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翹着長腿,沉默的看着那女人哀嚎求助的樣子,只是眼中卻泛起了奇異的神采。
楚樊修掏出手機,隨便說了幾句話,過了幾秒鐘,就有幾個男人快步跑了過來,看到眼前有些悽婉的女人,他們沒有任何驚訝,反倒有些見怪不怪的將那女人拖了出去。
聲音漸行漸遠,直至不見,坐在主位上的男人仍舊貪婪的注視着地毯上鮮紅的血液。
楚樊修從旁邊的空桌上隨便拿了幾張紙巾,單膝跪地爲男人垂在椅子上的手認真擦拭起來。
他的潔癖已經到了人神共憤的程度,如果不是心血來潮,他絕對不會讓那個女人隨便近他的身,更何況還將手遞給她讓她牽。
楚樊修將他纖長的五指仔細擦了一遍,最後將紙巾扔在身後淡淡一笑:“這種把戲太老套了。”
男人收回視線,若有所思的望着楚樊修:“想說什麼?”
“你明明不喜歡做的事情,何必因爲心中對宋凱動怒而不知所措呢?”楚樊修站起身,坐在了他身邊的椅子上,語氣充滿了責備:“下一次這種小孩的把戲就不要再玩了,真的沒意思。”
“我沒有不知所措。”男人剛纔那高傲的樣子突然不見,反倒像個孩子般縮在椅子上語氣清冷的反駁楚樊修。
“殺人這種事情不是你在行的,你負責籌謀,動手這種粗活就交給我。”楚樊修帥氣的臉上充滿了堅定,“我只是希望你以後不要再這麼孩子氣。”
男人動了動脣瓣,最後扭頭再次看向了窗外。
楚樊修看着已經冷掉的牛排,嘆息着搖了搖頭,“既然你這麼不喜歡宋凱,將他除掉算了。”
“時間太早。”
“只是現在事情越拖越麻煩,更何況顧北笙已經和那個丫頭在一起了,宋凱那面還蠢蠢欲動,難道你就不應該做些什麼嗎?”
男人猛地轉過頭,那怒不可遏的寒眸,如冷劍般寒氣逼人,“我做事不用你來教!”
“行,沒問題,我以後不再插嘴了,行不行?”楚樊修摸了摸鼻子,輕哼一聲:“不過我還是想好心提醒你一句,你的性子的確很沉穩,不過虐待人這種事你做的還是太差、太簡單了。”
男人咄咄逼人的望着他:“你給我閉嘴!”
“真是好心沒好報。”
那羣男人將哀嚎的女人扔在餐廳的門口,這纔有條不絮的往回走去。
“少爺的手法還需要多多練習啊。”
“我想少爺原本是想要她命的,不然怎麼可能沒事玩飛刀?”
“噓,小點聲,小心讓楚先生聽見,把你們的舌頭割了!”
那四個身強力壯的保安聽到“楚先生”三個字的時候都不由的打了個寒顫。
少爺雖然總是一副冷傲不羈的模樣,但很少會有狠心的時候,但楚樊修卻不同,他總是一副笑嘻嘻的樣子,實際上心腸比蛇還要毒!
想到這裡,他們的身後猛然間吹來一陣冷風,他們面面相覷,最後逃式的跑進了餐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