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5章 雙雙救出

305章 雙雙救出

杜辰那邊陷入混亂之後,陳博弈這邊也是如此。因爲他發現,自己竟然又回到了楊家世界,成了楊雲,而且還在那裡準備開軍立場。

以武論雄,以武論雄,以武論雄……六千多人齊聲大吼,聲勢浩蕩。這種場面真是激動人心,讓人不由自主的想齊聲大吼。

陳博弈看着場內磨拳擦掌的人面露喜色,果然是有利益就有動力啊。只要明天給他們點顏色,就不信這些人不服。想着得意的笑了笑,完全無視澤羽那鄙視的眼神。

彥立大哥,你說那小毛孩是什麼意思?一羣人圍在剛纔跟陳博弈頂撞的那個刀疤漢子,其中一個開口問道。這個人顯然是這一夥人的小頭頭,一派老大的享受。三五個給他按摩捶背,還有人給他打扇。

管他什麼意思,等會老牛上臺把他揍爬下。讓他知道什麼叫拳頭,什麼叫痛。俺老牛早就想揍那些富家子弟了,就知道欺負咱這些老百姓。不知道俺一拳下去,那崽子會不會死。說着左手摸了摸自己右邊緊握的拳手,十分擔心等會兒搞出人命來。

得了吧你,上去一準不敢下狠手。說這話的是一個尖嘴猴腮的勁裝少年,笑的很詭異。

那個叫彥立的刀疤臉開口說道:行了,一會就讓猴子上吧。這小子知道輕重,不會搞出事來。雖然那毛孩立了軍令狀,也難保他家人不會拿我們出氣,這是還是小心點。圍在旁邊的人頭點的跟搗藥杵似的,馬屁一個個接着上。

哥哥,你看他們那得意的樣。還真以爲自己有什麼了不得的本事。還不是一些花架子和蠻力。別說哥你了,就讓小舞去也能把他們打趴下叫姑奶奶饒命。默舞揚了揚手中的馬鞭,要知道這小丫手可使得一手好鞭。一但馬鞭到了她手裡就像活了一樣,她憑着這用絕活可沒少讓人吃苦頭。

小舞你莫要輕敵了,這場中可有不少好手。哥也沒有十足的把握全勝,不過就算有一成我也要試試。說着摸了摸別在腰間的寶劍,可是他爺爺在他十歲時送他的。劍長三尺六十,二十九斤重。劍體透黑,沒有一絲殺氣。可真是這樣一柄殺氣內斂的兇兵。讓人感覺到它的可怕。這把劍是陳博弈的太爺爺請了十大鑄劍名師用不知名的金屬鍛造的,前前後後花費了六十年時間。面本是送給陳博弈的父親的,可是當時劍出爐時已通靈。後來只有陳博弈才能平熄那劍身透發出來的殺氣,所以就到了了陳博弈的手上。

我說離少爺,你不會是有拔劍的衝動吧?你要知道你的墨魂不見血不回鞘的,別玩這麼大行不行。那些小蝦米就交給小弟我,一定讓他們對你服服帖帖的。澤羽看到陳博弈來回撫摸那柄可怕的利劍。全身毛髮都有立起來的感覺了。要知道他可沒少吃過這把劍的苦頭,每次都讓他感覺到死亡的氣息。而且隨着陳博弈的實力增加那殺氣也變濃烈,澤羽打死也不願再看到那漆黑的劍身。

沒有,只是它讓我平靜。這一次我就用楊家槍來會會他們,好讓這些大個頭知道,不是塊頭大力量就大實力就強。不管是單挑還是團戰,楊家槍都是上流的技法。你們等着看明天的好戲吧,沒我的允許誰也不許出手。陳博弈披風一甩,翻身上馬。緊馳而去。也不去等後頭的幾個人。

陳博弈等人走後,那軍營裡的幾千號人口在那裡議論着今天的事情。其中最爲顯眼的是坐在校場中間的那七個人,其他的都是一圈圈圍在他們外面的。

我說張老哥,你說那小毛孩是誰家的孩子。今天在武場上,面對我們這麼多人面無懼色。倒是有幾分膽魄,也有幾分豪氣。說這話的人赫然就是刀疤臉彥立,他正起身給那個穿着青衣長衫的男子倒酒。

