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毫無預兆,我嚇得驚叫了一聲,叫聲還沒平息,整個人已經坐在了司夜的腿上。
幾乎是瞬間,兩條如藤般有力的手臂便從後至前地圈住了我的腰身,而他的下巴也已經抵在我的頸窩處。
更加令我侷促不安的是……
此時此刻,我坐在他的腿上,透過夏季裡薄薄的布料,能夠清楚的感覺到,身下早已勃發的欲-望。
他在我耳邊喘着粗氣說:“火被你勾起來了,你得想辦法滅掉它。”
說完,他的手便從我的腰際驀然向下,頃刻將我及膝的裙襬拉到了腰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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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能告訴我,好好的節,純純的節,爲啥硬是過成這樣了?
生平第一次,我居然跟司夜在電影院裡面做出了那種事情,更加令我羞臊的是,居然……還是這麼奇怪的姿勢!
我心底正滿是抱怨的時候,某個正在拉倒西褲拉鍊的罪魁禍首就像是早已洞悉了我的想法似得,衝着我挑了挑眉,一副鄙夷的模樣看着我說:“不舒服?回家換個姿勢。”
“不要來了吧?”
“你說呢?”司夜邪邪地一笑。
我欲哭無淚,真佩服他的體力,我的身體可是再也承受不起任何衝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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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其實我覺得除了最後在電影院中發生的一次bug之外,這個節還是非常圓滿的。
只不過,從電影院回到南郊後,我才意識到,bug似乎不止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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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知道程輝一時半會兒無法再出來害人,我們便沒有再回到東郊的老房子,而是直接回到了南郊別墅區。
進門後已經是夜裡十一點鐘,我去浴室洗漱時,司夜這個黏人的傢伙非要跟着才罷休,最後更是凡事都要他幫忙才肯放過我,當然,這也是我屢戰屢敗之後不得已才妥協的。
從浴室出來後已經將近十一點半。
司夜問我是否該吹乾頭髮,我想着頭髮潮乎乎的睡覺明天大概要頭疼,便去拿吹風機。
只是我拿着吹風機回到臥室裡面時,司夜特別問道:“你去拿吹風機的時候有沒有看到什麼其他的東西?”
“什麼東西啊?”我有點兒莫名其妙。
“沒事了。”司夜淡淡地笑了笑,沒再說話。
因着今天在外面折騰了一天,根本沒有好好休息,我吹乾頭髮後就順手把吹風機放在了頭櫃上,然後懶懶地躺在上準備睡覺。
這時,司夜卻突然提醒我說:“阿然,吹風機忘記放好了,去放一下。”
我皺皺眉頭:“能不能明天再放啊?”
“去放一下吧,聽話。”
司夜的聲音很溫柔,卻又讓人不知道該怎麼拒絕,我只好起身把吹風機送回到梳妝檯的抽屜裡面。
轉身來到邊,舒服地躺在上邊,人已經快要睡着了,半天未言語的司夜突然又說道:“阿然,你剛纔去放吹風機的時候沒有看到什麼嗎?”
“我……應該看到什麼嗎?”
“沒什麼,睡吧。”
我突然有點兒好奇,總覺得從外面回來之後,司夜的感覺就怪怪的,他心裡好像有什麼事情,而且他從來都沒有像今天這樣欲言又止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