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的第一天,孔唯就通知了喜桃她住院的事情了,對於失蹤的事情她說在電話中說不清楚,等見面以後在詳談吧。
喜桃怒了:“孔唯!我現在就要去看你!趕緊把事情都給我講清楚!”
孔唯乾咳一聲:“學校與醫院的距離太遠了,你明天還有課,還是老老實實的等我回去吧。”
喜桃想了想:“算了,你今天就算是逃過一劫,等我看見你的,非要將你大卸八塊!媽蛋!你知道嗎,我擔心你擔心的要命啊!”
..
終於將喜桃擔心的話全部聽完,孔唯掛斷了電話。
顧北笙坐在她的身邊,正爲她削水果,自然將喜桃那憤怒的話語聽得一清二楚,他笑着說:“她說要將你大卸八塊。”
孔唯瞪了他一眼:“那我也願意!”
“可是我不願意。”顧北笙將蘋果切開,隨後遞給她一塊:“如果敢傷害你一根毫毛,我要她償命!”
“顧北笙,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麼霸道!”
“我只是心疼你。”
“.....。。”孔唯紅着臉將目光看向別處,故意不理顧北笙。
未來的幾天顧北笙都在無微不至地照顧着她,沒有離開半步。
晚上睡覺時他都是在沙發上勉強,後來他的那羣兄弟不忍心了,紛紛送來了問候。
“顧大少,這是你第一個女朋友,這是我給你的一點心意.”在暗處,於默遞給他一個花花綠綠的東西,賊笑的看着男人。
顧北笙皺眉,將那花花綠綠的東西塞回在了於默的嘴裡,傲嬌地說道:“你這個流氓!”
丁家兄弟的東西是丁健堯送來的,他將被子塞給顧北笙,義正言辭地說:“我沒有於默那麼流氓,所以給你被子,晚上和孔唯睡覺的時候,注意點!”
顧北笙看了看杯子,又看了看丁健堯,皮笑肉不笑下,就將杯子披在了丁健堯的身上,狠狠地打了他一眼,風騷一笑:“我很純潔的好不好!”
舒月倒是什麼都沒拿,只是淡淡地說了句:“我們都不想你們沒結婚了,就有了孩子。”
病牀上的女孩已經拿被遮住了臉,顧北笙無奈一笑,將這羣活寶全部趕出了病房,終於徹底安靜了下來。
第四天的時候,孔唯坐在了顧北笙的車中,回到了校園。
雖然傷口大致已經癒合,但是身上以及臉部分淤青根本還沒消退!
傍晚時分,到達了校園。
她剛想下車,顧北笙就伸手拉住了她的胳膊,邪魅一笑,言語中充滿了玩味:“寶貝兒,就這麼簡單的走了?”
孔唯的臉霎時紅了起來,雖然與顧北笙單獨在一起這麼久,可每一次她都會心跳加速,尤其是他邪魅的笑顏,總是令自己心動.
她看着顧北笙,輕聲問:“那你想要怎麼樣?”
“寶貝兒,你的傷口還沒有完全癒合,那麼晚上要不要來我的辦公室,繼續要我照顧你啊?”
孔唯結結巴巴地反駁:“才...。。不要!你這個臭流氓!如果被老師抓到我要被開除的!”
顧北笙如刀削的薄脣牽起淺笑,認真地說道:“被開除那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嗎?至少,我可以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