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一定會機會的!”
左盛夏笑着應道。
娛樂圈是個現實的圈子,競爭太激烈,有太多像安暖、秦曼曼那樣的喜歡明爭暗鬥的明星。
而沈慕是一個很好的前輩,左盛夏從他身上學到了太多。
“嗯,現在電影殺青了,你有什麼打算?”
沈慕看似很隨意的一問,內心卻很期待她的回答。
盛夏微怔之後隨即笑道:“我應該會回學校,畢竟我現在還是個學生,而且距離電影的宣傳期還有幾個月呢。”
沈慕點頭,兩個人沒再說別。
一直到宴會結束,沈慕提出要送左盛夏回去。
“沈慕,真的不用!”左盛夏婉拒,“顧先生他……會來接我。”
“是這樣啊,那……”
“那我就先走了!”
左盛夏轉身離開,沈慕看着她離去的背影,眸光黯淡了下去。
……
回老城區的路上,車廂裡面的氣氛有些安靜,左盛夏不時的用眼角餘光偷看專心開車的男人。
“那個……顧先生,戲殺青了,我差不多要回紐約去上課了。”
良久,左盛夏率先打破沉默:“顧先生,你準備回去了沒有?”
“我這邊還有公事沒處理完,明早我安排你先回去。”顧洛錦依舊目視前方道:“等這邊事情處理完,我就回去。”
左盛夏心底有些小小的失落,比較回來的時候是兩個人。
但顧洛錦這段時間的工作的確非常忙,她還是乖巧的點點頭。
“那我在紐約等你回來!”
顧洛錦點了點頭,接着又打電話吩咐唐煜幫左盛夏定了第二天下午從北城飛紐約的機票。
然後在送左盛夏回老城區之後,又隻身返回酒店。
左盛夏目送他車子沒入夜幕中,突然就想起了第一次他在樓下打電話讓她下樓接她時候的情景。
她脣角多了一個好看的弧度:這次回北城除了拍戲,最大的收穫應該就是發現了一個不一樣的顧洛錦吧。
回到家後,左盛夏就開始收拾行李。
“媽媽,戲已經
拍完了,我要回紐約去上課了,你自己在家要好好照顧自己。”
一邊收拾行李,一邊還不放心的叮囑。
左媽媽雖然滿心捨不得,但還是笑着安慰:“傻孩子,媽媽是大人還能不知道照顧自己,倒是你一個人在外面……”
“你要回紐約了?左盛夏!”
左媽媽的話還沒有說完,左爸爸就推門而入:“要走也可以,但你得把錢給留下。”
“他爸,夏夏還是學生,哪裡來的錢?”左媽媽聞言立即出聲阻止。
“她現在不是拍戲了嗎?拍戲的會沒錢,我看新聞報道上都說明星不要太有錢。”左爸爸卻是瞪了一樣左媽媽。
“再說了,她一走了之,這個家怎麼辦,你這個藥罐子怎麼辦?”
“你……”左媽媽被氣的跌坐在牀上。
“爸,我真的沒錢,我要是有錢的話怎麼可能不留給你和媽媽呢!”
對於左爸爸的無理要求,左盛夏實在是很爲難。
雖然她是拍了電影沒錯,但是電影還沒有上映,片酬也根本還沒有到自己的戶頭,就連回紐約的機票都是顧洛錦訂的。
“爸爸,電影的片酬我還沒有拿到,但是我保證一到我戶頭上就給你們打回來好不好?”
左盛夏雖然怒其不爭,但畢竟是她的親生爸爸。
但左爸爸明顯不相信左盛夏說的話。
“你沒錢,你的錢捨不得給我們,你可以去跟凌燁要錢啊!”
“爸!”
“怎麼,你給那小白臉花錢的時候捨得,問他要錢就心疼了?”
左爸爸一步步緊逼:“左盛夏,你現在是長大了,翅膀硬了,飛了?就可以對家裡不管不顧了是吧?”
“你這個混賬,你這些話像是當父親說的嗎,你在外面都賭也就算了,對自己的女兒也這樣,你還是不是男人……”
左媽媽心疼女兒忍不住在一旁罵道。
“爸,我跟凌燁早就已經分手了,請你以後不要再提到他了行嗎?”
最後左盛夏實在受不了了,揚聲說道。
左爸爸聞言很震驚,“你……你不是去紐約找他去的嗎,
怎麼就分手的?”
“孩子的事情她自己會處理,我們就不要去操心了。”
左媽媽是知道這件事情的,怕再提起會惹得盛夏傷心,就在中間打圓場。
“你知道什麼,她是怕我讓她去找凌燁才故意這麼說的吧!”
“我說分手就是分手了。”
左盛夏情緒一激動,直接把當初凌燁騙她出國以及被賣出去的事情都給說了出去。
“事情怎麼會這樣呢?”
左媽媽記得左盛夏剛回來的那天她就問過這件事情,但是當時左盛夏爲了怕她擔心就只說了句“距離遠了,感情淡了”。
“媽媽,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瞞着你這件事情,好在我遇見了顧先生,要不然的話我大概就真的再也回不來了。”
左盛夏向父母親道歉,並且感激顧洛錦的幫助。
“豈有此理,凌燁居然敢這樣對你,我今天要不收拾他的我……”
左爸爸很是氣憤,準備衝出去找凌燁算賬。
他雖然很混賬,愛賭還經常輸光錢,愛喝酒喝完酒誰是誰都不認識,但聽到自己女兒被欺負成那樣,還是會心疼。
“爸,不要去了。我現在過的挺好的,我再也不想和他扯上任何的關係了。”
左盛夏和左媽媽急忙將左爸爸給攔下。
“可是你爲了那個臭小子做牛做馬,他卻白白糟蹋你這麼多年的青春,我就是氣不過。”
“爸爸,這一切都過去了,其實早點看清楚他的真面目也沒什麼不好,而且未來我會活的比凌燁更好。”
左爸爸深深嘆息一聲:“你到底長大了,這件事情你自己拿主意吧。”
那一晚上,左盛夏一家在昏黃的燈光下度過了溫馨的一個晚上。
隔天中午,左盛夏剛吃完飯,唐煜就過來接左盛夏去機場。
左盛夏原本以爲顧洛錦在樓下等着,可當她發現就只有唐煜一個人的時候,心裡面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在擴散。
“顧先生呢?”
“boss他……”唐煜支支吾吾的回答:“boss他去談生意了,所以就沒有辦法來送左小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