我們剛來投軍的時候。那將領說是楊家的精銳營招人。我們這六千人可是從各地徵招過來的,我想此子不簡單。不管這招兵是出自何人之手,都說明咱這位小爺有些本事。怕是楊家第一大少——徐陳博弈,要是他我們可就有苦頭吃了。那人姓張,單名一個簡字。

這張簡本是名門之後,文滔武略之輩。早年因體弱多病,便隨一俠士練習武藝,習得一手好武功。後因家中得罪重臣,家道未落,纔有了投軍一事。可不料來了軍營快有四月之多了。連一個管事的人都沒有出現。於是他就聯合幾人,把這六千人慢慢凝結起來。不過,要是憑這六千人想有點作爲是不太可能的,別說這一帶有精兵數萬,要是一提楊家軍出現這羣人立馬散夥投奔而去。所以張簡也沒敢生出歹意,只是想謀個好前程。爲家族出口惡氣。

大哥說的楊家第一公,就是在那北城徒手殺死了三十幾號馬賊的徐陳博弈?說這話是又是另一壯漢,本是一綠林好漢。與欲打算從軍的張簡相遇,兩人相談甚歡便結拜爲異姓兄弟,和張簡一起投奔軍中。

中仁說言不差,正是此子。三年前他與幾位世家子弟遊歷名川,遇上了一夥山賊便大打出手。一戰成名,便得了楊家第一公子的稱號。如果我等能在他的帳下效命,也是我等的福份。現在已有傳聞,他是下一代楊家的族長。張簡面露喜色,將一手裡的一塊石子捏成碎未。

其他人聽完之後,也十分高興。要是能在這樣的人手下效命,可以說是前途無可限量。他們投軍無非是想建立立業,爲自己謀個好前程。

不過說歸說,明天還是得拿出本事來。可不能讓一個小毛孩給小瞧了,好說我們也是大老爺們。沒拿出來事來,不可能讓我們爲他甘心賣命。張簡再次出言,表達了在場大部人的想法。看着場內點頭不斷的人羣,不由的猛灌幾口黃湯。

軍營的一夥人正在商量着如何分割陳博弈拋出的那個校尉和六個都尉這巨大的餡餅。甚至連上任後應該如何做都細細想了一通。這一切對他們而言不是一個夢,而是可以用自己的拳頭換取前程的大機會。如果現在不好好把握住,下次可沒有這麼好的事再找上他們了。深夜,軍營裡的火還在澆着,所以人帶着他們甜甜的夢入睡了,不一會就響起此起彼伏的呼嚕聲。

少主,明天真的不用絕影出手嗎?絕影漂浮在空中,一雙閃着幽幽藍光的眼看着陳博弈的背影。

不用了,這不是你這個級別的較量。和大人欺負小孩有什麼區別。何況我這是立軍威,怎麼能讓別人出手?絕影你的忠心我知道,但是你更應該注意今天的這幾個殺手。很明顯,這些人和你一樣都是修真者。陳博弈踢了踢腳邊的幾具屍體,蹲下身在那幾具屍體身上摸了很久。什麼都沒有找到,不得不放棄。

是少爺,我會和暗部的人查清此事。一定將背後的主謀揪出來。這些人也太大膽了,竟然敢對楊家下手。難道他們不知道修真界的潛則麼,敢動凡人。絕影衣袖一甩,一把浮在空中泛着紅光的長劍飛進了他的身體裡。

陳博弈打了個響指,從黑暗裡躥出幾人個把地上的屍體擡走。然後把現場處理了一遍,好像剛纔什麼也沒有發生,連府內一個巡夜的家衛也沒有出現。陳博弈看着消失在黑暗裡的人滿意的摸摸鼻子,轉身問道:我爹真的把暗司十六司交給我了,還有其管理的產業?

