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笙聽了她的話,劍眉挑了起,嘴角噙着似笑非笑的弧度,意味不明的反問,“孔總監是在提醒我,或許我們應該換個地方?”
“……”
“最好是有品調,有氣氛,有感覺。”他一笑,目光灼灼曖昧非凡,“有酒店……”
“是不是最好再有張牀?”
“這個提議不錯。”
“……”
孔唯的臉色頓時就冷了,怎麼聽着這男人都是在調戲她,赤裸裸的調戲,他是不是真的太閒?
要不是太閒,爲什麼一定要讓她待在他的辦公室裡,然後什麼也不用幹,就這麼幹坐着,而他就老神在在的她對面看文件?
如果沒有記錯,那次照面時各自都有把話說得算是清楚了,他當時也甩臉色給她了,很明顯大家也算劃清了一定的界線了。
那他現在又是什麼意思?
“顧總應該是挺忙的,我在這裡也沒什麼事做,還是先走了。”不溫不火的說出這句話,她站起身要離開,不離開,她真不知道自己到底還能這樣平靜多久下去。
然而,她纔剛剛起身,還沒來得及邁開腳步,手腕被人猛地一拽,下一瞬,她遂不及防的倒在沙發上。
男人完全不懂什麼叫做客氣疏離尊重,在她還沒反應過來就直接壓到她身上,大掌攫住她下頜,他英俊的臉龐湊到她面前,眼底漾着意味不明,又夾帶着濃濃欲/火的笑意,“孔總監,現在還沒到下班時間,你就這樣走掉了會不會太不稱職了一點?”
孔唯氣得臉一紅,鄭重提醒,“顧總還請自重,要是讓別人看到我們這副模樣,恐怕會對你我形象都不好,傳出什麼流言蜚語,對你形象有損。”
事實是,流言蜚語什麼的,早在這兩天她不正常的頻繁出入這個公司後就有了。
她臉紅的模樣有點嬌/俏,令男人眸色不自覺的深/諳起來,盯着她的眼,漸漸涌出一股不一樣的色澤。
很快,孔唯就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正隔着彼此的布/料囂/張的/頂着她的大腿,而且似乎是愈來愈肆無忌憚的有繼續膨/脹的跡象,她臉色一僵,什麼話都憋在胸口發不出一個音。
男人就像是故意,用着自己愈發/囂/張的傢伙頂/了/頂她,笑得危險至極,“怎麼不繼續說了?”
她盯着他,臉不受控制的紅得愈發不自然,受不了這樣的曖/昧感覺,她雙手猛地卵足了勁用力推開他,“不好意思,我看我還是先走了,顧總要是想找人玩曖/昧,請另找別人。”
扔下這麼一句話,看都不敢再去看他,她匆匆邁開腳步打開門,而剛一急切跨步出來,差點就跟迎面而來的何曼撞上,孔唯連連抱歉,“不好意思。”
之後也沒去看對方一眼,落荒而逃了。
何曼睨着她離開的背影,一對漂亮的眼眸眯了眯,隨後轉身步入辦公室內,沙發中的男人剛剛坐好身子,這種感覺,即便什麼也沒發生,也很容易讓人誤會浮想聯翩。
何曼定了定神,之後邁開腳步,把手中的文件放到桌上,剛想開口說什麼,男人的私人電話就響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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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北笙拿過放在茶几上的手機,那頭是顧景容奶聲奶氣的聲音,“爸爸,你來幼兒園接我好不好?”
“劉媽呢?”
“我叫她別來了,就想讓你來接。”
顧北笙這兩天的心情都不錯,特別是現在,看什麼都順眼,於是就這麼答應下來,“等着,別亂跑。”
“爸爸愛你麼麼噠。”顧景容顯然是一個很會討巧的娃。
顧北笙現在的心情更不錯了。
何曼站在一旁笑着說,“顧總,是景容小少爺嗎?”
“嗯。”應了一聲,他站起身理理西裝,“我先下班了,有什麼事去找千堯處理。”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