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1 我不要離婚
“……知恩。舒殘顎疈”擡頭,藍以晴又準備同夏知恩說話,可話還未全部出口,她看見知恩的眼底有着無數的淚水在滑落。
她就這樣默默的哭着,也不說話,也不動一下,根本和植物人沒有一點區別了。
“不要哭,知恩……”藍以晴站起身,用力的抱住夏知恩,用自己溫熱的身軀,來溫暖夏知恩那一顆逐漸在冷卻的心臟:“你還有我呢……有我陪着你一起堅強……”
現在的她,真的好想殺了宮銘!都是他知恩纔會變成這個樣子的!VMAe。
知恩已經被他害的身敗名裂,他爲什麼還要如此殘忍的對待知恩?難道他是一個沒有心的人嗎?
夏知恩依偎在藍以晴的懷裡,目光空洞的有些嚇人,她的視線落在窗外很遠很遠的地方,眼珠漆黑漆黑。她就像是一個殘破的洋娃娃,恐懼而又擔心着主人的遺棄。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病房內異常的安靜,安靜到連呼吸都感覺不到。
藍以晴用力的抱着夏知恩,彷彿只有夏知恩纔會好起來。
“有消息了。”顧遲楊推開宮銘的病房,走了進去。
“趕緊給我說,知恩怎麼了!”本是躺在病牀上休息的宮銘,一下子就坐了起來。
顧遲楊給自己倒了杯水,一邊喝一邊說:“你別急啊,給我先喝杯水。”
“那你到是快喝啊!”13771454
“不得不說,你還真的很在意夏知恩。”顧遲楊微笑的將手中的杯子,擱在了一旁,目光逐漸的嚴肅起來:“那天,夏知恩被你打傷,陷入昏迷之後,原本有很多人都看到過她倒在地上,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替她報警。好在後來安薄及時趕到,將夏知恩送往了醫院。可是因爲錯過了最佳醫療時間,夏知恩右手的肌肉組織,以及神經全部損壞了。所以,夏知恩的右手真的廢了。”
什麼?
宮銘背後一涼,像是被抽空了所有的力量,整個人無力的朝後靠去,重重的撞在了病牀的靠背上。
知恩的手廢了……真的廢了……
那晚……他爲什麼要對她開槍?她不就是說了他幾句而已嗎?如果他沒有開槍的話,或許他們之間的關係,還不會像現在這麼糟糕。
“……那麼,她現在的情緒怎麼樣?”像是過了半個世紀之久,宮銘終於再次開口了。
“不是很好。”顧遲楊看着宮銘說:“打從她醒來之後,她一點東西都沒有吃過,每天都靠營養液來維持身體所需的營養。而且,她不光不吃東西,就連別人跟她說話,也不回答,成天只是一個人坐在那裡發呆。”
看來,宮銘這一次給夏知恩的打擊真的很大,否則夏知恩也不會和現在這樣了。
顧遲楊的話,讓宮銘心痛的閉上了眼睛,知恩……我到底要怎麼做……纔可以讓你做回曾經的自己……
“遲楊,我該怎麼辦?”宮銘絕望的看着顧遲楊:“我不想知恩在這樣下去……我也不想要她恨我……”
這樣人宮銘,顧遲楊極少見到,在他的眼裡,宮銘是一個傲慢且又完美的男人,他不會因爲任何困境而倒下去,也很少會爲自己做過的錯事而自責與後悔。
可在夏知恩面前,他卻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難道這就是愛的力量?
“我現在還沒想到辦法,你這次弄出的事情,實在太難解決了。”顧遲楊實話實話:“不過,我覺得眼下最重要的事情,不是讓夏知恩原諒你,而是怎樣讓夏知恩從低潮中走出來。她在這樣下去,早晚是會得憂鬱症的。”
宮銘目光撲閃了一下,對,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讓知恩從右手廢了的事情中走出來。
可是……他要怎麼做……才能讓知恩走出來?
越來越多的浮躁情緒,讓宮銘幾乎快要頭痛欲裂,他終於明白,爲什麼再次去上次去知恩家的時候,有一種莫名的親切感與熟悉感,那是因爲他曾經在那裡住過。
病房再一次的被人推開,這一次走進來的人是宮勁和江燕蘭。
“叔叔阿姨好!”顧遲楊教養一流,看到宮勁和江燕蘭就打招呼。
“爸媽。”宮銘擡頭,朝着父母看去,努力的對他們微笑,可是他卻不知,他那笑容滿是苦澀與心酸,讓人一看就知道,此時此刻的他非常的難過。
“阿銘啊,媽給你燉了雞湯,特別補的,你趕緊趁熱吃了吧。”江燕蘭將手中的保溫杯遞到了宮銘的手裡,滿是溺愛與心疼的說:“以後開車一定要記得系安全帶,不然會很危險的知道嗎?爸媽可不想再看到你第三次車禍了。”
宮銘捧着手裡的保溫杯,微笑的江燕蘭點了點頭:“謝謝媽,我這就吃。”
“阿姨,你不會只給宮銘帶吃的,沒有給我帶吧?”已經餓的有些發暈的顧遲楊問。
“你阿姨對你那麼好,他可能會沒給你帶嗎?”宮勁大笑的用手指點了點顧遲楊,將一個精緻的飯盒,從一個環保袋裡拿出,遞給了顧遲楊:“來,這是你阿姨,給你做的炒螃蟹和醬燒茄子。”
顧遲楊毫不客氣的接過,捧着手裡的方盒,對着江燕蘭說:“阿姨!謝謝你!”