是的少主。這是老爺親自吩咐的。讓少爺儘管用,反正楊家的產業遲早都要扔掉了,不如讓小爺在這幾年用在點上。絕影變戲法似的把兩個東西放在陳博弈的手裡。一個是呈暗黑色的令牌,一面雕刻着一幾張牙舞爪的巨龍,一刻着兩個字‘暗部’。另外一個則是非金非玉的東西鑄成的戒指,上面刻着細小繁雜的圖案。沒一個是陳博弈能認出來的,更奇怪的是戒指上還有點點幽光流轉。十分好看。

少主,那令牌是財政部的司主令。從今天起,暗部財政部上下五萬人就是您一個人的了。另一個是乾坤戒,是我們修真界儲存物品的法寶。而少主手上的是楊家祖上傳下來的龍淵戒,是仙品法寶。裡面的空間足足有一個木雲國之巨,說不定還不止。

哦,竟然是此等寶物!我怎麼沒聽說過,爹爹怎麼會交於我?陳博弈小心翼翼的撫摸着那戒指,好像一不小心手心的戒指就會不翼而飛。

絕影心有慕意道:這是無主寶物,還請少主滴血認主。說着又把如何滴血認主的方法告之了陳博弈。

陳博弈挑破了手指。一滴鮮紅的血滴落在那龍淵戒上。一層白光包住了那滴血,浮到了空中半尺高後射向戒指消失不見了。戒指上似乎多了一點點東西,是有很大的改變。原本是漆黑色的戒身竟然變成個了銀白色,連之前的花紋和圖案也不見了。戒身無比光滑,反射着燭光,變得平淡無奇。

絕影心裡暗歎:果然是上品仙器。這麼高深的幻陣怕是沒幾個人能識破,不過也不會有人會去注意望一眼就會忽視的戒指吧。

陳博弈似乎很滿意戒指的變化,高興的把戒指套在了手指上。原本以爲戒指會不合適,沒想到那稍大的戒指竟然一點點縮小成剛剛好的尺寸。如果他有一點點真元的話,就能夠看看裡面到底放了什麼寶貝了。現在只能望戒空想,流流口水了。

絕影,你派十六司的高手去查清殺手的事。另外……讓幾個司內比較瞭解十六司的人明天晚上來見我。陳博弈吩咐完,回到自已的房內修練功法。今天他被人暗襲一掌,雖然沒有受什麼大傷。但是右肩還是傳來絲絲痛楚,如果沒有服下絕影給他的丹藥怕是沒這麼好受了。明天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他要積畜每一分力量去應對。

次日,天一大早。陳博弈就帶着十幾號家中的好手往軍營的方向殺去,這十幾號是給陳博弈壓陣提升氣勢用的。這些好手都是戰場上撕殺出來的汗子,不是那些纔剛入軍營的新兵蛋子可以比的。

軍營中的漢子個個精神十足。今天不但是他們開營立號的一天,也是可以憑本事換取官職的一天。怎能讓他們不欣喜若狂,精神大振。六千人老早就在那個校場中間集聚起來,交頭接耳如同鬧市一般。看到陳博弈一行人縱馬而來,更是大聲歡呼。

今天絕影並沒有出現,而是派了幾個同是修真者的十六司中的高手前來保護陳博弈。那些歹人敢殺上徐府,保不定也敢在校場動手腳。

陳博弈躍上木臺,手一揮。有人便立起了一面黑色的旗幟,那黑旗上一面繡一隻金色的龍豹(木雲國傳說中的神獸。龍首豹身,能呼風喚雨。)另一面是三個硃紅大字默虎軍。另有人在另一邊擺出一張桌子,上面擺放着六個大印。看着下面的人直擦口水,原本還有人以爲昨日那小毛孩是信口開河,甩出大餡餅來了。可是今天,竟然真的把六個大印給擺了出來。

陳博弈看了看場中的人,滿意的摸了摸鼻子。指了指那在風中被吹的呼呼作響的旗大聲說道:今天不管能不能勝你們。這默虎軍的名號你們都給我闖響來。莫要辱沒了楊家軍的名號,爾等能否做到。

