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瑾琛淡淡看他一眼,“既然他讓你來,你不做點什麼,能交代?”
許辭遠聳聳肩,“蘇西澤沒明確的說明,要我一定阻止你靠近這個女人,所以,我無所謂。”
“既然如此,我們走了。”說着,蘇瑾琛抱着冷鳶,欲要轉身離去。
許辭遠無可奈何的勾脣,“你就不好奇,爲什麼他沒有囑告我一定要防你,卻偏偏要我來做這個女人的保鏢?”
若不是蘇西澤叫他來,說實話,連他自己,恐怕都沒想到過,有一天他居然會來做一個女人的保鏢這種事情。
可儘管他都這麼說了,蘇瑾琛卻顯得沒有多大的興致,“這跟我沒有直接的關係。”
“那麼他都能連我都命令,你不好奇他的身份?不想知道他現在的所有事情。”
蘇瑾琛淡淡微闔眼眸,視線緩緩下垂,凝視一眼懷裡熟睡的女人,脣瓣微微勾起,“沒必要讓你告訴我。”
該知道的,本來都快差不多在這些日子弄清,而許辭遠現在出現在這裡,早就明白告訴他一些事情,所有無需再從他口中得知什麼。
並且,就算問了,許辭遠也只會模糊別人的思維,哪怕他們認識,對於現在什麼都不欠他的許辭遠,不會大方到告訴他什麼不能說起的事。
所以很多時候,他更加比較相信自己的直覺,跟所證實到的東西。
許辭遠遺憾地搖了搖頭,“所以才說,我最不想跟你這種人打交道。”聰明得過份,讓他沒法去糊弄。
蘇瑾琛並不再多說什麼,抱着冷鳶,轉身便走。
凝視他們離開的背影,許辭遠微微眯起了幽涼深暗的眼眸,雖然跟蘇瑾琛接觸得不算多,但他至少也多少明白他是一個怎樣的人,跟這種人敵對,顯然討不到多少好處。
所以他很期待,期待同樣優秀,甚至無所不用其極的蘇西澤,要怎麼扳倒蘇瑾琛這棵大樹,不論是在事業生意方面,還是……在這個女人方面。
而至於蘇西澤讓他來到這個女人身邊,雖不能說是十分聰明的舉動,但也算無可奈何。
蘇西澤似乎並不怎麼信任他手底下的那些人,因爲那些人,本來就不屬於他,他們想要的是看到蘇西澤能專心致志的打擊到蘇瑾琛,爲以防萬一,在他不在冷鳶身邊的這些時間,那些人又有誰擅自做主對冷鳶下手,從而利用她來威脅蘇瑾琛,蘇西澤只能讓他這樣的人來到冷鳶的身邊。
又何況,相信蘇西澤自己也有所察覺,蘇瑾琛早就差不多該知道他真正的身份是什麼,所以,到了現在,也沒什麼隱藏的必要。
因爲,隱藏得再好,終歸是有揭露的一天,不過就是早一分,晚一秒的事……
緩緩地,許辭遠將視線收了回來,扯脣一笑,喃喃自語的道,“真是一個癡情的種子,可惜,越是小心翼翼的守護,才越是容易讓人溜走,特別,偏偏是爭蘇瑾琛的女人……”
對於蘇西澤,他讚賞的同時,也有一分同情。
在蘇西澤的身上,隱隱讓他看到自己曾經的影子,只不過,蘇西澤比他瘋狂得多,至少,在女人這方面,他從未真正爭搶。
而蘇西澤則是,喜歡上了,就會不顧一切的瘋狂。
他有他過之而無不及的野心跟瘋狂,所以,他十分期待,接下來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