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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子笑呵呵的就笑了起來，除掉自己的首飾，她說：“你怎麼會不明白他的爲人邏輯呢？他的心理應該與你最接近，你想要的東西不是同樣會不擇手段得到，哪會顧忌他人。”

“好好好，”傅衍一連說了三個好，才又說：“一提到他你就特別激動，以後我都不提行了吧。”

付子笑也覺得自己的話說得過重，嘆了口氣道：“抱歉，我太敏感了。”

傅衍把酒瓶遞給付子笑，“來，喝一口，放鬆點。”

付子笑喝了口啤酒，麥香填滿口腔，頓覺得有了疲憊之意。

兩人前後進浴室洗了澡，一夜無話，但天還沒有亮傅衍就電話叫醒，聽起來是家族企業資金出了問題，然這也是傅衍早預想到了的。

付子笑中午在單位附近的西餐館與柯湘吃的午餐，柯湘向他總結現在的倫理混亂。

如今，不在外面玩的男人很少，爲了理所當然的玩當然就有一個邏輯，此邏輯就是隻要負擔了家庭責任，男人在外面花就可以原諒。這樣給了多放方一個藉口：男人要事業，辛勞又免不了逢場作戲，偶爾放縱無礙；妻子已經有了穩定的家庭，只要男人承擔了家庭的責任，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男人的外遇對象得到了實際的金錢與某方面的提攜，又沒有破壞他人家庭，等價交換不過爾耳。

於是就有了一句至理名言，男女都深以爲然的一句：老婆和女朋友不一樣。

或許這句話的言下之意就是說老婆是家庭裡，人老珠黃相伴到老，屬於親情；女朋友們或年輕或能幹給了男人激情與享受。

付子笑說，“的確是這樣，而且越是有錢有權的倫理意識就越淡薄，看看傅衍就知道，被寵壞了。”

“傅衍可以歸爲另一類，從剛剛說的那類裡面剔除。總體說他對你不錯，你可知道他買了我們集團不少股份，都是算在你的名下。”

“喔？”付子笑擡頭看了柯湘一眼，“我沒有聽他說過，不過嘛，他的是他的，我的也是他的，這是此人邏輯。”

柯湘壓低聲音笑，“我也是這樣想了，傅衍的心機可夠深的，這個月他吃掉了何家半壁江山呵。”

“何家能人多的是，別太高估傅衍了。”付子笑說。

柯湘沒有接話，兩人都沉默了片刻，柯湘又說：“那位電視臺女主播的事情你可知道？”

“有什麼新聞？”

“不是新聞，她與何瑞家關係密切。”

“喔。”

“而且你別看何家表面風光，其實被整得很慘。”

“在中國，一切皆有可能，我等小民安心做事，有口飯吃就不錯了。”

“你沒聽懂我的意思啊，小付，回去再好好思索。”

下午寫稿時付子笑慢慢的品味柯湘的話，或許經常與傅衍在一起，倒平常起來了，而且自己向來不打聽他家的事情，傅衍現在在一個怎麼的位置她是真的不知道。

看他待自己與孩子，也與一般的丈夫父親無異。

想到孩子，付子笑就拿起電話往家裡打，她有好幾個小時沒有聽到小孩的聲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