能衆人齊吼,聲動九天,無人不熱血沸騰。

陳博弈手一擺,衆人聲止。不過不消片刻又議論開了,他們議論的是爲什麼剛纔會聽那小毛孩的呢?不過還沒等他們議出個結果,陳博弈又開口道:今天日設六場擂臺,你們可以十人同上亦可獨自上來單挑。別說我口氣大,小爺就是有這個本事。不信現在上來試試。十八般武器任你們挑。下手可別太輕了。今天我可不包你們的傷殘費,一切後果自理。想要成爲校尉和校尉,這點代價不算高吧。點香,一柱香內你們可以把我打趴下,我就封他爲校尉,一刻鐘內把我打趴下,我封他做校尉。

你太狂了。

無知小兒。沒見過爺爺這麼大的拳頭嗎?說着還揚了揚看似很有力量的拳頭。

有個性,哥哥喜歡。

有種,等等給你留幾顆門牙。

下面的人接連不斷的對陳博弈上訴的話提出了看法,有的還身體力行操傢伙去了。六千人立馬亂作一團,好似準備着分食一隻肥牛,點火的點火,殺牛的殺牛,好不熱鬧。不過就是沒有人上臺,因爲場中的幾個大哥級人物還沒有發話,當小弟的只有搞氣氛的命。

這邊。陳博弈提着一杆銀色長槍,拿去披風和鎧甲。他可不想佔這等便宜,怎麼說也得公平一點。

場下的幾個大哥級人物正在選派人手,其他人有意識無意識的顯擺顯擺自己的飢肉,好像他們的力量很強大,可以上去把那小毛孩揍的哭爹喊娘似的。不過再怎麼顯擺也沒用。那幾個大哥級人物看也不看他們。這六個人可是是早早商量好了的,先派幾個軟角色上去,然後一點點給陳博弈加菜。

先上臺的自然是早就說第一個去的猴子,別看他瘦的跟竹子似的,他可是練內家功的高手。只是平日他做人比較低調,沒顯示出真本事。要不然,六個大哥可能還要分個位子給這位剛上臺就被陳博弈一槍挑上空中的猴子坐坐。

猴子選的是一柄有百來斤重的闊刀,本以爲他扛起來都有點難。卻不料,那百斤重的好傢伙在被他舞的虎虎生威。愣是讓不少人了張大了嘴,一副刀放他手裡也不信的樣子。猴子一上臺,便來了個橫掃千軍。被陳博弈一個閃身躲了過去了,躍到了猴子身後,一個突刺外加一個上挑,便把猴子挑上空中。猴子就是猴子,在空中翻了個身,平穩的落到臺上。目光中透着精光,直直的盯着陳博弈。好像一隻兇獸盯着它眼中的獵物,絲毫都不敢放鬆警惕。兩來在臺上繞來繞去,臺下的一個勁的叫他們衝殺,恨不得把那猴子一腳踹下去自己上。可是他們不在臺上,怎麼會明白猴子的處境呢。陳博弈氣機死死的鎖定住了猴子。讓他無從下手。而陳博弈步法一點都不亂,這一戰想必是誰先動誰就得敗下臺去。

突然,陳博弈把槍往後一拖。大喝一聲立威十幾道槍影詭異的刺向猴子了,逼的他連忙提刀封住陳博弈的來勢。臺上槍影和刀影漫開飛舞,兩個人的身形閃來閃去。誰也沒有佔在便宜,這似乎是一場勢勻力敵的較量。就在大家以爲兩人勢必難分難解的時候,臺上竟然出了兩個陳博弈的身影。一個在猴子身前,一個在身後。一眨眼之間,猴子被踹下了高臺。趴在地上哼了幾聲,沒了知覺。倒不是說猴子武功不濟,而是陳博弈的每一個動作都與內力相互結合,看似很輕的一個動作,卻是暗含着莫大的力量。

臺下的人先是一愣,然後齊聲喝彩。畢竟,陳博弈對他們來說還是一個小毛孩。能做到這樣實屬不易。所以他們也不想死死收藏着喝彩。張簡等人也更加肯定了臺上的少年就是楊家的徐陳博弈,因爲他曾有幸看到了楊家槍,所以陳博弈剛纔用的就是他看到的楊家槍,不過陳博弈剛纔舞的更加精妙。

