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逐漸精彩了...感謝朋友們一直以來的支持...寫到精彩的部分...我的手指總是忍不住的顫抖...想到你們興奮的表情,我總是無比的激動...希望你們多給我點鮮花吧...你們的鮮花將給我增添無比狂熱的激情...謝謝了...
邱越民栽了,並且栽的說不出話來,栽到女人手中的感覺,那叫一個說不出的冤屈。邱越民回過頭來想想,其實自己挺笨了。哎,都怪自己知道了三年前的小富婆就是她,要不然也不會這麼快消除戒備。
邱越民啊邱越民,你還是心太軟啊!
來到派出所,在幾個警察極度懷疑的目光下,邱越民依然說出了自己都覺得荒唐的真相。這也讓邱越民深切的感受到,當真相都真到不像的時候,那還不如去說謊,至少,要簡單的多。
邱越民的話警察們當然不信,並且還在私底下商議,誰信誰他媽就是孫子。
見警察兄弟們這般信誓旦旦,邱越民也不好再說什麼了,公道自在人心,警察兄弟也是爲人民辦事,他們也辛苦不是?
只是邱越民心裡這個恨吶啊,都快溶成灰了,在邱越民的心裡,慕容黑雪的額頭上就印着一個黑字。
年輕不大,心真夠黑的,果然叫慕容黑雪,黑!雪!
開開玩笑讓我出出醜也就得了,居然還弄到所子裡來了,絕啊!
葉涵收到邱越民的電話後,立馬趕了過來,也不知他用了什麼辦法或者花了多少錢,總之是把邱越民給弄出去了。這讓邱越民深深的感動了一番。
走出派出所的一剎那,邱越民唯一的想法就是,以後再看見長的像慕容黑雪的動物,一定得提防點。
葉涵也是莫名其妙,沒想到邱越民會攤上這種事。慕容黑雪他不是很熟,但通過孫燕子也瞭解到,這個千金小姐很小就有小魔女的頭銜,做人做事一向是心黑手絕,一般得罪了她的人,都吃不到什麼好果子。
於是葉涵勸了幾句叫邱越民以後再也不要和她鬧下去之類的話後,便提醒着邱越民該練習了。
邱越民感覺到,葉涵對自己越來越關心了,這不,又送來了幾本編曲的書,吆喝着讓自己快提高創作的能力。
邱越民也是這樣想的,作爲一個懷着對音樂真正追求的心的人,不能只會傻傻的唱歌,要自己創作,然後再通過自己將它唱出來,這種感覺,纔是最奇妙的。
夜裡,秦嵐找到邱越民,並告訴他自己要回北京辦事了,談話間,秦嵐見四周沒人,便問邱越民,“越民,雖然葉涵和我是朋友,但我還是想說,你很有音樂才華,在這裡一直唱下去會不會覺得是浪費?”
邱越民笑了笑,笑的很自然,“不會,葉總對我很不錯,而且在這裡我每天都會進步。”
“是嗎?我和幾家唱片公司很熟,我幫你介紹過去吧!”
“不!秦嵐,謝謝你,我在這裡真的很開心。再說,我也不想通過關係來爲自己添金,等到我自己的實力能讓很多唱片公司來請我了,那纔是我想看到的。”
秦嵐有些失望,但似乎是在預料之中的,邱越民啊就是這個性子,“那好吧!我的手機號碼你有了,多給我電話。”
“恩。”
……
秦嵐走後,一切似乎又恢復了平靜,而這些安靜的日子,剛好給了邱越民一個專心學習的機會。
這些天,邱越民與安思漫的練習都很少,這讓安思漫十分不解,每次偷偷的去看邱越民,不是見他坐在椅子上發呆,就是在桌上不知寫着什麼,再不就是在吉他上隨意的彈着一聲一聲的曲調。
安思漫擔心邱越民,便把情況告訴了葉涵,可葉涵不但不擔心,反而邊笑邊點頭,並吩咐安思漫以後邱越民一個人安靜的呆在房裡的時候不要去打擾他。
葉涵心裡清楚,邱越民已經慢慢上道了。
時間漸漸的過去了一個多月,新年的跡象已完全退去,唯一剩下的是路邊的那堆着一層層瑞雪。
葉涵和邱越民說道:“這應該就是今天冬天最後的一場雪了,氣候,要慢慢升溫了。”
是啊!都四月了,南方在這個時候還能下一場雪,就已經是難得一見了,有些年份的時候,這裡連一片雪花都看不到呢。
月內,邱越民和劉振勇秦嵐通話比較多,劉振勇投了點錢,去籌備與王健偉合資的那部新片。其他的生意也比較紅火,反正在電話裡,他是哪都好,掛電話前還不忘囑咐邱越民,有什麼困難,第一個就要想到自己,否則,就是不夠兄弟。這話,聽的邱越民心裡暖滋滋的,振勇兄弟,就是實誠啊!
