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寶兒也跟我一個鼻孔出氣,頓時提議,舉手表決!
這次換司夜汗了!
最終,我們母女倆與司夜的pk由司夜完敗告終!
……
勝出後馬漫言非常開心,但他仍舊對司夜存有忌憚。
關於馬漫言害怕司夜的事情,我期間是有點兒犯嘀咕的。
然後偷偷問寶兒是不是司夜覺得馬漫言會害我,纔不肯同意我幫她,或者馬漫言真的要害我纔會因此忌憚司夜。
但是寶兒卻說兩者都不是。
見我狐疑,寶兒繼續說道:“媽咪應該知道鬼是分等級的吧?”
“知道。”
“像爹地這中高級的鬼,別說是漫言姐姐會害怕,就連厲鬼甚至是鬼王見了也會害怕的,因爲爹地有足夠的能力將他們吞噬,來增強自身的修爲。”
聽完寶兒的話,我的腦子裡頓時出現了四個字,‘不明覺厲’。
雖然我沒有聽太懂,但是突然有種好崇拜司夜的感覺。他是如此的厲害,雖然在馬漫言的事情上顯得有些冷血無情,但是我卻從來沒有見到他吞噬過哪個鬼魂。
或許他只是對別人的事情漠不關心而已,但他絕對沒有害人的心。
……
瞭解了一些關於司夜的事情後,接下來便是商量如何才能讓馬女士接受現實了。
忘了跟大家說,我在租下這處房子不久時得知,馬女士很早就與丈夫離異,她孤身一人撫養馬漫言,因此女兒也是跟着她姓的。
母女倆相依爲命,女兒就是她的一切,馬漫言遭遇不測了,馬女士所承受的打擊一定比有丈夫疼愛的女人更爲深刻。
剛纔還在信誓旦旦要幫忙的我,根本不敢再想下去,我是害怕見到馬女士心痛的樣子的。
原本我還想着說服馬女士與馬漫言見上一面,可是寶兒這個小萬事通告訴我,由於馬漫言沒有絲毫的戾氣,死後只是一隻非常普通的鬼,無法幻化人形。
除了我這種特殊體質的人能夠看到她之外,普通的人根本看不到她。
這可叫我犯了難,我要怎麼讓馬女士相信我說的話呢?
思緒再三,我突然想到,我是不認識馬女士現居地址的,每一次交房租都是她主動聯繫我,然後約在出租屋或小區附近把租金交給她。
……
跟着馬漫言去了她的家,我摁了半天的門鈴,門才從裡面打開。
躍入眼中的是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我一眼認出了她就是馬女士。
當她見到我的時候先是一怔,然後神情呆滯的問我說:“你是來要押金的吧?真不好意思,漫言一睡懶覺就容易耽誤事兒,居然睡到現在也沒把押金退給你。”
我狐疑的看着她,正要說話,她卻突然驚愕的問我:“對了,你是怎麼知道我家住在這的?”
“是……漫言告訴我的。”
“怎麼可能,漫言還在睡覺呢,她哪有功夫告訴你呀?”
我皺着眉頭問:“還在睡覺?”
“對呀,她就在屋裡睡覺呢,今天不知怎麼回事,睡了一天了,叫她多少次也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