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坐下來聊,在我這裡別那麼拘束,”劉山熱情地招呼他坐了下來,又說道:“今天我有時間,有什麼事我們慢慢聊,是不是遇到了什麼問題?”
“長,不是的,可能是我自己的原因,我的教學方式與部隊裡的其他教官不太一樣,而且我對軍事的理解實在是太少,可能不太適應在這裡教學,”蔣紅專有些怯懦地說道,與他之前滿懷信心的樣子大爲不同。
“哦?是那些兵不聽話還是?”劉山面帶疑惑。
“不是,而是我本來對那些教材的理解就不太深,面對學員的提問有時候會啞口無言,而且我的教學好像並沒有其他教官那麼有效,雖然部分教官會有一些體罰的現像生,但是他的教學效果也很顯著,”蔣紅專已經失去了自信。
‘看樣子這傢伙是覺得自己比不上那些教官機器人了,不過說的也是,就他這皮包骨的樣子,想體罰怕也不夠那些兵打,哪有那些機器人強,可是總不能只用這幾個機器人吧?到底是機器人教的正常還是這個唯一的一個人類教官教的正常?’劉山心裡不停地轉念,臉上一直保持着燦爛的笑容,“你會不會與那些教官討論過一些教學的問題?”
蔣紅專臉上浮現出尷尬,腦海中浮現了自己向幾名教官請教時的慘痛回憶,最後只能硬着頭皮對劉山說道:“我與其他教官溝通可能有些問題,他們的回答比較簡單及暴力,或許是因爲我沒有過軍旅生活的原因吧。”
“哦!”劉山點了點頭,他知道這.問題在哪了,在沒有接到一些特別的指令前,那些機器人教官哪會鳥一個普通的教官,而且就連陳小亮也和自己半開玩笑地說過他們是基地裡面最油鹽不進的人,想必是對他們了不少腦筋卻一無所獲的結果,連國安的人員拿他們都沒辦法,何況是一個普通的大學講師,打又不夠他們打,講又不夠他們講,自然不會得到什麼好臉色,可是現在怎麼辦?給他們下個命令,讓他們對這個教官態度好一點?算了,看蔣紅專那有如驚弓之鳥的臉色,想必吃了不少苦頭,就算是他們一下子改變了,他也會不自然,還不如看他有什麼想法,於是問道:“那你現在有什麼打算?”
“我想是否可以讓更適合的人去.擔任教官?畢竟我連那些學員的水平都沒有達到,更不用說教官了,如果可以的話,能不能給我安排一個普通的院校或者是別的職位?”蔣紅專的臉有些泛紅了,對於他這種心高氣傲的人,這次的挫折實在是有些難以接受,然而對劉山他又有種莫名的恐懼,看到這裡的戒備之後,連逃跑的念頭都不敢產生。
“這個不是什麼問題,暫時去當.當小學教師怎麼樣?我給你保持現在的待遇,反正快要放假了,過去看上幾天,過段時間我再作安排。”劉山很是爽快,總不能讓他回家吧。
“小~學…..”蔣紅專緩緩念道,他實在無法想像自己一個.大學講師竟然要去給小學生講課,這簡直是和這支部隊裡的古怪一模一樣,某些剛剛接受了飛行員訓練的戰士竟然被安排進行單兵野戰訓練,野外生存訓練,步坦協同作戰訓練,如果說野外生存訓練是在他們棄機時可以有效自保的方法,那麼步擔協同呢?難道這裡會使用寶貴的飛行員來進行戰場衝鋒?