下一個是誰?陳博弈把槍一指,一副輕鬆無比的表情。場下的人可不幹了,立馬有人躍躍欲試,不過也沒有真敢上臺去。

我來。呯的一聲,一個熊腰虎背的大漢躍上了臺去。手裡拎着一個大重錘,氣勢洶洶的看着陳博弈。

陳博弈一手負在身後。槍頭點地。淡然的說道:儘管出手便是。

那漢子用錘子蹭了蹭衣服,憨笑道:一會可不許說我老牛欺負你,你放心我下手輕點就是。

陳博弈也不多話,一來就是一個長刺。被阿牛一撥,避了開去。

吃我老牛一錘。

徐馳在外面找到了五條繩索,然後將那些勾索的末端給釘入了牆內,做了一個十分簡便的‘蹦牀’。準備利用繩子的彈力將自己送到頂上,然後再將鏡子打破。

當然,在此之前他必須在底下佈置好一切,才能放心的將鏡子打破,將他們兩個人解救出來。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徐馳前前後後差不多用了半個小時,才終於將底下佈置好。

不過他有些擔心的是,那隻巨形怪物的靈魂是不是徹底消亡了,萬一沒有一會它是不是也會醒過來。

這樣的龐然大物要是醒過來,隨便一壓就能把他們給弄死。

不過擔心歸擔心。該做的必須去做。而且他也留了一手,在那隻怪物身上貼了一張符。那種符的作用就是將靈魂擋在外面,不過原本是針對人的,至於這種怪物有沒有用,還要另說。

做好了一切準備之後,徐馳輕輕的躍上了繩子。然後試了試感覺。

深吸了一口氣,他的身子一沉,往下猛力一蹬。

整個人就好像離了弦的箭一般,朝着頂上射去。

就要接近頂上時,徐馳雙拳往上一轟。

啪一聲脆響,鏡子整個就裂掉了。

徐馳的身體落到了‘繃牀’之上,再次彈了起來。在彈起的過程之中,他拿出了兩張符,靠近這後便貼在了上面。

然後他靈巧的落到了地面,開始指掐指決,準備將二人的靈魂給引出來。

沒過多久,就有兩道黃色的光霧從裡面出來,一道光亮強一點,一道弱一點。

強的應該是杜辰,弱的應該是博弈。徐馳判斷了一下,分別引着那兩道光霧進入自各的身體之中。

做完之些之後,徐馳才鬆了一口氣,看了一眼兩人,心裡暗道:希望不會把靈魂給弄錯吧,不然那可就糟糕了。

過了十幾分鍾之後,杜辰率先醒了過來。

師父,小心……杜辰身子縱身一躍,好像要去救什麼人一樣。

不過,他整個人是撞向了那隻腐爛的十分厲害的怪物。

惡!

受到了那股奇臭無比的味道刺激,杜辰趴到一邊吐了起來。

而此時,陳博弈也醒了過來,然後看了看徐馳,看了看杜辰,鬆了一口氣道:終於活着出來了,我幹他孃的。

原來,剛纔陳博弈正在裡面受到了追殺,差一點就要死了。還好徐馳及時,不然他都無法確定是不是這回真的要死了。

博弈,你感覺怎麼樣?徐馳並沒有衝着誰,只是叫了陳博弈的名字。他想要確定,自己是不是沒有把他們的身體給搞錯。

很不好,我感覺自己隨時可能會暈過去。陳博弈走了兩步,步子都有些飄了。

還好,還好,沒弄錯。畢竟他們兩個人是在同一面鏡子裡頭,弄錯了可就沒有機會換過來,至少現在的徐馳沒有能力讓他們離魂。

不過,給他一點時間,他肯定可以將那面鏡子給仿製出來。第一次在解救陳博弈的時候,徐馳已經將那鏡子的每一個細節都印在了自己的腦海之中,以他過目不忘的能力將它一比一的比例仿造一個肯定不是問題。

什麼沒錯弄啊,你們在說什麼?杜辰總算好了一些,不過手還壓在自己的胸口不停的捋着,似乎還會隨時吐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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