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少,真是的,你怎麼不理人家啊~”
女人說着就要坐到他的腿上,誰知卻被顧北笙一把推開。她訕訕一笑,伸手急忙的解開了她的領帶。
這時,他伸出了止住女人的手,指了指自己的身下:“你應該明白怎麼做吧?”
女人聽到他那戲謔的口吻,臉上的笑一僵:“顧少,你也真是的,難道不是到人家還是第一次嗎?”
女人嬌笑着要往他的懷裡鑽去,這悅耳的聲音卻讓他更爲心煩。他不屑的輕哼了一聲,表情也略帶了幾分陰森的微笑,一把揪住了女人的頭髮,將脣貼在了她的耳邊,毫無感情的說道:“你以爲你要不是清白,我會要你嗎?”
對於顧北笙這粗暴的表現,女人覺得頭髮非常的痛,可是她卻不敢說痛,逼着自己將眼角的淚嚥了回去,儘量表現的很是開心對他展現一笑,隨即乖乖的解除了他的衣服。
低頭將他早已腫脹不堪的東西含在嘴中,低頭賣力的爲他服務着。
這才使得讓顧北笙放開了女人頭髮的手,像很滿意一般的拍了拍女人的頭,嘴角揚起笑,雙眸注視着窗外發生的一切。
丁健堯將小刀微微的劃過了那個跪在地上男人的身體,血跡順着那男人的胸膛緩緩留下,丁健堯樂的簡直不亦樂乎,也不顧男人嘴裡的求饒,更爲興奮的在他臉上劃了幾道傷口。將小刀湊近了自己的鼻子下,嗅了幾下他血的味道,厭惡的說:“你的血很真實臭,你看過惡魔的藝術嗎?你知道一個人如果身上流動的血如果充滿了噁心的味道,要怎麼辦嗎?”
那男人已經虛脫的躺在地上,眼神空洞。
“要不要我告訴你啊?”到只是輕輕一劃,那男人的右耳就已經從他的身體上分家,在屋內的顧北笙彷彿也聽到了男人痛苦的嚎叫聲,滿意的點了點頭。
“媽的,顧北笙身邊的人難道沒有一個正常的人嗎!我真******後悔爲你們效力!”那男人兇狠的眼神讓丁健堯拿着他耳朵的右手不禁的湊近了他。
“來,乖乖張嘴,把你的耳朵吃了,堵住你的嘴。不然你就張嘴,讓我把你的舌頭割下來,怎麼樣?”丁健堯笑得一臉無害,彷彿男人那份痛苦並不是因爲自己產生的。
而屋內的女人感受到了顧北笙身體上的愉悅,知道自己已經努力的差不多了,剛要起身關上房門,誰知顧北笙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臂,“我讓你走了嗎?”
“顧少,難道我的服務你不滿意嗎?”
女人的驚恐落在他的眼裡,讓他邪魅一笑:“我最喜歡聽男人痛苦的呻、吟聲,以及女人快樂的叫喊聲!”
他這一滿是命令的話說完,女人不敢不服從。
掀起了淡粉色的裙子,一個跨步坐在了他的身上。然而,女人許久都不肯坐下,畢竟是第一次,心裡多少有些害怕。
顧北笙眉頭一皺,他已經等得不耐煩了,伸出手,沒有一絲溫柔的狠狠按下了女人的肩膀。
瞬間,女人臉色發白,身體有一種說不出的撕裂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