“謝什麼啊。”江燕蘭對顧遲楊笑:“我們纔要謝謝你呢,替我們在醫院照顧阿銘。”
“同樣的話我還給你。”顧遲楊說:“我和宮銘之間,本來就是好兄弟,這些事情都是我應該做的。”
“你這孩子啊,從小到大最讓人高興的就是嘴巴甜。”宮勁拍了拍顧遲楊的肩膀:“好了,去坐到沙發上吃飯去吧,我有些話要問阿銘。”
不用顧遲楊想,顧遲楊都可以知道,宮勁要問些什麼了。
“那好,我先去吃飯了。”顧遲楊拿着飯盒,從靠椅上站了起來,朝着沙發走去。
“爸,你要問我什麼?”宮銘靠在病牀上,有些不解的問着宮勁。
宮勁拉過顧遲楊方纔坐過的椅子,坐了下去:“你先吃你媽燉給你的雞,你一邊吃我一邊問。”
宮銘向來很聽父母的話,沒有多想便點頭打開了保溫瓶的蓋子。就當他喝了幾口美味的雞湯後,宮勁說話了。
“你和那個叫夏知恩的女人,是不是發生過什麼,我和你媽不知道的事情?”宮勁問。
正在喝雞湯的宮銘,突然咳嗽了起來,江燕蘭看到後連忙拍拍他的背,很關心的說:“你喝慢點,我們不和你搶。”
宮銘暫時沒有理會江燕蘭,臉色有些不好的朝着正在吃飯的顧遲楊看去。
吃飯吃的正開心的顧遲楊,被突如其來的殺氣給有些嚇到了。他連忙放下手裡的飯盒,用眼神對着宮銘說“我對天發誓,我什麼都沒有跟叔叔阿姨說!”
“你不用看遲楊,他什麼都沒有跟我們說。”宮勁的洞察能力,向來都是非常強的:“早在你車禍那晚,我就有問過遲楊這個問題,但是他沒有告訴我,所以我纔來親自問你的。”
宮銘這才鬆了一口氣,他還以爲遲楊把自己的靈魂,穿越到小乖身上的事情,告訴爸媽了呢!這件事情,他並不打算讓太多人知道,最多也就在以後,告訴知恩和藍以晴而已。因爲只有他說了,才能證明自己曾經是星球杯的事實。而之所以告訴遲楊,那是因爲遲楊是他最好的朋友。
被宮銘嚇的心跳加速的顧遲楊,萬分感謝宮勁出面相救,否則他非得被宮銘的眼神給殺死不可。
他顧遲楊向來嘴巴都是最牢的,就是記性有些不太好而已,所以他就算是別人把到架在他的脖子上,也是不會把朋友的秘密說出去的,特別還是宮銘的。
想當初,他喝醉酒不小心,將宮銘一個很隱私的事情說了出去,導致那個傢伙,將近有一個星期不搭理他。也不能說宮銘小氣,每個人都不希望,自己的好朋友,將自己的秘密說出去的。
“我和知恩之間,的確是發生了一些事情。”
接下來的時間,宮銘將自己如何毀掉夏知恩的事情,如實的告訴了宮勁和江燕蘭。
“……可是,當我終於親手將知恩推入地獄的時候,我卻因爲這一場車禍,而想起了我和知恩的過去。”
“你和知恩的過去?”宮勁和江燕蘭對望了一眼:“你和夏知恩以前認識?”
