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電部部長突然接到了從衛星監控中心打來的電話:東經1度同步衛星突然播放出一組境外華語衛視信號,信號覆蓋了華夏範圍,連東南亞各國都可以接收到。原本在家中準備年夜飯的部長頓時慌了起來。
自零五年起,華夏原則上就不再批准境外衛視落地,而且在一定程度上也加強了對現有獲准落地的境外電視頻道的管理並採取必要監控手段,以有效防止有害節目的侵入,通過有線廣播電視網絡、電信網絡等各種信息網絡非法傳送境外衛星電視節目是不太可能了,可是,華夏國內還有許許多多的農村使用着獨立的地面衛星電視接收設施,這些接收設備根本就不會受到國內的控制,一些港臺的免費衛視節目一直吸引着爲數不少的觀衆觀看着。直到一個個衛視臺經過加密後這些收視現像纔有些降低。
如今那一顆被重點監控的衛星上竟然在不知不覺中多出現了一組電視節目,而且是一組華語電視節目,這一切自然令他擔憂,做事從不着頭腦的劉山通過已經證實是他的衛星要做些什麼根本就很難預料,而且憑他的性格,有什麼事情是不可以做的?如果他通過這顆衛星傳播一些不健康的節目,那肯定會引起轟動,而且就算是想阻止也阻止不了。
其實不只是廣電部頭痛,衛星監控中心也同樣着急,他們很快就組織技術人員着手對這組節目的來源進行調查,在這種時候。只要能找到地面發射站的住置。其他的事情他們就不用擔心了,很可惜,一大幫技術人員即忙碌又顯的沒有頭緒。與這顆衛星莫明其妙出現在空中的情況幾乎一樣,他們沒有辦法截或任何送上星的節目訊號,而衛星輸出的卻是最普通不過的衛星電視信號,在大家手足無措之時。一個個電話也把他們遇到的情形向直屬上級彙報,一級接一接,最終報到了最高層川
與此同時,網絡上一些衛視愛好者也發現了這組奇特的信號,在經過短時間的研究後,這組節目參數很快就在網絡上傳播起來,剛開始還只是在衛星發燒友之間傳播,然而在有些愛好者對那個節目產生了興趣後,便把部分節目片段錄了下來,並上傳到視頻網站上去。
如果只是多了一組普通的電視節目,那無論對網民還是衛視發燒友來說都不會有多大吸引力,哪怕他們有那麼幾分鐘的好奇心,也不會因爲想收那僅僅的一個臺而去調節自己的“鍋”然而,這一套節目實在是太獨特了,從那些衛視愛好者手中流傳出來的片段在網民口中津津樂道,一個二個都起了很大的好奇心,大家紛紛在網絡上猜測着那個明顯與華夏中央臺對着幹的電視節目走出自哪些人的手筆,並沒有多少人會相信那個專產海盜的國家會製作一個,全華語的電視節目。而且還把節目信號發送到地球的另一邊,他們猜測得更多的是:這個電視臺是不是海峽對面的某些組織搞出來的破壞?或者只是普些人花了大成本搞的惡作劇,爲的只是對某個幾十年不變的節目發表一下自己的不
。
網上的評論越來越多,對於破壞或者搗亂的評價已經越來越少,畢竟那個電視節目只是在自己的頻段播放着自己的節目,即沒有影響其他的電視臺,也沒有發表任何不良的言論,整天在那個節目裡只是不停地吹噓着那個索牛里人民的幸福生活,在一些喜歡譁然取寵的衛視愛好者不停地把節目錄制然後發到網絡上後,很多網名的口中都知道了些關於索牛裡的新詞,比如:索牛裡和平之光以維護索牛裡和平爲已任,再比如深入學習南科洛克總統的講話。
對那個出現在屏幕左角藍底白色五星有點像東方衛視的臺標,那叫劉山和小倉的主持人。那山塞版的新聞聯播,網民們都津津有味地談論着,從天涯到貓撲,從百度貼吧到人人網,有才,強悍,牛叉等一個。個詞語紛紛加在萬里之外的劉山頭上,就連趕着流行的某大神也在他當天更新的文章裡寫了索牛裡和平之光組織,視頻的點擊下載量越來越多,而許多人還在繼續等待着即將播出的所謂索牛裡第一屆春節聯歡晚會,此時,是京城時間除夕下午三點。
中南海某會議室,陳小亮與趙紅星看着屏幕上劉山的表演,在殉麗到近似於科幻的燈光及舞臺佈景中,在漫天飛舞着的絢麗煙火中,那個。所謂的索牛裡第一屆春節聯歡晚會已經開始了十幾分鍾,屏幕上呈現出極爲熱鬧的氣氛。沒有什麼名星,幾個普通的舞蹈在現代化燈光及設備的輔助下顯得場面非常宏大,哪怕是與零八年那場盛大的開幕式相比也毫不遜色。“亮甚至要懷疑出現在屏幕上的只是一個和劉山長得很像的人,任誰也難以相信。壓間用裡表現出的那種專業素質。沒有一段時間的學習和經囑一很難做到,而他在聯歡晚會擔任主持人時的主持的機智,平民化卻又不失落落大方的風格也讓陳小亮耳目一新,這種振驚簡直就無法用語言來表達,他的表現甚至已經超越了國內的某些只會調戲演員的大牌主持人。
陳小亮不住地想:這難道就是他們所認識的那個劉山嗎?短短一個,月的時間竟然能夠把那個有些傻氣的他變成如今這個樣子,這需要多大的魔力?還不說他不但完成了對顧巴里這樣一個城市的佔領,更是下了許多工夫在重建這個海濱城市上,如今從那個新聞裡看到的顧巴里似乎已經很難讓人把它和戰亂聯繫起來,如果沒有看到那個臺標,沒有注意那些行人及有特色的建築物的話。陳小亮還以爲那只是國內的某一個。小鎮,他再次顛覆了對劉山的認識;他還是那個好大喜功,狂妄的劉工。嗎?
