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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小苗嚇得洋娃娃都掉在了地上,慕管家進來牽着她出去,接着關上了茶室的門。

從此朱克再也沒有出現在鄧家,也沒有人再提起她,開學的時候任婷婷給鄧小苗看某期電影雜誌,裡面有朱克的一篇採訪,她說自己剛剛訂婚,對方出自書香門第。

“這我不知道,你知道她要嫁誰麼?”在教室門口的走廊上鄧小苗問任婷婷。

任婷婷咯吱咯吱的笑,“我知道是做秘書的,好像有次爸爸邀請來家裡做過客,其貌不揚的,沒有你爸爸那種風度。”

“喔,以後不能替你們要海報了。”

任婷婷扭了扭鄧小苗的臉,“反正我總能要到,下次我幫你吧。”

鄧小苗微微的笑,林浩走的出來,任婷婷的目光就一直放在林浩的背影上。

“不知道爲什麼,媽媽要我少和林浩玩,你爸爸有說過類似的話嗎?”

鄧小苗也看向林浩,“爸爸什麼也沒有說過。”

“你看你,什麼都不知道,我可是連你弟弟在美國被打斷腿的事情都知道。”任婷婷炫耀着說。

鄧小苗聽了倒樂了,“其實我一點都不意外,他連我都打不過。”

任婷婷聽罷哈哈大笑,惹得路過的同學盯着她們直看。

“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麼?”任婷大聲的嚷着。

回家的路上鄧小苗專門去買了有朱克採訪的那期電影雜誌,晚上坐在窗前細細的讀,睡前慕管家來查牀,看到了攤開的雜誌,替鄧小苗收到了抽屜裡。

“朱阿姨不會再來了是嗎?”鄧小苗問。

慕管家替鄧小苗掖好被子,說,“大人的事情和小孩子無關。”

“鄧小禾在美國好麼?聽說他被打斷了腿。”

“你聽誰說的。”

“慕叔叔,別問誰對我說的,告訴我好嗎?”

“挺嚴重的,在醫院裡住着。”

聽到這裡鄧小苗就隱隱的覺得自己的左腿疼,雖然不喜歡他,但聽到他被欺負還是挺難過,彷彿鄧小禾就只能自己欺負。

期中考試那天鄧小苗臥病在牀,高燒不褪,找了許多醫生來看都降不了溫度,第二天就伴隨着劇烈的咳嗽,可能燒成肺炎,神情也恍惚起來。

她看見朱克塗着雪白的臉與噴血的脣在面前晃,一直犯哆嗦。

鄧通出完差回到家裡急得直跺腳,問鄧小苗感覺怎麼樣。

鄧小苗一直有氣無力的哭與咳嗽,說,“朱阿姨扮鬼臉嚇我。”

鄧通在屋裡走來走去大罵,“**,怨有頭債有主,有本事直接來找我。”

鄧小苗哭得更兇,氣都喘不過來。

當晚請了和尚來做法事,鄧小苗才稍稍止了咳嗽,半夜卻更厲害,都咳出了血,連水都喝不下。

聽說三十公里外有位道士法力高深,又急忙請道士來看,道士將所有人都請出大宅,做足七天七夜的道場,鄧小苗才撿回半條命,燒退時只剩皮包骨,但已能喝些白米粥。

鄧通欲重謝道士,道士不肯收錢財,只拿走一副價值連城的古畫,說此物邪性大,並將宅內偏門的方位皆改動一番,大門口找來兩石獅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