宮勁和江燕蘭,怎麼也沒有先到,自己的兒子,居然可以對一個女人下如此狠的心。不過,他們不會說阿勁什麼,因爲他們一直以來,都可以理解阿勁做的一切。
有誰是不希望,除了最痛恨的同行競爭者呢?人都是自私的。
“是,很久以前,她有恩於我過,並且這個恩情還很大。”宮銘將他和夏知恩共同經歷過的事情,改編之後告訴了父母:“就當我準備報答她的時候,我因爲三年前的那一場車禍而忘記了她。而她也因爲和我相處的時間不算太久,也把我忘記了。可就當我把她毀的非常徹底時,我卻想起了當年和她共同經歷的一切。我現在後悔,非常的後悔對她的所作所爲……”
病房裡,到處都是雞湯的香味,保溫瓶裡不斷上升的熱煙,讓宮銘的視線開始變的有些模糊起來。
“可是事情已經發生了,你現在後悔也沒用了。”宮勁看的出,兒子現在非常的難過和痛苦:“我看你還是等出院以後,找個機會去和她道個歉吧。”
“道歉有用嗎?”宮銘揚起一絲譏諷的笑容,自我嘲笑了一下,如果他對知恩做的一切,能夠用簡單的一句“對不起”就可以換回她的原諒的話,他真的會謝天謝地的。
然而,現實告訴他,這都是不切實際的事情。
也是,雖然一句“對不起”能夠解決很多問題,但是也不是每句“對不起”,都可以換來沒關係的。
宮勁沉思了許久,半晌,他對宮銘說道:“既然道歉沒有用,那麼你就澄清她沒有抄襲你的事實吧。雖然這也意味着,你以後再也不能在服裝設計界混了,但是,至少可以讓你在夏知恩心中的地位不會那麼差了。”
宮銘和顧遲楊有些敬佩的看着宮勁,果然薑還是老的辣,這到真的是一個好主意。
“可是叔叔,宮銘好不容易纔有今天這樣輝煌的成就,就這麼的自掘墳墓了,會不會有些可惜了?”顧遲楊插話。
“怎麼會可惜呢?幸福遠比名譽重要多了。”宮勁早在剛纔就發現,宮銘喜歡夏知恩了,所以他纔會給宮銘指出這條明路的:“名譽這東西,只有有真憑實力,就算是失去了,還是可以在得到的,但是幸福有的時候失去了,就是真的失去了。”
顧遲楊頓時對宮勁肅然起敬,不虧是曾經在C大擔任過教授的人,不一樣就是不一樣。
“爸,謝謝你。”宮銘對宮勁感激的微笑:“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宮銘出院後,召開了一場新聞發佈會,他當着社會各界前來的記者,訴說了自己是如何陷害夏知恩的,並在新聞發佈會上,對夏知恩做出了道歉。
次條新聞一出,立馬引起了全社會的轟動,所有人都不敢相信,宮銘居然做的出如此卑鄙的事情來。
一時間,夏知恩重新在服裝設計界崛起,而宮銘的名譽毀於一旦。但是,任有不少宮銘的粉絲,紛紛發佈微博說要繼續支持宮銘。
安薄也是關注新聞的人,自然也在第一時間知道宮銘像全社會,澄清了夏知恩抄襲的事情。
雖然他很不能理解,宮銘爲什麼要這麼做,但是他卻打算藉此機會,將宮銘對夏知恩開槍的事情公佈於衆,然而,就當各大新聞媒體,要曝光這件事情的時候,被顧遲楊當即攔下。
雖然,消息並沒有擴散到全國,但是還是有不少B市的人,知道了這件事情。
很多一直喜愛夏知恩的粉絲,都紛紛的像公安局和法院檢舉,聲稱一定要讓宮銘坐牢,唯獨只有這樣才能還夏知恩一個公道。但由於宮家在政治界的人脈非常的廣大,很快便把這件事情給壓了下來。
任何一條勁爆的新聞,都是有過時的那一天的,不出一個月,大家又開始關注別的新聞趣事了。
要和就可。“你說,宮銘到底是爲什麼,要向社會澄清,他陷害知恩的這件事情啊?”藍以晴提着手裡的熱水壺,一臉不解跟着安薄,並肩朝着夏知恩的病房走去。
說真的,她摔破也沒有想到,宮銘居然會這麼做,雖然他並沒有承認,他開槍打知恩的事情,但是他能夠還知恩一個清白,她已經感到很震驚和高興了。
至少,這樣知恩今後在服裝設計界又有一席之地了。
當“薇卡”的高層領導和“KOP服裝設計大賽”的工作人員,知道夏知恩並沒有抄襲宮銘的事情後,紛紛將優穆承替夏知恩支付的賠款給退了回來。然後又共同請了最好的律師,去宮銘那裡索要一切的損失費與違約金。
很多人,踏上社會後,就會進化爲一顆牆頭草,因爲這就是他們的生存之道。
“鬼知道他是怎麼想的。”一說到宮銘,安薄感到非常的不悅。活到現在,他還從未這樣的厭惡過一個人。
藍以晴沒有再說話,繼續朝前走去,這一個星期以來,安薄不斷的在知恩的牀邊,陪她說話,每天都會念很多新聞和笑話給她聽。雖然知恩從來都沒有理會過安薄一句,但是一個男人能爲一個女人做到這樣境界,也是一件非常難得的事情了。
於是,安薄在藍以晴心中的位置,又增加了不少。但這並不意味着,她原諒了安薄曾經對知恩所做的一切。
如果知恩真的打算跟安薄重新在一起,她會是第一個站出來反對的人。因爲像安薄這樣離過兩次婚的人,絕對不能再要,有安薄在的婚姻,幸福不了多久。
藍以晴和安薄回到病房的時候,夏知恩還在睡午覺,打從夏知恩住院以來,她經常做的事情除了發呆就是睡覺。
放下熱水壺,藍以晴坐在沙發上休息,就當安薄準備靠近夏知恩的時候,衣袋裡的手機響了起來。
爲了不影響夏知恩的休息,安薄帶門走到外面,接起了電話:“喂。”
“喂,安薄先生,我是您請的離婚律師宮辭鈞。”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富有磁性的聲音:“昨天我去你家找蘇沫顏小姐的時候,她明明在家,但卻執意不給我開門,你看這件事情該怎麼辦?”