屏幕上,李語風和劉山出現在那個舞臺上,手持話筒大聲唱着: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支花歌聲動聽,甚至有些像原唱,但是從中又聽出一些劉山與李語風獨特的音色,他們是怎麼變成歌唱家了?想起李語風的公鴨嗓,陳小亮和趙紅星都皺起了眉頭,得出這樣的效果肯定只是假唱,只可惜,索牛里根本沒有幾個人聽過李語風唱的歌。
在他們身後是幾十名手執花朵身穿着各種民族服裝的黑人女孩在隨着音樂聲跳着舞,在變幻成有如絢麗星空的舞臺上,那類似於大上海時代的舞蹈看起來也別有一番滋味,陳小亮不得不佩服導演的創意,還有那些神奇的舞臺設計。
“劉山真是太荒唐了,索牛裡有五十六個民族嗎?。趙紅星發表了他不太贊同的看法,當然,此時他也對這個晚會充滿了興趣。
沒等陳小亮附和,音樂聲緩緩淡出,歌曲結束了,劉山並沒有與那些伴舞的女孩子一起走下舞臺。而是對着同樣留在臺上的李語風說道:“一首由我們兩演唱的優美動人的歌曲終於結束,然而,這首歌並不適合現在的索牛裡,因爲索牛裡的民族是少了一點,李部長,你說我們要怎麼樣把索牛裡建設成一個擁有五十六個民族的多民族國家?”
“這個很簡單,我們不是經常看到這麼一句話嘛:給我一個姑娘,我就可以創造一個民族,而如果給索牛裡領導班子每個人發那麼幾個姑娘,相信在不久的將來,索牛裡的民族就可以與華夏相比李語風很自然地答道,在他話音落下之後響起了轟鳴的掌聲和笑聲。
掌聲靜下來後,劉山正了正衣領,對着話筒很嚴肅地說道:“前兩天總統就和我談過新婚姻法的問題。佯爲男人,我也想爭取自己可以多取一些合法的伴侶,但是南科洛克總統絕對是一個。女權維護者,經過很長時間的談判,他也絲毫不鬆口,不過,最終我還是爲大家爭取到了一些利益,不久後製訂的新婚姻法將會規定,每個男人最多可以取四個妻子,如果超出了就是犯了重婚罪。要受到法律的制裁,當然,李部長,你想娶老婆也只能自己去找,國會和總統絕不會允許向別人增送妻子。”現場再次響起了雷動的掌聲和笑聲。
“這也太過分了吧?在春節聯歡晚會搞這樣的低俗段子?。趙紅星有些看不過眼了。
“存在就是合理的。”一個帶着磁性的低沉聲音在兩人背後響起,聽到這個聲音,趙紅星與陳小亮兩人立即站了起來。
“吳部長你也來了,快坐下,看劉山搞的那個什麼春節聯歡晚會,雖然有點亂來,不過也很有意思陳小亮招呼道。
“我就是爲看這個而過來的。這劉山不整出點事來就不安寧,連年夜飯都不讓人吃好。”吳少龍點了點胖乎乎的腦袋後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亮問道,他沒想到劉山在提出了條件後竟然會被拖了這麼久,如果他在那邊已經找到了別的補給路線,很可能就會拋下國內,甚至中止一些合作項目,畢竟前段時間國內的所作所爲很可能已經讓他覺得不爽,而以他的性格一言不合就拉人走的事並不是幹不出來的。
“唉,你也知道他們的效率。研究來研究去也沒個結果,通過這麼一段時間的調查分析也就得出了個結論:說什麼劉山背後的飛龍幫對國內有着很大的不信任,而他們在索牛裡的所作所爲也證實了他們正在尋找並組建一個屬於自己的軍事基地或者說扶持一個。政府,我就覺得這裡有幾個疑點,他們原本可以佔據一些陷入戰亂的地方,並劃出自己的勢力範圍,以他們的軍事實力。非洲根本沒有哪個組織可以抵抗,就連政府武裝也不行,然而他們敢於冒天下之大不韙想以佔領混亂的索牛裡爲基礎,必定會對他們的發展有所影響。”吳少龍嘆了口氣說道。
“對劉山他們的作法我也有很多不認同的地方,比如他們””;一些當地人來擔任一些重要職位,並且在佔領區域進毛系列的建設,短時間內可以得到一些民衆的擁護,甚至如果佔領了全境之後進行一段時間的高壓統治,他們能在索牛裡做得風聲水起也說不定,可是,他們的一些作法過於幼稚,以一個外國的武力去進攻一個有主權的國家,這已經可以算是侵略,在佔領了地方之後還馬上對當地進行漢化教育,這就會導致民衆的反感,以索牛裡那樣擁有多個民族運動組織的環境來看,他們遲早會遇到大規模的抵抗,抵抗運動開始的時間取決於西方國家對此的插手的快慢。小。
