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依搬進了新家
馬克看到伊依上了總經理的車,進了一幢住宅樓,心情非常不爽,晚上他打算到酒吧打發時間,碰到了一個奇怪的女人。這個女人好像能夠提供和自己長得像的小女孩和和女孩媽媽的線索。但就在他很感興趣地跟她攀談時,女人趴到了桌子上。
他本來可以站起來換張桌子,但是他又不甘心失掉這條線索。於是他招手讓一個服務員過來。
他塞給服務員一張票子說:“我想問你點事,你認識這個女人嗎?”
服務員將票子放進口袋恭恭敬敬地說:“她是個,不知到她的真名,她自稱小麗,經常來這個酒店等客。”
他皺了皺眉頭,身子向後挪了挪,說:“那如果象她這種醉酒不醒的情況,該怎麼辦?”
服務員說,酒吧醉酒的人多了,但是從現在到凌晨2點歇業還有5個小時,肯定會醒的!
他又遞給服務員一張票子說:“我給你留個電話,如果她醒來了麻煩你向她要個電話號碼,說一個客人想約她!拿到電話號碼再給我打電話。”
然後他一刻也沒停留,買單離開了酒吧!他的喉嚨裡好像被什麼東西噎住了,吐又吐不出,咽又咽不下。
他希望那個小女孩與他無關,讓小仙女一直的美好定格在夢裡。他不希望小仙女有那樣的朋友。有句古話,物以類聚,小仙女的朋友是一個,那麼她會不會也是”他打了個寒顫,但很快他否定了自己,因爲他清楚地記着牀單上的那抹鮮紅。
出了酒吧,他卻不知道該到哪裡去,今天,他竟然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獨。他在這裡竟然一個朋友都沒有。本來他以爲他可以拿伊依當朋友,但現在看起來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她看起來象一汪清潭,但卻深不可測,不知道她到底隱瞞了多少自己不知道的故事。
他決定回家等酒吧服務生的電話。不到一個小時電話就來了,當時他正開着電視躺在沙發上假寐。
他一聽是自報是酒店服務員,就一個挺站了起來。
服務員說:“小麗走了,不肯留電話給他,但她要走了您的電話,說不定會給你打電話!”
馬克有一點點的失望,她爲什麼不肯留電話,難道碰到的線索又要斷了?
服務員說:“要不這樣吧,下次要是看到她,我給你打電話。”
也只有這樣了,要是這條線索斷了,他還得再找時間去那家幼兒園一次。
他看了看錶,才10點多一點,對於他這樣一個孤獨的人來說,最好天天都勝作日。
他胡亂換了幾回電視頻道,好像根本沒有能打發時間的節目。他想打電話以驅逐自己的孤獨感,但今晚他已給凱瑟琳打過了“例行”電話,說是例行電話一點也不爲過,自從上次凱瑟琳質問包餐廳時間後,他與她的談話已經不像以前親密無嫌,他需要斟詞酌句,不要給她抓到什麼把柄,或者說了什麼不得體的話,說不定她第二天就包機來了總之,給她打電話開始變得很累。
他想到了伊依,或者他可以給她打電話,不說的話題,哪怕只是像普通朋友一樣道個晚安。他考慮再三,打通了伊依的電話。
他的心開始怦怦直跳,他不知道伊依接到電話會有什麼反應。但接電話的卻是個孩子。
他說:“對不起,我可能打錯電話了。”
對方以一個好聽的童音說:“沒錯,伊依是我媽媽,她正在客廳整理東西,我們後天要搬家了。”
他想她一定是伊依的女兒,他怎麼一直就忘了伊依是個有孩子的媽媽了。他忽然沒了跟伊依通話的願望。他說了句那就不打擾了,就將電話掛了。
伊依是個有孩子的人,她曾經躺在一個男人的懷裡,而且爲那個男人生了孩子。他自嘲地笑了笑,自己真是昏了頭腦,可以跟任何感興趣的女人上牀,但不值得爲別的男人孩子的媽媽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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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勒比的私家沙灘只有二三十米,但我足夠我和天使每天玩上四五個小時,這幾天私家沙灘修整,今天不得不帶天使去了5分鐘行程的一家五星級賓館的沙灘,沒想到有了“豔遇”,四五個花樣年華的女子,三點式只剩了了一點,還若隱若現,我大驚失色,趕緊捂了天使的眼睛,天使爸爸說,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如果露在公衆場合,感覺跟母牛沒什麼兩樣!多精闢的語言,一定要用到下一部小說。講出這場豔遇只不過是博親們輕鬆一笑,祝有一個快樂的星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