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晏用睡袍把舒年裹得密密實實,不透一點風,讓她暫時先在沙發上睡着,打了電話到前臺讓人臨時過來換‘牀’單。這一番折騰天都快亮了,舒年的酒自然是醒得差不多了,夜晏的話她全聽見了,臉紅得快和個番茄差不多。把自己深深埋進衣服裡,側過身,只拿背對着外面。
一會兒後,來了兩個年輕‘女’服務員。一看那‘牀’單,自然是心照不宣,只是,年紀尚輕的她們還是不由得有些臉紅。其實在酒店裡做了也‘挺’長時間了,平日裡換洗‘牀’單時上面留些曖昧的痕跡,倒是特別正常。可是,像今兒這兩個人這樣,‘弄’得半夜四點多換‘牀’單,連睡都沒法睡的,這還真是第一次。
嘖嘖嘖~這得多‘激’情啊!多彪悍啊!
兩個人邊換‘牀’單,邊忍不住偷偷打量夜晏。夜晏剛洗完澡,隨意的裹着條浴袍,在沙發邊的椅子上坐着。渾然沒在意她們的打量,目光只專注的落在沙發上正睡着的舒年身上。長指,在她雪白的小臉上緩緩摩挲。
從年輕服務員的角度看過去,只能看到他俊朗的側顏和筆直的身板。果然是年輕纔有這樣的體力啊!
打量歸打量,但是,工作還是得麻利的。才一會兒工夫,便把‘牀’單和被子都拆了換了套全新的。服務生前腳才走,夜晏已經把舒年從沙發上抱到被子裡去,拉了被子蓋上。
舒年根本沒睡着,剛剛那幾次,一‘波’‘波’的‘欲’望衝擊太強烈,雖然疲倦,可身體又是醒的。夜晏躺到她身側,今晚一連要了她四次,而且,這四次還比以往的任何一次要來得‘激’情暢快,又滿足又享受。
他這會兒亦是‘精’神煥發。伸手把她直接攬了過來,讓她翻了個身,整個人都睡她身上來。
舒年以爲他還要來,嚶嚶哼了一聲,軟聲求饒,“不要了,我夠了……”
他不至於真的那麼好的體力吧?
夜晏知道她誤解了自己的意思,挑眉,“真夠了?”
“……嗯。”再不夠,她骨頭都要散架了。
夜晏眉梢間有很‘迷’人又很滿足的笑,一手從她身上的睡袍裡探進去,在她細膩的背上輕輕滑着,一手曲起枕到腦後,“今晚你這麼熱情,我還真擔心會被你榨乾不可,原來你還缺點兒道行。”
舒年咕噥。
不知道是誰在榨誰。
夜晏饜足的吸口氣,把懷裡的她抱得更緊。看着她趴在自己‘胸’口上睡得安寧的樣子,不由得苦笑。這喝酒到底是好還是壞呢?上次也是靠酒‘精’,他們倆才真正有了突破。這一次,她又是喝了酒,比任何時候都熱情。
兩個人,就這樣互相依靠着,漸漸沉睡過去。
翌日。
秋日的陽光從外面照進酒店,舒年長卷的睫‘毛’動了一下,緩緩睜開眼來。刺目的陽光,照得她雙目生疼,下意識的轉過臉想躲到黑暗處。這一扭頭,‘脣’不經意擦過男人的‘胸’口,這才意識到自己竟然是趴在夜晏‘胸’口上睡了一晚上。
他的目光,從他結實的‘胸’口上漸漸往上移,掠過他‘性’感的鎖骨,再到他臉上……
他睡着還沒醒。堅毅好看的下頷,生了點點胡茬。
舒年就那麼定定的看着,一想到郵件裡躺着的那張通知單,心裡的酸泡泡不斷的往外冒。如果僅僅剩下短短的28天,不,現在是27天,她又何必再和夜晏苦苦糾纏於五年前的過往?
“看什麼?”夜晏緩緩睜開眼來。他此刻還是睡眼惺忪,沒有完全醒,一手抱着她,一手撥了撥‘亂’糟糟的頭髮,樣子看起來像個還有些孩子氣的大男孩。
舒年把心底的艱澀立刻收起來,對上他的目光,一下子就想起昨晚的事來,臉頰燒得滾燙。其實她昨晚有些借酒壯膽,彷彿醉酒後做的再出格的事情都不用負責那樣。她沒出聲,默默的要從夜晏身上爬下來。可是,才稍稍一動,就感覺渾身都痠軟,要散架了一樣,身子直接又軟了回來。
之前也有過這樣的經歷,可是,也不像此刻這樣的誇張。昨晚是真的太放縱了,夜晏的每一次都讓她好幾次攀上高峰,幾‘欲’昏‘迷’。
“要起‘牀’?”夜晏這會兒清醒了許多。摟着舒年,撐着身子,靠在‘牀’頭。
舒年‘嗯’一聲,也不敢去看他的眼,臉還熱燙着,“我去洗漱,今天答應了桂嬸要回去吃午飯。”
“打個電話改成晚飯吧。”夜晏手‘摸’到‘牀’頭,把她的手機拿過來遞給她。舒年掀目看他,似在問原因。
“你覺得,你現在的身體狀況,上午能起得了‘牀’?”
“……”舒年怨念。這還不是拜他所賜?
“和我沒關係。”夜晏像是讀懂她的心思,目光灼了些,“昨晚,是你要的我。”
“……”舒年語塞,被他一句話說得渾身都紅了。她確實是沒‘精’神到了極點,可是,明明貢獻體力的是他,怎麼他現在就半點事兒都沒有的樣子?
舒年把手機拿過去,撥了家裡的號碼。沒一會兒桂嬸便聽了電話,舒年只說改成吃晚飯,桂嬸聽她聲音有氣無力的,在那邊問:“你是不是生病了,怎麼聽你說話蔫蔫的?”
舒年特別心虛。
“沒有。只是……昨晚和朋友慶祝,喝了點酒。”
“‘女’孩子,還是少喝點好。不安全。”
舒年在心裡默默的認同桂嬸這話。確實是不安全,醉酒後的她,膽子太大,夜晏次次中招。
掛了和桂嬸的電話,舒年要從夜晏身上翻身下來。他環住她細腰的手,緊了一把,不讓她走,垂目看她,“我們說說話。”
昨晚要夠了,身體是滿足了,他現在就想和她好好說說話。這幾天的冷戰,於他來說,是場難捱的煎熬。他在f國,每天都如履薄冰,不知道太過理智的她下一刻會做何樣的決定。
他是不是也和別人一樣,在她的世界裡,沒有一點點特殊?只要傷了她的心,她便可以立刻灑脫的‘抽’身而去,絕不給予‘原諒’這兩字?
原版章節會發布在羣裡,但是不是今天,不是20號。因爲我今天要去一趟醫院,不出意外是沒法寫完的,所以,21號再在羣裡發放。大家就乖點,不要催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