“本來我是想給你安排到初中去的,不過我們的初.中還沒有成立,地方比較偏遠,條件暫時是苦了點,但是我們一直在注入一些資金,應該很快會得到改善,你覺得怎麼樣?”劉山問道。
“好吧!我要什麼時候過去?做科任老師還是班主.任?”蔣紅專一下子就作了決定,就算是去教小學生也沒有什麼不妥,就當是支援一下邊遠地區的教育吧,說完他起身就欲告辭。
“我也想去那些.學校看看,畢竟花了那麼多錢下去,總得讓我看看那些錢到底花在了什麼地方,否則放不下心,這些年看到的腐敗現象實在太多了,過幾天我們就出,去的時候順便帶上你,也當是給你送行吧,即然來了我這裡,總得把你安排下去,現在也還早,就先陪我喝點酒聊聊天吧,不然回去也是無聊。”劉山說完轉身取了幾支啤酒放在茶几上。
“長連偏遠地區的教育也操心,改善了貧困地區的教育狀況纔是根本的解決辦法,數十年後普通民衆的素質提高起來了,地方貧困的情況肯定能大爲改善,功在當代利在千朝啊,”蔣紅專說着也只好坐了下來,心中卻在嘀咕,一個軍官有錢去建學校,那些錢是從哪裡來的還真是個問題,不過這話倒沒有說出來。
“這個,很難,華夏這麼大,這幾間學校能起到什麼作用?我也沒打算自己能夠改變到什麼東西,沒覺得自己做的是多偉大的事情,天要下雨,我阻止不了下雨的天,但是我至少可以給在雨中的行人送上一把雨傘,幫得一個算一個。呵呵,不聊這個,喝酒。”劉山哪肯說出是自己不想捐錢才自己建的學校,至於蔣紅專會怎麼想,他直接忽略了。
兩瓶酒下肚,談興漸起,兩人正聊得火熱時,門打開,李語風也進來了,一進門就嚷道:“虎哥,拍電影太無聊了,整天這樣整,會把我給悶死的,而且你好像對這個一點都不操心,電影拍砸了怎麼辦?”
“你來得正好,一起喝酒,這電影怎麼會拍砸?有劉得華他們在,一大幫都是內行人,我們去看了也c不了手,還不如不看,你不會這麼快就沒有信心吧?”劉山對拍攝有些不太在意。
“什麼啊,我看那場面覺得氣勢還是不夠啊,你看老美拍的阿凡達,怎麼看怎麼牛氣,我們這樣拍,最多也就拍出一個普通的愛情槍戰片,與世界水平差遠了,劇情也沒有什麼亮點,會有什麼人看?”李語風拿過一瓶啤酒抱怨道。
“要那麼多亮點gn什麼?這電影是爲了以後方便招兵用的,大場面不是還沒有拍嘛,到時去小綿羊號上拍些鏡頭,再加上後期的處理,肯定可以吸引不少想當兵的人,至於那什麼外星釘子戶對抗拆遷辦的片子你還是少看點吧,他和我們就不是一個極別的,說了你也不懂,到時拍出來你就知道了。”劉山還是一付毫不在意的表情。
“好吧,那你說的新車路試什麼時候開始?我也想去,在這跟着劇組實在沒意思,又沒有什麼女明星,看多幾天都看煩了,”李語風對劇組確實是失望透頂。
“我打算是去邊遠山區看我們建的小學呢,你想去就一起去吧,不過現在新車還沒有造出來,我也還有很多事情要做,這段時間你就暫時先照顧劇組吧。”對於李語風這麼快就打退堂鼓,劉山倒是習以爲常,他自己做事也就是這樣的性格,也沒有什麼好說別人的。
“很多事情?什麼事?要是可以的話,我願意爲大哥分擔一些,爲大哥gn活是作爲小弟的我應盡的義務,幫大哥分憂是我的責任,面對大哥的重重困難,我責無旁貸,”李語風信誓旦旦,不過熟識他的人都知道,這只是他要擺拖劇組的一個藉口。
“好啊,有你這樣的小弟我就放心了,”劉山笑眯眯地看着李語風,然後一個字一個字地說道:“也沒有什麼大事,就是射幾顆衛星,製造幾架空天飛機而已,相信這些事情交到我能gn的小弟風子手中一定會很快完成的,對吧?”看着李語風的眼神中透着一股陰謀的味道。
“虎哥,你放過我吧,我哪有這麼多錢啊?我哪整得出來啊?就沒有些容易點的差事嗎?”李語風一下子躺倒在沙上,痛苦地叫道,那模樣有如剛被沒收了土地的地主。
