卻響了起來。
喂,陽子。你現在立馬到門外,上老兵的車子。趙子約那富有滋性的聲音在電話傳來,讓陳博弈的眼睛頓時一亮。
好傢伙,終於等到你們‘出貨’了。
陳博弈也沒有想到,自己的運氣這麼好,今天剛來就被趙子約叫去‘出貨’了。興許,今天就能拿到那件東西,把第一個任務交了。
關好門窗,陳博弈纔出門就看到門口貓着一個人影在那裡‘吧嗒。吧嗒’的抽着煙。
陽子,把手機給我。老兵順勢起了起來,臉上的刀疤抽了一下。
沒多想,陳博弈便把手機遞給了老兵,看着他把它踩得粉碎。
行了,別心疼你那破手機了。我跟你說,只要過了今晚。你小子可就發了。老兵摟着陳博弈的肩膀,露出一顆金色的大門牙。
發,能發到哪裡去啊。老兵哥,我可不像你,有老闆器重。陳博弈假裝失落的回答着,但是眼睛卻撇向了一旁的車子。他發現,車子裡還坐着幾個三五粗的大漢,是資料裡沒有提及的。
老兵嘿嘿一笑,推着陳博弈進了車子的副駕駛位,然後鑽進了車子。拍着陳博弈的肩膀道:看你說的,平時咱哥倆關係不錯,所以就幫你跟老闆提過了,今天晚上有由出手。然後給你這個數,怎麼樣,樂吧?說着。老兵伸出了一個巴掌晃了晃。
五萬?陳博弈故作震驚的叫了一起來,讓老兵不由的有些鄙夷。不過他的眼神稍縱即逝,如果沒有刻意觀察的話根本就發現不了。
對,就是五萬。兄弟,只要你晚上事辦的漂亮,以後還有大把的機會。老兵不停的誘惑着陳博弈,似乎在幫他下定決心。
陳博弈假裝猶豫了一下,然後思考了片刻,最終握了握拳頭,語氣堅定的說道:好,我幹了。以後還請兵哥你多多提攜,小弟自然不會忘了兵哥的好處。
好,有魄力,算哥哥我沒看錯人。老兵敷衍的笑了笑,心裡卻生出一抹怒意。不過,很快他就釋然了。過了今晚,張陽就是一具屍體了。
車後面的幾個人沉着臉,一聲不吭。
透過車內的後視鏡,陳博弈把那三人打量了一番。其中一個個子墩矮,樣貌醜。看樣子,似乎不太像華夏人,而像倭人。
眯了眯眼睛,陳博弈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抹不經意的笑容。落在別人眼裡,也只會以爲他爲今晚的財運而感覺到沾沾自喜罷了。
夜裡的金陵顯得有些悶熱,陳博弈正靠在車子旁抽着煙。而車裡的一個倭人與另外兩個一個沒吭聲的壯漢隨着老兵鑽進了密林之中。
陳博弈的線視不停的往密林之中飄去,想要弄清楚他們究竟去那邊做什麼。那件東西,是不是就在密林裡頭,如果不是它會在哪裡。
時間一點點過去,陳博弈已經抽了第四根菸了。
聽到了一絲動靜,陳博弈不動聲色的笑了笑。終於出來了,再不出來大爺我可就要發火了。
張陽,快過來幫忙。老兵跟那個日本人擡着一個箱子,有些喘氣道。
來了,來了。陳博弈掐掉煙,連忙跑了過去,接替了老兵的味置。
血腥味,陳博弈從老兵身上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難道,他殺了那兩個大漢?
咦,怎麼沒看到另外兩個兄弟?陳博弈假裝好奇的問了一句,想看看老兵是什麼表情。如果真的是他殺的,不可能沒有一丁點的反應。
看到老兵的眼角跳了一下,陳博弈便知道自己猜對了。他,果然殺了另外兩個人。可是,爲什麼呢?
他們二人顯然不是什麼新手,不然以趙子約謹慎的性格是不會用他們的。難道,他們知道了不該知道的東西?
陳博弈並不是真正的張陽,不可能每一件可都事無鉅細的都知道。畢竟張陽給的資料還是有限的,更多的是需要陳博弈自己去應變,套取。
他們還有其他事做,你別問了,趕緊跟這位田仁山先生去交貨。記住,千萬不要出什麼紕漏,不然別怪老闆他翻眼不認人。老兵喃喃了幾句,然後看了一眼陳博弈。
陳博弈連連點頭稱是,跟着那田仁把箱子擡進了車子。至於箱子裡是什麼,陳博弈也沒有去問。因爲張陽在老兵面前是一個比較穩妥的人,不會隨便問人問題。今天的事情這麼重要,以張陽的‘性格’肯定不會多嘴。
龍罰的隊員素來是演什麼像什麼,做得了乞丐,也進得去上流社會。這是他們這些隊員必備的一門手藝,不過有些不同的是陳博弈是在中戲學了一年,而其他龍罰的弟子有專人培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