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我所料,聽了我的話後,死者年邁的父母以及那個年輕的**,全都不約而同把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
他們先是一臉的驚詫,似乎疑惑着我的身份,又或許想弄清楚我怎麼會知道這些。
邢東見他們的反映後,給他們介紹說“這次發生的事情很蹊蹺,想必你們心裡也都有數,因此我們在來辦案的時候,特地請來了一位法師。”
我立刻做着自我介紹,然後胡亂編了一個門派,聽的他們似信非信的。
可我知道,他們這種極其落後偏遠的村民,其實都是相信這些神鬼之說的,唯一令他們將信將疑的是,或許在他們的眼中,我的外形怎麼看都無法與道士在一起。
“真是法師?”這家男主的老父親疑惑的上前兩步,和他老伴兒一起端詳着我,雖然他們不是很相信,但畢竟是邢東親口說的,他們還是比較相信邢東,那樣子多少是有些信了。
可就在這時,方纔還嚎啕大哭的女人突然停止了抽泣,我看的出來,她似乎不是那麼好應付。
她突然冷哼了一聲,說道“你們這些警察什麼時候也學會危言聳聽了?居然隨便找來個人冒充道士,騙我們把人下葬,你們這些表面爲民辦事實則暗地裡官官相護的人渣,究竟拿了多少雷氏地產的好處,才這麼替他們辦事兒!”
女人這段話字字珠璣,聽的我一怔一怔的。
因爲她說的這番話根本無法讓我聯想到她是偏遠山區裡的一個普普通通的婦女。
可這段話,卻與她外在氣質給我的感覺不謀而合,我覺得她至少並不是這個村子裡土生土長的人。
但我卻很清楚的知道,這個女人一定誤會我們是雷氏的說客了。
怕是這幾天當中,來勸她把男人下葬的人肯定不少,才讓她對這件事這麼敏感。
我說“我說的所有事情都是真的,我確實可以通陰陽。”
因着我不方便在所有人的面前暴露自己的身份,我對女人說道“大姐,聽你說話,我就知道你是個明白人,能否跟你單獨談一談?”
女人狐疑地皺了皺眉頭,可她還是跟我一起出了屋子,我們兩個站在偌大的堆了許多柴火的院子裡。
她語氣不是很客氣地問我說“你究竟想說什麼?”
我說“屋裡人太多,我不方便讓所有人都看到,既然你不相信我是道士,我就讓你親眼看一看。”
她眉頭皺的更緊了。
當她下一秒鐘見到我額頭上的彼岸花花鈿的時候,驀然地瞠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我,問道“你究竟是什麼人?”
“你只要記着我不是害你們的人就好,”我微微頓了頓又說,“屍體要是再擱下去,就真的無法投胎轉世了,我知道你很在乎他,何必爲難他呢?”
說完這句話,我靜靜的看着女人的面部表情。
若說方纔我覺得她奇怪,那麼現在我就更是覺得她奇怪了。
因爲若是其他村民看到我額頭上的花鈿後,肯定會驚詫的覺得我是妖怪,或者神仙,可她僅僅表現出了一絲絲的驚訝。擱下去,就真的無法投胎轉世了,我知道你很在乎他,何必爲難他呢?”
說完這句話,我靜靜的看着女人的面部表情。
若說方纔我覺得她奇怪,那麼現在我就更是覺得她奇怪了。
因爲若是其他村民看到我額頭上的花鈿後,肯定會驚詫的覺得我是妖怪,或者神仙,可她僅僅表現出了一絲絲的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