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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熙剛到美國的時候許多次都發狠對自己說不要再回國,但想到揚眉吐氣的那一天又覺得應該回來,讓人看看,連家依舊是過去的連家。

光鮮的履歷,令人羨慕的職位,優雅的女友,體面有勢力的朋友,於是當連熙在一個華人酒會遇見李晶,看到她驚奇的目光一如往常後連熙覺得所有的付出都值得,在同齡人中他依舊最優秀。

李晶留下名片,以及在李晶若干次的電話後連熙參加了以前高中同學的小規模聚會,兒時的夥伴在長輩的庇護下大都發展不錯,大半都是美利堅合衆國的護照與文憑,國內壟斷行業相關公司的高職,於是他到**工作了半年,後來就到了G省。

付子笑在G省呆了一年,薪水升了兩次,不加入派別,與柯湘同爲獨行俠,與其他同事也能和平相處。而且與家鄉不同,G省有許多她喜歡的節目――優秀的音樂劇與頂尖的樂隊演出,處處透出商業社會的繁華。

古典音樂付子笑喜歡,但是骨子裡似乎更能接受流行,或融合多種元素的音樂,新生代的這一批她大多欣賞,關於他們的評論也寫得不少,幾家雜誌向她約稿,稿酬豐厚,並邀請她開專欄,只是對於作爲領軍人物都宿忠顯她一直無法提起興趣,或許是下意識的迴避。

付子笑這種鴕鳥纔是真正意義上的鴕鳥,一刀切斷,絕不拖泥帶水牽扯不清,她本就是無根基的人,收拾行囊就能輕鬆上路,不像傅衍,一大家子的牽扯,也不像柯湘,揹負着道德十字架前行。

連綿的春雨總算消停了,付子笑絞盡心思對着屏幕敲打,快下班的時候同事說有人找。

在會客室付子笑見到一位高挑亮麗的女子,利落的短髮,合身的套裙,似乎有點熟悉。

“子笑,我是李晶。”

付子笑看着這個依稀熟悉的人,心裡暗歎,她的容貌改變有點大。

“不認識了?”

“嗨,怎麼知道我在這裡。”付子笑與她打招呼。

“宿忠顯告訴我的,好久沒有你的消息了,子笑。”

“我需要一段時間休整,這你是知道的,。”

“也不用這麼久不和我們聯繫,還以爲我們會一直做朋友。”

付子笑浮起一個尷尬的笑容,“我過得不錯,你呢?”

“不錯?”李晶偏頭仔細打量了付子笑,“豈止是不錯,這些年幾乎都沒有什麼變化。”

“嗯,或許吧,如果要聚聚晚上去聽音樂會,我正好有兩張票。”

“不和男朋友嗎?”

“本打算和他一起,只是男友今天沒時間,正好我們兩人去看。”

“也好,子笑,你電話多少,晚上我們約好時間。”

“你知道我單位還不知道我電話?”

“宿同學不給我電話號碼。”

“那人啊。”付子笑有幾分無奈的說。

回到自己的位子柯湘打探來着何人,付子笑說是高中同學。

“我看她眼熟,似乎見過幾次。”

“富家女。”

“姓李?她找你幹嘛。”

“李晶,家裡做珠寶生意,找我敘舊。”付子笑扭扭泛酸的脖子,對着屏幕繼續奮戰。

“富家女哪有這麼多舊和你敘。”

“去了就知道了,其實她這人就是調皮,也沒什麼壞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