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五上午,冷唯爵在樓下會議室開完會,回總裁室的時候,已經是中午。
他當時經過總裁辦的時候,剛巧撞見了從辦公室出來的景悅。
當時景悅一手拿着一把拖把,另一隻手提着一個水桶,正在往總裁辦外走。
冷唯爵看到她那副樣子,臉色當場就變了。
我的女人,只有我可以兇,只有我可以欺負。
霸道也好,不講道理也好,這是很多男人默契共享對待自己女人不可改變的原則。
那晚兩人爭吵後,冷唯爵至今沒有回過自己的公寓,這兩日一直是住在外面。
而除了週一早上兩人簡短的對話和週三的碰撞,至今他和景悅都沒有說過一句話。
但是,即便冷唯爵這些日子對景悅表現漠不關心,可他並沒有打算真的對她怎麼樣。
有一個最重要的關鍵,暗示了他對這個女人的態度。
——即便那晚發生了那麼激烈的爭執,即便他漠視她的存在,可是冷唯爵依然沒有趕景悅出他的公寓,也沒有趕出他的公司。
他把自己的公寓讓給她,寧可自己住在外面酒店。
而雖然他把她驅逐出了他的總裁室,可他還是將她安排到了一個無論是地理位置,還是工作上都離總裁室最近的辦公室。
這是一個男人隱晦的、變相的服軟與妥協。也是一個男人在不喪失自尊的情況下,一種處理兩人冷戰的巧妙方式。
然而,冷唯爵沒有料到,自己才野放這個女人這麼幾天,她就在他眼皮子低下被人欺負成這樣。
這麼多年冷唯爵好吃好喝養着景悅,除了給他冷唯爵洗衣做飯,景悅何嘗做過這些事情?
冷唯爵當時心裡蹭蹭蹭一把火就燒起來了。
他停下要回總裁室的腳步,冷聲對門口的女人道:“放下。”
景悅還沒弄清楚這個男人要做什麼,就被他一把拉住手,走進了總裁辦。
此刻正值中午午休,總裁辦的幾個女人正圍坐在沙發旁,翹着二郎腿在愉快聊天。
第一個發現冷唯爵進來的是abby。
她視線掠過冷唯爵身旁的景悅,收斂笑容,輕咳了一聲,連忙從沙發上站起來。
剛剛還嘻嘻哈哈的幾個總秘聞聲都是紛紛起身,幾個人看到冷唯爵拉着景悅的手,頓時都知道可能要有麻煩,一時間一衆人全部噤若寒蟬,誰也不敢吭聲。
冷唯爵站定在u型沙發前,視線掠過面前茶几旁地上留下的一串溼漉漉的痕跡,冷聲開口:“怎麼回事?”
abby作爲總裁辦的一把手,也是最瞭解冷唯爵脾氣的。她覷了眼冷唯爵陰晴不定的神色,忙解釋道:“冷總,是這樣的,呃——剛剛小c不小心把一杯咖啡打翻了。”
小c不料自己這麼快就被賣了,她心中一跳,連忙道:“冷總,您別誤會,雖然咖啡是我打翻的,可是是小b提出要讓景悅來打掃的!”
小b也不傻,怎麼可能任由同事把髒水往自己身上潑?她聞言,立刻接話:“小c你這話說的,咖啡杯分明就是你故意打翻的,不是你提出要故意整景小姐麼?怎麼現在又把我拖下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