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呢!”想到上次的事情他在電話裡和霍青鋒亂說的那些言辭,她就滿臉滾燙,那樣火辣的言辭他居然也好意思說出口!
看了屏幕一眼,居然是消失多時的僕逸飛,偷偷看了池長宇一眼,自己不接電話他更是會亂猜吧!
按下了接聽鍵,將手機放在了耳邊,問:“喂,是僕逸飛?”
“嗯,怎麼樣,這段時間想不想本帥哥?”
“不要臉,哪有自己說自己是帥哥的?”沐初夏笑着回答,“你這段時間去哪裡了,好久沒出現了。”
“喲,你這個是想我了啊,我之前可是聽我哥說了,你因爲流產的事情還和M國的蔣昕捷對薄公堂了?”電話那頭的僕逸飛剛剛下了飛機,濃濃的黑眼圈下寫滿了疲憊,佈滿血絲的眼睛有些睜不動了,放下手中拉着的拉桿箱,揉着眼睛提了提神之後繼續強撐着笑意,問摸出下,“你現在和池長宇怎麼樣了?”
“我們?”沐初夏一愣,這電話說的正起勁呢,哪裡注意的到池長宇啊!
身邊的池長宇臉色異常難看,只要前面有什麼狀況就會一個勁的按喇叭,想要用喇叭聲蓋過沐初夏說電話的聲音,也藉此提醒沐初夏可以掛電話了!
“你別總按喇叭啊!”沐初夏是注意到了池長宇總是看喇叭,擡眼看了前面,恰巧有一輛私家車橫在路中間,也沒多想,喝止他按喇叭的行爲,“我在說電話呢!”
“嗯,你們怎麼樣了啊!”僕逸飛笑着點頭,走到了機場的路邊攔下了一輛出租車看着司機將自己的行李放在了行李箱,接着對沐初夏說,“幾年前就說他會和蔣昕捷結婚,沒想到啊我……”
“我們挺好的,剛纔纔去見了他父母,還有池長傑和池長白,都對我蠻好的。”沐初夏如實回答。
“哦,都見家長了,關係發展的挺快的嘛!不過,我這個當朋友的可要勸你一句啊,眼下在外人面前,他們剛剛纔被爆出分手,你不要在這個時候被外人發現你們的關係啊,會給他惹來麻煩。”
僕逸飛在出租車上坐着,因爲忌憚與出租車司機,始終沒有將他們的名字直接說出來,“你們倆做事啊,低調點,別再被拍到照片什麼的了。”
沐初夏應了一聲,想想也是,畢竟他也是個有頭有臉的任務,與蔣昕捷都已經到了結婚的地步,結果一個多月的時間就和另外一個女人在一起了,好像確實是有些不合適。
“行了,我有些瞌睡,我先睡一會兒,你現在在哪裡啊?”
“出租車上,你先睡一會吧!”僕逸飛掛了電話之後靠在了副駕駛位置上閉目養神。
次日,上班之後沐初夏心裡想着的還是前一天司徒淑珍說的要與她父母見面的事情,自己都想了一個早晨,這事情到底怎麼辦?司徒淑珍所說的那句想要背景清白的女孩子到底是有幾層意思呢,能接受父母離異的家庭麼?
“沐初夏,你是回去了麼?”
每天到了中午,白千虞就會找沐初夏聊天,今天當然也不另外,到了沐初夏的辦公桌旁,擺弄着她桌子上的多肉植物,側目看了沐初夏一眼,“看你春光滿面的,遇見什麼好事了?”
“昨天我去見他父母了,我感覺他媽媽還屬於那種……”沐初夏撅着嘴,也不知道要如何表達自己的意思,“反正就是屬於那種對我還算可以的吧,只是想找個背景什麼都簡單點的女孩子,你也知道我家的情況,父母離異還有個同父異母的妹妹,整天唯恐天下不亂的找我麻煩!”
“這個啊?其實我覺得你的看池長宇的態度,如果池長宇堅持一下,這些都不是問題,畢竟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麼,池長宇也不是一個會乖乖聽話的人。”白千虞將手裡的多肉植物放了下來,也不知道是怎麼的,總覺得沐初夏種出來的多肉植物總比自己種得張的要茂盛一點!
“可是,他爸爸卻很反對我們在一起,也許他是和外人的看法一樣,覺得池長宇應該找一個對他事業有幫助的人,我不過是個小老百姓,除了我的人大概什麼都給不了他。”沐初夏說着,又垂下了眼簾。
恍然覺得自己之前的人生最大的難題,求助的看了身邊的白千虞,她好歹也是個市長的女兒,對有錢人或是那些政治人物的想法還算是有所瞭解的。
“這個還是要看池長宇的態度,你在這裡想着想那兒還不如直接去問問池長宇,願不願意結婚。”白千虞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立刻神采奕奕的拽住了沐初夏的手,“你能不能帶我去看看池長宇的家,我挺好奇的唉!”
