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默等人到達舒月所在的地方時,都不由地長舒一口氣,懸着的心緩緩放了下來。
“只要沒受傷就好。”丁千堯冰冷的聲線中藏着一絲關係:“下一次這種事情其實並不用你親自親爲。”
“哎呦,哥哥,你看我手上有血,我受傷了.。”一旁的丁健堯笑嘻嘻地湊到丁千堯身旁,將自己的手遞到他眼前,可誰知丁千堯連看一眼都沒有就錯過男人,眼中含笑的走向了舒月。
丁健堯不屑的輕哼一聲,將手上屬於別人的血擦乾讓在了一旁的地上,隨後攬過於默的肩膀,輕聲說:“你猜小舒姐姐那堅硬如石的心會不會被老哥感動。”
於默一副深思的表情,“這個事情說不準,兩個人都是屬於冷淡性子,具體就要看你的哥哥是否能百折不撓。”
“屁吧,我看你纔是百折不撓。”丁健堯輕吹一聲口哨,攬着於默就走進了包房。
顧北笙此時安靜的坐在沙發上,聽到腳步聲時耳朵輕輕一動,俊眉忽而一蹙:“來了?”
於默與丁健堯不明所以地面面相覷,隨後兩人坐在顧北笙的左右,一副狗腿子的模樣爲他捶肩:“北笙哥哥你有心煩的事情嗎?”
顧北笙:“....。”
於默說:“顧大少,其實你可以把你心煩的事情和我說一說。”
“...。”
丁健堯:“北笙哥哥,如果真的心煩你可以找別人發泄一番.。。”
顧北笙挑眉看了眼丁健堯,忽然摟住男人的肩膀,薄脣帶起一絲笑:“你以爲我和於默一樣,喜歡菊花?”
於默:“顧大少,人家很愛女人的!”
“那給我證明一點喜歡女人把。”說着,顧北笙不懷好意地將丁健堯往於默的方向送去.。
天那!丁健堯乾咳一聲,從男人的懷中掙脫就要往門口走,迎面卻遇到了丁千堯,看他一臉疑惑的盯着自己,他心虛一笑;“顧大少此時的心情不太好。”
丁千堯皺眉,這麼久了難道他還沒有走出來?
顧北笙看到丁千堯的那一秒,彷彿看到了希望之光,熠熠生輝的眸子注視着男人,弄得丁千堯倒是有些莫名其妙。
“千堯,有個事情需要拜託你!”
丁千堯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但還是點點頭:“什麼?”
“公司還要交給你幾天。”說着他像個小孩一般快速起身,路過丁千堯時微微一笑,可笑容中淨是開心:“我會盡快趕回來的。”
“你要去哪裡?”
顧北笙並不沒有理會丁千堯的問題,興致勃勃地就跑出了這家洗浴中心.。
屋內的幾隻都彼此不明所以地對視幾秒後,無奈地嘆口氣。
既然顧大少開心,那就隨他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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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房間內,一個英俊的年輕人身着絲質睡袍,露出了小麥色的肌膚,挺直的鼻樑,鮮明的五官,還有一雙深邃的黑色雙眸。那種深不可測的顏色,和不可捉摸的光澤,衝破了富有生機和活力的面貌所帶來的印象,讓人對這張臉,如同面對森林之王一樣,油然而生一種畏懼之感。
他手持一杯九八年的拉菲坐在搖椅上望着窗外,白皙骨節分明的手指一下下輕輕敲打着酒杯發出微弱的聲音。
身後傳來一陣恭敬的敲門聲音,他笑了笑,聲音十分溫柔悅耳:“進。”
昏暗的房間突然照進光亮,一個男人低着頭走了進來,畢恭畢敬地叫了聲:“少爺。”
男人烏黑濃密的頭髮下那炯炯有神的眸子彎了起來:“什麼事?”
進來的那個人突然單膝跪在了地上:“少爺,那個人已經剿滅了白軍的勢力。”
“哦?意料之中。”男人並沒有發怒,他輕飲紅酒,慵懶的說道:“事情太過急躁並不好辦,況且那個男人生性多疑,有些事情做一次也就夠了,如果多了,說不準他會懷疑到我的身上。”
身後的男人依舊跪着,可冷汗早已遍佈了他的全身。
“這個事情並不怪你們,要怪就怪白軍那個窩囊廢沒有聽我的只會,導致他提前喪命,這也算是一次教訓。傳話下去,如果再有這種事情發生,讓他們自己掂量還有幾條命能讓他們靠近那個男人!”說完,他就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淡淡露出一抹微笑:“不過,顧北笙,事情還沒有開始,你可不要得意太早,免得令我失望.”
話音剛落,那個男人的眸子內就閃過一絲興奮邪魅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