宮辭鈞,B市著名的“無心律師”,只要是他出面的官司,沒有一個是打不贏的。不過,他接手的官司,一般都不會上庭,因爲他在私下已經全部解決完了。
而他之所以會有“無心律師”這個稱號,那是因爲他即不幫好人,也不幫壞人,只幫給他錢的當事人。
(PS:宮辭鈞:溺愛系列《賊船,等我一下!》人物。)
“她不給你看門?”安薄皺眉:“你在哪裡?我現在就給你去送我家的鑰匙。”
安薄和蘇沫顏離婚,之所以會託到今天,那是因爲他請的律師是宮辭鈞,宮辭鈞的官司案子,每天都排的滿滿的,安薄想要去找他,必須要排隊。
反正和蘇沫顏離婚是早晚的事情,拖延幾天也沒事,所以安薄很自然的去排了。
而就在昨天,宮辭鈞總算是開始處理安薄和蘇沫顏的離婚案了。可是宮辭鈞怎麼也沒想到,蘇沫顏明明在家,卻不給他開門。
這樣的女人,他還真的很少見。
“不用了,怎麼能夠勞煩客戶給我送鑰匙呢?”宮辭鈞友善的拒絕:“我自己來拿就好。”
拿着安薄給的鑰匙,宮辭鈞來到了安薄的家門前,揚起一絲淡漠的笑容,宮辭鈞拿出鑰匙前,先禮貌性的按了按門鈴。
可是按了半天,也不見蘇沫顏來給他開門。沒有辦法,宮辭鈞只好拿出鑰匙,開門走了進去。
“蘇沫顏小姐,我是安薄的請來的律師宮辭鈞,我是來……啊!”
砰!
沒等宮辭鈞把話說完,坐在沙發上的蘇沫顏,直接拿起茶几上的菸灰缸,朝着宮辭鈞丟去。好在宮辭鈞眼疾手快,迅速的躲開了,不然他非得被送進醫院不可。
女人,果然是這個世界上,最恐怕的動物。
“我說蘇小姐,你難道就不知道,這是會砸死人的嗎?”宮辭鈞指了指已經打碎在地上的菸灰缸,走進了客廳。
客廳已經被蘇沫顏弄的一片狼藉,到處都是被蘇沫顏打翻和弄壞的東西,唯獨只有沙發和茶几還是好好的。
蘇沫顏沒有回答宮辭鈞的話,指着他說:“你給我出去!”
“你簽了離婚協議書後,我自然會出去。”語畢,宮辭鈞打開公文包,拿出擬製好的離婚協議書,遞到了蘇沫的面前。
“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我是不會籤的!”蘇沫顏對着宮辭鈞幾近發狂的尖叫。
許久未出家門的蘇沫顏,明顯瘦了很多,眼睛上有着很濃的黑眼圈,臉色也非常的憔悴。
“蘇小姐,你這又是何必呢。”宮辭鈞理了理另一張沙發上的雜物,坐了下去:“安薄先生,他已經不愛你,不需要你了,你這樣纏着她不放有什麼意思?”
“我喜歡,我你管的着嗎?”蘇沫顏瞪大眼睛的看着宮辭鈞,眼底有着熊熊怒火:“你現在就給我從這裡離開,不然我告你私闖民宅。”
“你要告就經管去告好了,我還不相信你能夠對付的了我。”自信,從容,淡定!
蘇沫顏被宮辭鈞的話,氣到了極點,拿起桌上的電話,準備報警。
“在你報警之前,我先提醒你一下。”宮辭鈞對着蘇沫顏微笑:“我是在安薄先生的指示下,纔會拿着你家的鑰匙,出現在這裡的,所以這不叫私闖民宅。而且,據我所知,你們家房產證上寫的是安薄先生的名字,你就算是要告我私闖民宅,也沒有那麼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