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雖然沒有和景悅計較,但是凌帥哥的心裡總還是有些窩火。
別人也就算了,關鍵對方是冷唯爵。
凌帥哥雖然口口聲聲信心十足地說景悅心裡的人是他凌蕭。
可是事實呢?
濟州島回來後,其實凌蕭心裡對景悅的心,也是有點沒底的。
爲什麼會瞞着景悅把證偷偷領了,籌備完了婚禮把她騙到婚禮現場直接舉行儀式?
真的只是爲了給景悅一個驚喜麼?
只有凌蕭心裡自己知道,他這是用了點手腕的。
景悅和冷唯爵從十七歲開始就認識,他們之間,甚至有過一個孩子。冷唯爵那麼愛景悅,寵她到不惜把一個公司給她。
是的,凌蕭真的沒有十足的把握,能從他手裡將景悅贏過來。
他怕景悅會猶豫,怕冷唯爵會有其他法子,怕最後景悅會放棄他,跟着冷唯爵走。
所以,昨天晚上,看到景悅從下行的電梯裡走出來時,凌蕭心裡是慌張的。
然而,作爲一個男人,作爲她的丈夫,凌蕭自然不能將自己心中這些“醋意”告訴景悅,只能變相地去表達自己的不滿。
比如說,今天早上,和景悅立下的“家法”。
這一次的親熱,不似之前兩次,凌蕭用了點男人的方式,讓景悅嚐到了某些不一樣的味道。
末了纏綿過後,凌蕭俯下身,撩開景悅黏着臉的墨發,聽着她久久未平復的喘息聲,薄脣擦過她眼角溼漉漉的痕跡,又在她耳畔宣佈:“下次再敢瞞着我去找他,決不輕饒。”
言畢,凌蕭又低頭給了她一個溫柔的吻,隨即翻身起牀,去浴室洗澡了。
景悅起牀,洗漱完走出臥室的時候,凌蕭已經在廚房做飯。
景悅走到廚房門口,便見他正站在料理臺前,正蹙眉專心盯着面前的平板鍋。
他穿着一件白襯衫,一條黑西褲,領口挺立,捲起的袖口下,露出他有力修長的手臂。
此刻,他一手插在西褲口袋,正單手在往鍋子裡打雞蛋。
男人做飯,會特別有男人味。
就像女人工作,會顯得的特別性感。
可惜景悅沒能欣賞多久,凌蕭已經將早餐都做好,端上了桌子。
景悅看着桌上有模有樣的早飯,接過凌蕭遞過來的熱牛奶,有些詫異道:“原來你會做飯?”
凌蕭在她對面坐下,道:“在國外的時候一個人住,簡單的會做一點。”
景悅:“那以後家裡你來做飯好不好?”
凌蕭:“那你做什麼?”
景悅:“我賺錢養家啊。”
凌蕭擡眸覷了她一眼,景悅連忙乖乖低頭,默默吃起了凌帥哥的愛心早飯。
吃完早飯,凌蕭進書房,景悅收拾了一下臥室和凌蕭帶回來的行李箱,也進書房拿着電腦看了會公司的郵件。
到了差不多下午兩點,凌蕭出聲叫她。
“去換件衣服,跟我出趟門。”
凌蕭沒有說去哪裡,景悅也沒有多問,只是說了聲好,就去臥室衣帽間了。
可等她從櫃子裡翻出一條酒紅色裙裝時,凌蕭卻挑了條黑色的裙子遞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