“池長宇的家?”沐初夏一愣,自己是可沒這個權利啊,畢竟自己根本不是池家莊園的女主人!可是,白千虞又是一副生前難卻的樣子!
“是啊,我挺想去的,上次在你生病的時候我就想去看你了,但是我根本不知道住在哪裡!”白千虞擺出了一副無奈的樣子,“不管,我就要到你家去看看,過兩天到你家吃飯,就這麼說定了!”
“唉……”沐初夏還想拒絕,但是白千虞根本不給她任何機會,起身走人了!
池長宇還在辦公室裡面忙到頭大,也不知道是怎麼的,最近事情那麼多,忙得頭都暈了!
張彥博提着好幾個飯盒走入了池長宇的辦公室,將盒飯放下後,看了他手邊的文件一眼,問:“你還忙着?”
池長宇這才擡起了頭,將手邊的文件合了起來放在了一旁拿過了飯盒,看了張彥博一眼,問:“你今年多大了?”
“比你大一歲,你忘記了麼?”張彥博在池長宇的對面坐下,在那幾個飯盒之中抽出了一個,“我比你早一年入特種隊,如果不是你受了傷怎麼能提前了一年和我一起退伍?”
打開了桌子上的所有飯盒之後,小聲嘟囔着,“早知道這樣能提早回去,我也受點傷了,你還搞到了一個一等功吧!”
“我可是差點死了,如果沒我這麼好的體質大概早死了!”
他們二人大小就關係就相當的不錯,更沒想到到了部隊之後還被分到了一個軍營之中,互相照顧着度過了最艱苦的三四年。
“你當初是怎麼突然想起來結婚的,現在孩子也是有了!”池長宇吃了兩口,覺得這飯菜有些不和自己的口味,又放下了碗筷。
“結婚?就是想結婚了唄!”張彥博的眼神突然是暗淡了些許,看着池長宇放下了筷子不吃了,直接將東西收了收,說,“沒事……我就先出去了,我還有很多事沒做完呢!”
池長宇一撇嘴,好像每次只要有人問及張彥博當初爲何突然宣佈結婚的問題,他就會找藉口離開。
深吸了一口氣,爲什麼今天早上起牀的時候,看着沐初夏穿着睡衣站在窗口拉窗簾的樣子,自己會有一種想結婚的衝動?
“初夏,做什麼呢?”想着,還是給沐初夏打了個電話。
“午休咯,等會要開始上班了。”沐初夏歪着腦袋,聽着池長宇的聲音,感覺心裡也感覺是甜甜的,“你呢,做什麼呢?”
“看不完的文件。”池長宇的午飯只是吃了幾口,實在是無法填飽肚子,這到讓他想起了沐初夏下的麪條,“有點想吃你下的麪條了,晚上下面條給我吃行麼?”
“當然可以啊,”沐初夏應了。
“對了,週末張彥博要到我家去。”
雖然,張彥博也不是第一次到莊園,但池長宇卻還是多此一舉的告訴沐初夏。
“嗯,我也有個朋友,能一起麼?你見過的,是白千虞。”
“行,掛了,做事了!”
短暫的幾句話之後,池長宇就掛了電話,繼續忙開了。
一週都沒什麼事情發生,風平浪靜的,沐初夏一大早就起了牀,準備了一桌子的飯菜。
池長宇打電話和白千虞約好了時間,問清楚她穿什麼顏色的衣服後將這些信息以及她的電話號碼一起在微信上發給了張彥博,讓他來莊園的時候順便帶上白千虞。
白千虞在路邊未等多久,就看見一輛銀白色的小轎車緩緩駛來,在自己的面前停下之後,車窗玻璃遲遲沒有降下來。
白千虞站在車的側面,無法透過已經貼了膜的車窗玻璃去看裡面坐着的是誰,但是直覺告訴她,這車就是池長宇在微信中所說的那輛順風車!
打開了微信,翻看着池長宇的聊天記錄,找到了他說的車牌號之後繞到了車後看着車牌號碼。
確定車牌號碼無誤之後回到了剛纔站着的地方,車內的人依舊沒有降下車窗玻璃,難道是因爲車窗貼膜的原因讓自己的衣服變了色?
擡手敲了敲,離車窗玻璃很近的情況下才看出裡面坐着的是個男人,他慢慢的去安車窗上的按鈕,車窗玻璃緩緩的降了下來。
等車窗玻璃完全降下來之後,白千虞看清楚車內的那張臉,很是詫異,問:“怎麼是你!”
“我還沒問你呢,怎麼會是你!”車內的張彥博擺出了一臉不耐煩,推門下了車,“剛纔想事情沒注意到你。”
領着她繞過了車身,幫她開車門讓她上車後自己回到了駕駛座上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