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帶着正能量雜念的信仰之力,非但不會影響神魂,反倒還對那些信仰之力發揮作用起到一個助益的功能。
真正說需要清除,或者說淨化的是那些帶有種種祈願,帶有一些負面的情緒之類的信仰之力。
後天神靈吸收信仰之力並不是說什麼願望都會幫你實現的,你如果是一個惡人,就算是再怎麼虔誠的祈禱。那些後天神靈也不可能幫助你的,因爲如果幫助這樣的存在,非但不能增加功德,反而還要爲那惡人所造下了惡業埋單。
只有祈求的那個人是個善人,或者說那個神靈確信他不會爲惡。纔會去有所選擇的幫助他,而且就算幫助他也多是一些力有所及或者說不太過分的祈求,例如求子啊病癒之類的小事。
這些信仰之力的梳理對於風越來說並不困難,甚至可以說十分的容易。以風越此時的親身感受,但凡只要是入了仙道的,幾乎都可以很輕鬆而處理那些信仰之力。
對於後天神靈來說,真正有問題的應該是信仰有毒吧。鴻鈞好像是用天書封神榜來解決這個問題的,但是風越並沒有見過。
自己曾經煉製出來的命運之河作用倒是和封神榜很相似,但是具體有沒有用,現在還不是很清楚,以前從來也沒用過,等到下次可以實驗一下。
那些梳理好了的信仰之力,也沒有浪費,全部導入到功德光輪之中。後天功德之力和信仰之力相互混雜在一起,倒是形成了另一種特殊的力量。
這種力量不知其名,雖分屬後天,卻有一些先天玄妙。這種力量可以在自己身邊營造出一種特殊的領域出來,在領域的內部可以初步的做到金口玉言。
“這算是神力嗎?”風越自言自語道,不得不說這種力量的確和以前傳說中西方一些神祗使用的神力很是相像。稍微多一些,造出一個神國也不是困難的事,以後只要信仰之力不斷,幾乎可以一直維持着神國不滅。
將這件事情記在心裡,東西收起來,繼續做自己原來準備做的事情。
面前是一隻黑白相雜的熊貓,風越正在準備給它導入陰陽之力。單看顏色,風越就覺得應該是很適合修行陰陽之力的。以前雖然沒有做過實驗,但是關於一些失敗的準備已經做好了。
仔細觀察過這隻熊貓的本身,雖然自身血脈極其的稀薄,稀薄到難以察覺,但還是有的。運起精純的陰陽之精導入那一縷血脈之中,用於激發血脈。
陰陽之精進入血脈之中後,很快的與那一縷血脈相融合。不斷的散發出陰陽之氣,增加那一縷血脈的氣息。隨着時間,那一縷血脈變得越來越雄渾,逐漸達到可以勉強激發血脈的程度。
血脈激發時極其的痛苦,風越趕緊按住那隻熊貓,但是它依舊痛苦的咆哮着,身上不時的還迸裂出鮮血。
就這樣過了許久纔算是完成,原本憨態可掬的樣子已經不見了。變得猶如大地暴熊一般的龐大,一身的毛髮變得堅硬無比。嘴上的牙齒不但尖利,還帶着一些陰陽之毒。
看着這個樣子的熊貓,風越有些嫌棄,真是萬萬沒有想到返祖之後竟然是這個樣子。雖然不喜歡,但是也不能就這麼把它放出去,到時候也不知會出多少事情,依舊將它圈禁在農莊之中,具體的處理方法等以後再說。
“上神,上神,我感覺到你所說的那個功德臨身了”乾翎帝興沖沖的來到風越這裡,對着風越說道。
剛一衝進來,就看到正站在風越身邊的那個龐然大物猙獰的朝着他嚎叫。一驚,但是並不害怕,在這裡風越怎麼着也不會讓它傷害到自己的。
果不其然,風越就那在自己看來改造失敗了的熊貓收了起來,對着乾翎帝說道:“感覺到就感覺到唄,何必如此失態呢!”
