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個人的不眠夜
天府別墅裡,馬克將車飈進車庫,沒有跟聞聲迎在大廳門口的吳媽打招呼。冰着臉徑直去了酒吧,從酒櫃裡拿出了一瓶酒和酒杯酒起上了二樓的臥室。
他坐在主臥外面的客廳裡,將電視打開。電視裡是男女牀上曖昧的鏡頭。他隨手又關了電視。將酒打開,倒了滿滿的一杯,卻沒送到嘴邊,而是舉着酒慢慢觀賞這酒的顏色,這是伊依今晚連衣裙的顏色,如血的紅色加了神秘的黑色,兩種不該透明的顏色卻有耀眼的誘人晶瑩!
然後他將酒一飲而盡!那個迷樣的小女人!
他回來是因了五年前的那個夢,但夢沒有尋到蛛絲馬跡,自己卻被一個見面不長的下屬弄的神神經經,她象是巫婆一樣在他身上下了惑。
他決心想點別的事情,忘掉她,她是別人的老婆,孩子的媽,一個在男人叢裡的萬人迷。
他想起凱瑟琳,一個雍容華貴,善解人意的完美的無可挑刺的女孩。他白天剛給她通了兩個小時的電話,好像沒什麼可想的。
他忽然好像想起了別的事情,他起身走向衣櫃間。
回來時手裡多了那件黑白花色的少了一粒鈕釦的襯衣。
看樣子今夜他又要重溫舊夢了......
夜深了,一幢普通的六層居民樓,只有六樓的一個窗口還亮着昏黃的燈光。
燈光下,伊依坐在靠近冰箱的雙人沙發上,手裡拿着那粒貝殼鈕釦。
珍妮已不是小孩子了,而且很倔強,現在看來無論大衛是個多好的人,對她來說只是一個過客。因爲珍妮不同意。
她該怎樣對大衛說呢?或許不要急着說,大衛的歸期還沒定,或許再給珍妮一些時間,情況會有轉機,但是,自己真的希望這種轉機嗎?
她盯着那粒鈕釦,五年了,自己都能夠心情平靜地看着它,而近來每每看到它,就有一種心被掏空了的感覺。
五年前的那個晚上象是個夢,雖然他是珍妮的爸爸,但夢過久了就會模糊,模糊成了傳說中的人物,好像從來沒見過的一個沒關係的人一樣。
但當夢中人真的活生生的站到你面前時你便變的患得患失了,你希望知道他的詳細的一切,你想了解他的衣食住行,你想讀懂他的心,你在乎他對自己的看法。甚至你幹到失望他將和另一個女人步入婚姻殿堂。
她忽然落下眼淚,她對不起珍妮,她的爸爸將和不是媽媽的女人永遠地生活在一起,而她卻連爸爸是誰都不知道。她開始後悔今晚在酒店門口沒有多和馬克交談一會兒,至少讓珍妮多看他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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