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市的顧氏集團不僅只有顧北笙的公司,還有顧闌。
顧闌的身份雖是顧北笙的父親,可那也只是一個頭銜,在顧闌公司前幾年捲入醜聞的時候,顧北笙非但沒有幫忙,還置身事外,對於那些不斷猜測的媒體他只冷淡的給出了一句話:“顧闌的事情從此與我無關。”
他們兩人的父子關係,早已在顧北笙的母親去世不到三個月,他就將陸媛媛帶進家門的那一刻就一刀兩斷了。
陸媛媛這個女人按照於默的話來說就是一“紅顏禍水”,人長得漂亮,骨子裡卻偏偏有一種狐媚感覺,顧闌到底是個男人,自然會對這種女人感覺動心。
顧闌的集團這幾天並不好過,不僅是因爲他公司的上流砥柱走了一大部分,更主要的原因就是他將陸媛媛帶進了公司,並讓她做了自己的秘書。
公司裡面的人大多都心照不宣,既然不分場合地能將自己的相好帶在身邊,想必只有顧闌這個老男人才會做這種事情。
陸媛媛對於這些話她也早已有所耳聞,可顧闌要她不當回事她也就當作了耳邊風。
直到..
“你聽說城北的那塊地已經成爲了顧少的囊中之物了嗎?”
衛生間內,一濃妝豔抹的女人對着鏡子畫着口紅,與一旁洗手的女人笑嘻嘻的說道,語氣中竟有一絲崇拜:“不光如此,這公司走出去的那一批人早已被顧少收入麾下。如果我要是有能力,我想也跟着顧少都不願意被那狐狸精踩在頭上!哼。”
洗手的那個女人已經擦乾了水漬,她做了個輕聲動作,回頭看了眼緊閉的單間廁所,冷冷一笑:“那個陸媛媛我早就知道不是什麼好貨色,倒是沒有想到咱們的老闆會這麼寵着她。秘書這個職位要有能力的人才能擔當。我聽說她昨天在顧總談生意的時候,時不時地就將她的人間胸器露一露,最後導致對方公司直接就答應了所有請求。”
“嘖嘖,這個女人還真是....”濃妝豔抹的女人話還沒說完,身後的單間就被一雙纖纖玉手打開,她高跟鞋的聲音在尷尬的氣氛中尤爲凸出,頭髮如海藻一般慵懶地在她背部隨着她的步伐微微擺動。
她徑直走到那濃妝豔抹的女人身旁,彎下身洗洗手,也不看她那呆若木雞的模樣,微微一笑:“你的話還沒說完,怎麼不繼續說了?”
那女人緊張地嚥了咽口水,趕忙將手中的口紅慌慌張張地裝回到口袋裡,“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可你的話還沒說完。”陸媛媛拿手紙一點點將自己手上未乾的水漬擦乾,隨後緩緩走到那女人眼前,幽暗的眸子靜靜地注視着她冷冷一笑:“如果你不說下去,恐怕你這精緻的臉蛋兒會出現一絲傷痕,那就不好了。”
這個女人早已知道陸媛媛在顧闌心中的地位,她想了想,猛地伸出手向自己的臉頰狠狠扇了一巴掌:“陸秘書,我錯了。”
陸媛媛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又看向身旁一直低頭的女人冷笑一聲,轉身就離開了衛生間。
早晚!早晚有一天,她會叫她們心服口服!
陸媛媛輕哼一聲,搖曳着身姿就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