乾翎帝一噎,隨後無奈的說道:“這些事情對您們來說自然是習以爲常,可是我不是凡人嗎?第一次感覺到,自然欣喜。”
“那現在,你對我所說的,應該沒有疑惑了吧!”風越聽他這麼說,笑道。
“沒有了,沒有了。”一邊說着,一邊傻笑。以前對風越說的能夠輪迴天人道,能夠封神之類,並不太相信,後來也招了不少佛道之人,雖然他們也說積累功德的確如此,但真實情況又有誰知道呢。
直到這一次切切實實的感受到,自己身上的確有一種莫名的力量籠罩着。在這股力量籠罩着自己的時候,明顯能感覺到天地對自己的歡喜。
等回去之後,更加不遺餘力的推廣那兩樣植物,並且還將皇莊之中風越弄出來的一些高產的蔬果開始向外面推廣。倒是賣了個好價,那些世家豪商,沒有一個不爭相搶購的。
“你怎麼也跟着做這些事?”賈赦不是很明白的問着張氏。
“母親和弟妹都在做,我若是不去的話,未免顯得不恭。”張氏摸着剛剛買過來的唐印,繼續說道:“還別說,這些東西的確神奇,你看這個,原本不過是普通的唐印,如今竟然能夠保暖,摸起來卻沒有一絲一毫的燙手。”
“你是沒看到弟妹,她可是斥巨資買了一株天山雪蓮冰蓮臺呢!說那雪蓮大小長得極像佛祖座下的蓮花座,買到了,還欣喜不已的帶到了佛堂去了,也不知道在那裡幹什麼。”
佛堂裡的王氏正穿着較爲厚實的大襖,端坐在那蓮花之上,口中還不停的唸誦着《般若波羅蜜心經》,真真是想不到,外表看着那樣端莊的人,私下裡竟有這愛好。
“聽着倒是不錯,除了這些你們還有買到什麼?”原本還並不在意的賈赦,聽了這些,也有些好奇起來。
“還有不少呢,特別是母親買了十來樣呢!我這邊的話就只剩下兩種了。”說完就讓侍女將原本放在偏廳的兩株植物帶了進來。
雨俏聽了之後就出去,將那兩株東西帶了過來。
不愧是女人買的,這兩樣東西都是看着極美的。一株乍一看,宛若白玉雕成,上面還帶着一些嫣紅色的絲狀脈絡。一株通體碧玉,只有在頂尖上結一顆月白色的果實。
張氏接過兩株植物,笑着給賈赦介紹道:“這一顆通體白色的,叫做血顏玉,雖然外形和蘭花有些相似,但是每一個脈絡都是嫣紅色的,除了脈絡之外,其它的全部都是通體白玉色,據說常放身邊,還有美容駐顏的效果。”
說完又指着另一株說道:“這一株啊,就更神奇了,到了晚上跟夜明珠似的。”說完還讓人找了些厚實的布料將屋子裡面一些透光的地方全部遮擋起來。
很快,屋子裡就一片黑暗,緊接着那株植物上那個原本月白色的果實形狀的東西,開始散發出淡淡的熒白色光芒。隨着時間的推遲,光芒越加的明顯,但是卻一點都不熾目,淡淡的,柔和的。
“還真是神奇啊,早知道我也去買些的。”賈赦見了這樣的景象,有些感嘆的說道。
“你現在後悔已經遲了,等到下一次了,還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張氏笑着說。
賈赦嘆了一口氣,然後搶了皎月盆栽就跑,絲毫也不管身後張氏的抱怨。張氏其實也就做的樣子,又哪裡會真的和他置氣,反正都在自家,就算想要看的話,去他屋裡就是了。
賈母也正對着屋裡買來的那十幾株植物,眼神放着光,平日裡珊瑚,東珠什麼的也沒少見,但這些個東西,可真的是從未曾見聞,如何能不稀罕。
另一邊的賈代善過來了,看到賈母如此模樣,也不禁有些好笑,竟然隱約想到了,當初她剛看到自己送給她的嫁妝時候的模樣。
在他身後輕輕的抱住她,耳邊低聲細語的說道:“若是喜歡,下次我進宮和陛下再討要一點。”
突如其來的溫情,倒是那賈母嚇了一跳,一邊還說着:“要死了,一把年紀了還這樣,還要不要臉。”臉色微紅,帶着一絲嬌羞。
賈代善也沒有多說什麼,依舊握着她的手,和她一起看着那些植株,兩個人竟彷彿又回到了當年,一樣的景象,不過當年看的是嫁妝,如今看的是這些奇異植物。
“敏兒最近也不知道怎麼樣了,上次生了孩子之後,就再也沒有派人來傳過消息了。”賈母有些擔心的說道。
“她沒有消息,你就找人去問呀,反正也不費什麼事。可惜我們不能離京,不然的話親自去看看外孫也是好。”說到這裡,賈代善還有些遺憾。他們如果不來的話,自己以後還不知道有沒有機會再見呢。畢竟以他現在的位置,皇上是不可能讓他隨意離京的。
“嗯,我現在就派人去,順便再多送點滋補的東西過去,坐月子可絲毫都不能含糊。”賈母說道。
賈代善有些好笑的說道:“這都過去多久了,坐月子早就做過。”
“做過了也要滋補啊,多吃點那些東西對身體總是有好處的!”賈母不滿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