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92 這種關係無可改變
vip92 這種關係無可改變
寧凝珂漸漸地迷失在了他的溫柔中,或許是真的累了,又或許是因爲他的溫柔,竟讓她騰起的一絲睡意,很快的,就睡着了。
下半夜的時候,靳天宇將寧凝珂放在了沙發上,他坐在病牀邊候着寧遲,看着寧遲安逸的睡顏,不自覺嘴角傾瀉出幾分淡淡的笑意,伸手握緊寧遲的小手,大手包小手,心田滑過異樣的滋味。
翌日一早,大抵也是六點左右,天已經漸漸光明瞭起來,有點灰白,不過空氣中倒是混着點新鮮,呼吸起來亦是十分的舒適。
寧遲轉醒,剛醒來,視線還有一些模糊,模糊不清,眼前似披了一層薄紗,朦朦朧朧,好一會才恢復了清亮。
轉頭看到沙發上的兩人,寧遲的眉頭立刻就蹙了起來,此時,寧凝珂正被靳天宇抱在懷中,一個坐着,一個躺着,一個身上有蓋了大衣,一個只穿了一件薄薄的黑色襯衫。
這不禁就讓寧遲疑惑了起來,如果是真的不愛媽咪,那個男人又爲什麼要對媽咪如此之好?
大人的情感世界他實在不明白,他只知道那個男人曾經傷害過寧凝珂,僅此而已。
視線調至到寧凝珂的身上,他越發的糾結起來,到底還應不應該繼續他的計劃?
又躺下了下去,翻了個身子,拉過被子將自己蓋得個嚴嚴實實,他不想管了,也不想理會了,怎麼就怎麼好了,如果媽咪感到幸福的話,他會努力着嘗試接受那個男人……
但是,倘若那個男人敢再傷害媽咪半分,他絕對不會再手下留情!
深呼吸兩口,只見門口開了一個小小的縫,寧遲警惕地坐起身,冷銳的眸一瞬不瞬地盯着門口那兒,要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的話,他就……危險地眯起的黑眸,從自己的書包裡拿出一把手槍。
寧曉曉探出個頭來,看到寧凝珂睡着了,她纔剛正大光明地走了出來,寧遲見是寧曉曉過來了,放下了手槍,有些無奈地揉了揉眉心,要來就來,幹什麼這麼偷偷摸摸的?
“這麼早,你來做什麼?”寧遲儘量壓低了自己的聲音。
“我想哥哥了。”說着,寧曉曉就脫了鞋子跑了上來,和寧遲擠一個牀位,躺在牀上,笑的正歡,眯起黑眸盯着寧遲。
寧遲心微顫,這個世上能讓他害怕的便是寧曉曉的這個表情,那樣清純漂亮,卻也是他這輩子都沒有辦法觸碰到的界線。
他也不記得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對寧曉曉有了一種超越兄妹之間的感情,好像是好久好久之前的事情。
“你自己一個人來的?”寧遲的視線緊緊鎖在寧曉曉面上,不願意錯過她臉上的任何一個表情。
寧曉曉伸手抱住寧遲的腰,好像有些疲倦地闔了闔眼睛,輕輕說:“我一夜沒睡了,你就別問了,我想睡睡。”
“寧曉曉起來。”他只是不在她的身邊一天她就一整夜都不睡覺。
“我醒了再給你解釋,好嗎?”寧曉曉鬆了手,背對着寧遲睡去,直到寧遲躺下從後面環住自己的時候,她纔不再假睡,她不想告訴寧遲,她是因爲擔心他而睡不着,因爲他會很自責。
他是她的哥哥,她一直都牢記於心,這樣禁忌的關係,一直都沒有戳破這層薄紙,所以,現在不要出了岔子,將來長大了,也……不要出岔子。
其實有時候她很希望,如果寧遲不是她的哥哥就好了。
寧遲也沒有睡着,他知道寧曉曉其實也並沒有睡着,只是彼此沉默了沒有說話而已,下意識將寧曉曉摟得更緊,閉目養神起來。
靳天宇醒來的時候寧凝珂也醒來了,還是七年來頭一次醒來就看到了自己喜歡的人,寧凝珂的心情格外好,揉了揉眼睛,顯然還是有點沒睡醒。
嘴角溢出淺淡的笑容,去衛生間收拾了下自己,將寧凝珂唯一的牙刷都給用了,寧凝珂想起來要保留的時候已經太遲了,只能氣鼓鼓地看着靳天宇,好一隻狡詐的老狐狸模樣,妖魅臉龐上的笑容那般的令人氣得跳腳。
“你用了我的牙刷,我怎麼辦?”寧凝珂快手奪過靳天宇手中拿着的那條她新買的毛巾。
靳天宇挑了下眉頭,一臉的慵懶樣,悠悠說道:“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小氣了,嗯?”
寧凝珂將毛巾藏在身後,不讓靳天宇拿走毛巾,瞪着他,沒好氣地說:“你要是覺得我不好,你可以回去找你的索睨菲。”故作輕鬆地說:“反正我無所謂的。”
靳天宇被寧凝珂刺激到,想氣卻又捨不得生寧凝珂的氣,只好嘆了一口氣,將她擁入懷中,“我哪都不去,有你在的地方,就是我要留下的地方。”
“如果,我去了地獄呢?”
“我會跟着你一塊到地獄。”他挽起脣角,金燦燦的晨光爲他蒙上了神秘的面紗,冷魅至極。
擡頭看着這個溫暖的懷抱的主人,他一如初見般給她宛如天神般的感覺,觸視到他嘴角妖涼的弧度,寧凝珂的心跳不禁漏了幾拍,幸福的如同泡在甜蜜罐裡。
用了爲寧遲買的洗漱用品,便打算去看看寧遲的情況,不料寧曉曉也在牀上,兩人小孩睡着的姿勢,讓寧凝珂囧的一塌糊塗,太曖昧了!脣與脣之間也就相距幾釐米,寧凝珂情不自禁地就想起昨晚她和靳天宇的事。
靳天宇揚揚眉,摟住寧凝珂,指着窩在寧遲懷裡睡着的寧曉曉,“這個,是我們的女兒?”
“你猜?”
“是。”
“寧曉曉。”
靳天宇特別喜歡女兒,因爲聯想到會長得像寧凝珂,看到寧曉曉,靳天宇感覺這簡直比他談下了一個十億的生意還要開心,寧凝珂有些鄙視靳天宇,要不要這麼赤/裸/裸地忽視寧遲啊!
靳天宇伸手掐了下寧曉曉的臉蛋,軟軟的,有一種很舒服的感覺,那種感覺舒服到了心坎裡頭,她長得十分精緻,一種逼近衝破口的精緻,完美到不像是人,實在美得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