蔣紅專也覺得長劉山在私底下還是比較和氣的,至少自己見到的就是這樣子,再加上本來就沒有多大酒量,一瓶啤酒下肚,頭腦都有些不太清醒了,見到他們兩個開着玩笑,李語風又極爲配合,便湊過來打趣,“其實沒有什麼的,也就是射幾顆軍事衛星,國內的航天公司現在應該沒有什麼活,你也不用太麻煩,只要付點錢僱請華夏航天公司射就可以了。”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劉山前段時間還爲自己的衛星有些頭痛,畢竟這事關自己的安全,而因爲海島基地的建設而誤了下來,這聽到蔣紅專的話,心中自然有了些想法,畢竟華夏航天即然可以承接射國外的衛星,那給自己射幾顆應該也沒有多大問題,那樣的話倒是省時省事,只要阿水把衛星造出來就成了,至於錢…..這不是不差錢嘛,可是如果把這些衛星都交由國家射的話,那麼自己什麼秘密都將擺在他們面前,對自己將來的展有些不利。
自己射呢?如果在這沙漠基地裡建立一個射基地,那麼肯定什麼事情都會暴1u出去了,‘若是把母雞二十八給造出來就好了,至少那玩意可以用來射衛星,就算是知道又如何,我一次射幾顆衛星,總不會每顆都會被人現吧?可是,總裝和科工委那裡一直都沒有下文,要等他們出資來造的話,也不知道等到猴年馬月,自己造的話,造好了又要便宜賣給他們,這實在是不理想,搞不好到時就拿點什麼東西來與自己換這空天飛機,得不償失啊。
而李語風聽了那句話,再看到劉山那有如沉思的樣子,心中也爲之一顫,這射衛星可是動輒上億美金的事情,且不說還要射幾顆,而且以自己所見劉山在華夏軍方的地位不低(兵多,裝備好),如果他真想讓航天公司幫他射衛星還真不是沒有可能,風存公司雖然賺了不少錢,可是這些錢也不夠填那個無底洞啊,他趕緊說道:“虎哥,這些任務我接不了,您還是給我分點簡單的吧。”
“好吧,就給你一個最簡單的任務,而且不用花錢,明天你到我辦公室裡,在一千多萬條建議中選擇出一百來條你覺得最有建設性的,明天晚上給我答案,怎麼樣?”劉山笑道。
“天啊,一千多萬條。。”李語風再次癱倒在沙上,手中的酒瓶順勢掉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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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少龍這段時間一直在忙碌着,自從在劉山手中獲得了一些關於母雞二十八的資料後就一直沒有停過,他提供的資料並不多,只是小小的一部份,用於分辨真假及可行性,各個科研部門也在接到一些相關的資料就組織了人員進行分析和辯論,經過一系列的驗證,說明了技術是可行的,可是,到了關鍵的時候,爭取撥款時,卻遇到了難題。
投入這麼大的項目並不是一兩個人都可以作主的,也曾因此招開了數次會議,然而每次都會因爲一些對此擔心的人士的反對而作罷,他們的理由很簡單:“樣機,至少要製造出一架可以通過驗證的樣機,才能確保這麼大的項目不會出現問題。”吳少龍又氣又恨,如果他們有能力製造出樣機的話,又何必要讓這個項目擱淺?而且他們製造出樣機來之後憑什麼一定會賣給華夏?並非所有的人都有遠見,然而,他們有言權也有投票權。
‘算了,十幾年前下馬當時進的運十,爲此失去了太多,如今吹噓的大飛機,也讓一直對此毫無聲息的倭國領先一步造了出來,我們還要因此錯過多少?’吳少龍有些擔憂,如果劉山只是可以瞭解到這個計劃的一部分,那麼那個神秘的組織裡是否有別的人可以接觸到這一計劃?如果他們把這一計劃向一些西方國家透1u會怎麼樣?他不知道,但是他知道一點,如果這一計劃及其中的技術讓美國政府獲得的話,那華夏與美國的差距將會越拉越遠,對此他無計可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