“根據我們的估計,他們沒有能力發動新的戰役,其一就是因爲補給跟不上,而他們對裝備的依賴性又太高,在低傷亡的要求下,他們很難在得到足夠的補給前把戰線延伸,其二,他們的兵源缺口大,根據一些軍事專家的分析。他們從臺灣及內地帶過去的士兵只能暫時滿足他們對高科技裝備操作者的要求,而在顧巴里招收到的士兵也必需進行一些戰前練,最重要的一點,他們還在那裡開展大規模的基礎設施建設,而且要有大量的人員來維護治安,這個原本人口就不多的城市最多可以給他們提供兩三千名士兵,而用這些士兵根本就不可能佔領索牛裡全境。
“這也正是他們在顧巴里進行基礎設施建設的主要原因,他們需要大量的民衆,他們更需要把顧巴里建設成索牛裡的樣板,這些工程可以讓柚們最大限度的的到民心,接下來他們應該會對未佔領區進行一系列的宣傳,更能讓那些未佔領區的人民羨慕這邊的生活,以減少在他們到來的時候可能受到的抵抗,而這也就是他們最主要的目的吳少龍的話可謂擲地有聲。
“你覺得,他們是否真的可以佔領索牛裡全境呢?”陳小亮好奇地
道。
“根據他們的實力,想佔領索牛裡全境並不是太困難的事情,如果他們有足夠的補給的話,他們甚至可以在一天之內打到索牛裡首都,當然,他們不可能以這麼點兵力佔領這麼多地方,他們也不會有心情真的把索牛裡建好,所以,他們的最終目的可能只是佔領首都往南的地區,那裡已經有足夠的縱深,一定限度上滿足了他們發展的要求,這也正是國內這麼久沒有答覆的原因
“如果按照劉山的說法,爲他們提供補給,還幫他把那個快速反應師運到索牛裡,這樣做,只會讓世界各國都懷疑我們站在他的背後,兩萬多作戰人員。一些早已對外界公開的華夏專有武器,這些都太明顯了,如果在國內。我們可以讓他亂搞,但是在境外,尤其是他們已經自己組建了政府。還給自己安上了那麼一些職位,這就已經上升到了國與國的關係,可以說。只要他們得到了我們提供的補給,很快就可以再次發動軍事行動,而我們也很快會被推到峰口浪尖,在這個時候,我們還不能與美國或者西方國家進行對抗,這也是合作方案遲遲未決的原因之一。”
“那,是不是決定要拒絕劉山了?如果確定要拒絕的話,爲什麼不早一點行決定呢?他還有不少與我們合作的項目,這樣做很容易讓他找到中止合作的藉口,而損失最大的應該是我們陳小亮有些不解。
“我也不是太清楚,我覺得應該不會拒絕合作,只不過是合作方式及條件可能要有所改變而已,看上頭的意思,如果這邊的條件定好了的話,你應該很快就被派到非洲去,畢竟你和他比較熟。”吳少龍說着把注意力放到了屏幕上,再往下已經不是他所瞭解的了。
屏幕上,那個華麗的舞臺再次隱入黑暗,在一陣輕輕的悠揚笛聲響起後,舞臺的左上方亮起了一輪淡黃的彎月,星光緩緩出現,閃爍着閃爍着,點綴着這已經黑成一片的舞臺,彎月的光漸亮。數道燈光投到空中,在一陣古箏聲中閃爍着迷幻的光彩,如真如幻,
半空中飄蕩出幾道垂柳的枝條,一具鞦韆緩緩從屏幕右側盪出,陳斑身着一身華麗的白色緊身禮服,禮服上連着兩條長長的飄帶,在燈先,的投影下,彷彿是來自月亮的仙子,輕柔的歌聲從她微啓的嘴中吐出,一切都那麼有詩情畫意。
不過,坐在飯桌前的李語風此時卻對劉山問道:“虎哥,你確認這就是用陳部長騎了兩分鐘那個小板凳時拍的畫面來做成的?怎麼會這麼逼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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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不相信啊?我們可沒有錢做這麼大的舞臺,而且如果真的是自己去現場主持這些節目的話,你還能和我在這裡這麼爽地欣賞?而且你認爲你唱歌的聲音真那麼好聽?”劉山沒好氣地回答道。
感冒,發燒召度了,從中午到現在才碼出了這幾千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