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驚了下,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你……你想做什麼?”
柒柒的話纔出口,人已經被他從車上抱了起來。只聽到他冷聲吩咐:“簡卿,下去抽支菸。”
“是,少主。”
簡卿立刻下車。
柒柒掙扎了下,他長指碰到一個按鈕,整個車窗頓時都被黑幕屏蔽起來,裡面能看到外面,外面卻見不到裡面。
這樣的情況,讓她驚慌,害怕。
“唐珏……”她懇求的喚他的名字。她後悔了,後悔不該挑釁這個男人。
“現在後悔,晚了。”他總是能輕而易舉的看穿她所有的心思,長指已經爬到她腿上去。
她知道他想幹什麼,眼眶有些發燙起來,“唐珏,你這樣做,和剛剛那個人沒有分別……”
“在你眼裡,我唐珏什麼時候和他有分別了?”
柒柒無從否認。
確實是如此。準確來說,在她看來,他比剛剛那男人還要令她痛恨。
她的沉默,就是默認。唐珏眼神一沉,抓過她的臉,突然就吻住了她的脣。男人冰涼的薄脣,帶着極強的侵略性貼過來時,柒柒狠狠一震,只覺得像是被一股強烈的電流擊中了一樣。
上次……
新婚夜那晚,她被他壓在牀上時,他只想要她,並沒有吻她。哪怕吻,也是後來那個蜻蜓點水。
所以……
這是她真正意義上的第一個吻。
初吻……
柒柒被他突如其來的吻震得腦子裡嚴重缺氧,她雙目閉得緊緊的,睫毛抖得厲害。等回過神來,脣上已熱燙似火。她強抓住一絲理智,伸手推他,想退。
唐珏尚未滿足,哪裡容許得了她退縮?感覺到她的抵抗,他單手暴躁的將她雙手舉高到頭頂,狠狠壓在她身後的前面椅靠上。
柒柒難受的‘唔’出一聲,只感覺男人的舌已經竄進她口腔裡。他像兇猛野獸,根本不給她適應的機會,迅猛的進攻,粗暴的勾纏住她的舌,誘惑性的含入他嘴裡,重重的吮,瘋狂的吞噬着她的美好。
柒柒不知道自己怎麼了,被他這樣吻着,只覺得渾身都難受起來。周圍像是籠罩着一團熊熊燃燒的烈火,讓她莫名的顫慄。而後,一種燥熱的空虛感,緩緩攀升,攫住了她……
這種感覺,像是滑入了一個深不見底的可怕漩渦裡,讓她害怕,也讓她更奮力的想要抵抗他。
“唐珏,你快住手……”可是,話一出口,連聲音都在發顫。
一點不像抗拒,反倒更像是……欲拒還迎的邀請。她恨不能咬斷自己的舌頭。
“寶貝,彆着急,我們慢慢來……”唐珏的語氣裡,充滿了對她的渴望,還有調丨情的輕佻。
“……我已經結婚了,我是有夫之婦……唐珏,你清醒點,好不好?”
唐珏揉着情丨潮的深邃的眼裡捲過一抹駭人的風暴。柒柒突然意識到自己說了多麼錯誤的話——她挑釁一次,已經成了他的獵物,不該愚蠢到再挑釁一次。
“柒柒,你提醒了我,我得好好檢查檢查你這個有夫之婦是不是還替我守着你的清白……”
“不要……”柒柒臉色發白,想要往後退。可是,他的手正扣着她的大腿,讓她動彈不得。
“乖,放鬆點~”唐珏像和情人說話一般,貼着她的耳廓,溫柔的誘哄着。可是,語氣裡又分明透着涼意。
柒柒還來不及說什麼,下一瞬……
他長指已經竄入她裙襬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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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
是那種異物入侵,身體被撕裂的痛。
柒柒渾身都繃緊了,含着淚,控訴的看着唐珏。一動不敢動。
唐珏此刻呼吸也亂了,被慾望籠罩着,渾身上下都透着誘惑的迷情。
他也不敢動。
怕弄疼了她。
雖然,只是手指。
但是,他感覺得出來,她有多緊。
緊到,連他的手指都無法容納。他很難想象,以後真要她的時候,她如何承受得了。
“……你出來。”也不知道是羞的,還是惱的,柒柒眼眶泛了紅。眼淚不肯掉下來,可是,話出口,卻帶着點哭腔。
那楚楚可憐的模樣,真真叫人疼進骨頭裡去了。
此刻,唐珏什麼怒火都沒有了。
他笑望着她,嗓音迷人,“疼都疼了,不如好好享受一番?”
她眼裡蒙上一層薄霧,“……你別欺負我。”
“我就想欺負你……還只欺負你一個……”唐珏聲音低啞。吻她的脣,吮她的耳垂,手指輕佻猖狂的挑丨逗她。
“寶貝,記好了,你只能讓我一個人這麼欺負,知道嗎?”
“……”她腦袋裡昏昏沉沉的,已經無法做任何迴應。他不斷的用手指在侵犯她,調動着她渾身細胞,那種快丨慰感讓她害怕,讓她羞恥,可是,又叫她欲罷不能的沉淪。
她手指揪着他的襯衫,手心裡都是一層熱汗。
“如果,莫循敢像我這樣碰你,我可不會像今晚這樣手下留情。”唐珏告知她,他所能接受的底線。這同時也是一種警告,讓她不要去碰觸他的警戒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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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多久之後……
柒柒整個人像是被人抽空了力氣一樣,軟在唐珏身上。她狼狽得眼角掛着淚,臉低着,不肯擡頭。
很羞恥。
那種羞恥,讓她胸口很悶。
她居然,在唐珏的手上……
其他任何人都好,可是,不該是唐珏……不該是他!
唐珏沒有真正要她。這樣的空間和這樣的時間都不合適。而且,上次那種割脈自殺的事,他不想再出現,所以,願意給她12分的耐心。至少,讓她提前感受一下這種事的快丨慰,她遲早會上癮……
“今晚,睡我那。”唐珏親手給她整理衣服。
“不要。”柒柒堅決的搖頭,清醒了些,從他腿上下來,“我自己回去就行。”
“現在乖乖聽我的話,今晚我不會碰你。你若是覺得剛剛的懲罰不夠,還可以繼續挑釁我。”在她的手,碰到車門把手的時候,唐珏幽幽的開口。而後,靠在椅靠上,懶懶的轉過臉來看她,聲線曖昧,“反正,剛剛滿足的只有你……我正愁找不到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