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我的這個能力是不是會很麻煩?”看到李言不說話,姬清影不禁一臉擔心的問道。
姬清影本就是個心思玲瓏的女人,自然也明白自己能力的強大之處,同樣也明白自己的這個能力若是被人知道,可能會招來殺身之禍,她以爲李言在擔心她。
“麻煩?怎麼會!”李言突然一把抱住姬清影,然後一臉興奮的說道:“對我來說,強大的能力從來不會成爲麻煩,只會讓人感到威脅,而當你的能力達到巔峰,他們心中剩下的就只有畏懼了。”
“而且你的這個能力,現在正好能幫助我突破當下的瓶頸,讓我的實力再進一步,怎麼會麻煩。”李言看着姬清影,一臉溫柔的說道。
“真的嗎?”看着李言一臉溫柔的樣子,姬清影的臉上不禁升起一絲潮紅,然後說道:“但是以我現在的狀態,能夠賦予一些東西的靈性肯定不會太高。”
“足夠了,那樣就足夠了,那我們現在開始吧。”李言放開姬清影,然後手掌一張,一股金色的火焰便出現在他掌心。
這倒火焰正是李言的太陽真火,金色的火焰在他掌心漂浮不定,看上去充滿了靈性,彷彿有着自己的意識,但又好像沒有。
“咦,這團火焰,好像已經誕生自己的意志了。”看到李言掌心的火焰,姬清影馬上一臉驚奇的說道。
“你能感覺到?”聽到姬清影的話,李言一臉驚奇,這團火焰中微薄的意志,除了李言這個創造者,誰都感應不到,沒想到姬清影也能感受到。
“那你能讓他誕生真正的靈智嗎?”李言馬上問道。
“如果只是一團普通的火焰,現在的我可能沒辦法,但你的這團火焰已經擁有了自己的意志,就算沒有我干預,以後他也會慢慢誕生靈智。我應該能讓它的靈智提前開啓,不過能不能成功,還有試過才知道。”姬清影有些不肯定的說道。
“那你趕快試試!”李言立刻催促道,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姬清影是怎麼讓火焰誕生靈智了。那可幾乎等於是在創造另一個形式的生命啊。
李言的太陽真火雖然已經誕生了微薄的意志,但那種意志就像是本能,若有似無,距離真正的靈智,還差得很遠。也許以後也會自行誕生靈智,但那種可能性絕對不大,而且所需要的時間也絕對是李言不可想象的。
“撲哧!”看着一臉着急的李言,姬清影不禁微微一笑,然後不緊不慢的說道:“彆着急,聚靈的過程很麻煩,而你的太陽真火也不是普通的火焰,想要爲它聚靈的話,肯定需要大量的火系能量,所以我們需要先找到一個火系能量充沛的地方。在將那些濃郁的火系能量聚集到一起,這樣才能保證萬無一失。”
“好,火系能量特別濃郁的地方,我現在就去找。”李言馬上說道。
“小子,你不用找了,我教你一個可以直接從太陽之中獲取火系能量的聚靈陣。”就在李言準備去找李白的時候,太一的聲音突然在李言腦海中響起。
“好,多謝前輩!”聽到太一的話,李言頓時大喜,說到火系能量。還有什麼能比太陽更純粹嗎?而能直接從太陽上獲取能量的方法,整個天下恐怕都沒有人會比和太陽一起誕生的太一更清楚了,更別說太一的身體現在根本就是大千世界太陽的一部分。
“嗡!”話音剛落,李言立刻就感覺到一股意志衝入自己的腦海。李言馬上查探,現正是一套叫做‘引日聚靈陣’的佈置之法。
引日聚靈陣的佈置之法很簡單,但一般人卻無法佈置,因爲想要催動引起聚靈陣,不許要以大日天經的力量纔可以。
“跟我走!”,看完引日聚靈陣的佈置之法後。李言馬上拉起姬清影的手,向着李李劍的居所飛馳而去。
李言帶着姬清影回到李劍的居所,李劍不知道幹什麼去來,沒在家,李言也沒有多想,直接再次看了一遍腦海中的引日聚靈陣的佈置之法,然後馬上將意念從腦海中撤了出來,匆匆忙忙的開始佈置起了聚靈陣法。
就在李言匆匆忙忙的佈置引日聚靈陣的時候,百花天,一座長滿了各種牡丹花的華麗宮殿中的一間靜室當中,一名身穿白衣的美麗女子雙目緊閉,一動不動的盤坐在靜室的正中間。
在這美麗女子的周身,分別有着一股漆黑的光芒和純白的光芒,那漆黑的光芒和純白的光芒在女子的左右兩側,緩緩旋轉着,然後慢慢的交融在一起,但是就在兩種截然相反的光芒快要融合在一起的時候,美麗的女子忽然臉色一白,猛的噴出一口鮮血,她周身那正在融合的黑白兩色光芒也是再度分開,然後緩緩的融入女子的身體之中。
若是姬清影在這裡,肯定會認得,因爲這名美麗女子正是被李言斬殺的姬天鳴母親,同時也是現在百花天八大花魁之一的牡丹,她和姬天鳴訂婚的時候,曾見過她一面。
黑白兩色的光芒完全消失在牡丹的身體中後,牡丹緩緩的睜開眼睛,輕輕的將嘴角的鮮血擦拭掉,然後自言自語的說道:“本宮留在天鳴身上的那一縷神魂分念竟然被滅了,而且那分魂在隕滅之前,竟然連一絲消息都沒有送出來,天鳴出什麼事了?”
“花影!”牡丹忽然輕聲的叫道。
隨着牡丹的聲音落下,一道漆黑的身影緩緩的從靜室的陰影中走出,然後單膝跪她的面前,恭敬的說道:“小姐,您有什麼吩咐?”
“你去九重天去見天鳴,把他帶回來見我。”牡丹淡淡的說道。
“是!”花影簡潔的回了一句,然後便站起身緩緩的退回了黑暗之中,然後消失不見,彷彿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樣。
“爲什麼我的心總是平靜不下來,難道天鳴真的出事了?”花影走後,牡丹沉默了一會,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然後緩緩的站起身,腳步輕輕一踏,整個人便憑空消失在靜室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