而秦嵐,最近也冒似不錯,上個星期還興奮的和邱越民說,自己的第一張專輯很有可能要搞定了。作爲歌手,哪能不高興呢?
看着大家都在向好的方向發展,邱越民自己也不能落下,雖然起步比他們慢了,但只要努力,就一定會有收穫。
堅持到底,天道酬勤。
邱越民時刻都在激勵自己。
邱越民的表現,周圍的人都看在眼裡,包括安思漫的進步,顧客也都是好評不斷。現在在咖啡屋唱歌,已完全沒有了獨自在舞臺上的孤單,因爲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可愛的顧客爲邱越民送上華麗的鮮花。
甚至有一次,一個小孩竟送給邱越民一個大玩具,原來是小孩的父母,想培養兒子的音樂才能,無論邱越民要多少錢,非要邱越民當他的老師不可。
到最後,邱越民還是沒答應收錢,也沒答應教他,只是說他有時間可以常來,自己會細心的指點。總之還是葉涵說的那句話,邱越民已經上道了。
邱越民自己心裡也清楚,他現在最主要的是努力創作,這些期間,他發揮自己的才華,把周捷倫送給自己的那首歌,在風格不變的基礎上改了又改,變了又變,但怎麼也不如意。同時,也想創作一首自己獨立創作的歌曲,經過一個多星期的醞釀,主線的曲調是有了,但邱越民總覺得,實在是差那麼一味。但具體是差哪,自己也說不上來。
沒經驗啊!
對於這首歌,邱越民還是非常有信心,畢竟是自己從無到有,從不會到會,這其中的成就實在難以言表。
但這最後的一味,究竟是什麼呢?這種感覺,該怎樣去找尋呢?
邱越民沉思了,煩惱了,這道結已經深深的讓他鬱悶了幾天,在黑暗中,始終沒能找出那一道光明的突破口。
邱越民決定出去走一走,不管有沒有收穫,總比待在房子裡要強的多。
走在路上,邱越民考慮要不要給秦嵐或者其他幾個做音樂的朋友打個電話問問,走到電話亭,邱越民還是猶豫了,創作是一件很個人的事,問其他人有什麼用呢?
雙手**褲帶,時而低着頭觀察腳下的沙礫,時而望向明媚的藍天。
藍天啊你真藍,小鳥啊你真小。
媽的你有病,邱越民暗罵着自己。
邱越民右腳向前剛剛一邁,一陣突來的氣流迫使他本能的向後急退了幾步,接着響起一聲尖銳的剎車聲與一陣冷笑。
停在邱越民面前的,是一輛黑色敞蓬的法拉利,邱越民熟悉的那輛法拉利。
法拉利上,那令邱越民咬牙切齒,害他進局子裡的女人正耀武揚威的對邱越民做着鬼臉。“邱越民,我以爲你還蹲在窯子裡呢,沒想到這麼快就出來了啊,真是老天不長眼喲。”
邱越民冷冷的望着那個害人精,鏗鏘有力的從嘴裡擠出幾個字,“慕!容!黑!雪!”
慕容黑雪故意做出害怕的樣子,道:“別,別叫那麼大聲,不知道的還以爲我欠你錢呢。”
“終於讓我遇見你了!”
“你想怎麼樣?”
“我想吃了你!”
“吃了我?”慕容黑雪笑的更得意了,踩下油門,向外斜望,方向盤一個急轉,後輪濺起一陣雪,撲在了邱越民的身上,大笑道:“想吃我?哈哈哈,追到我再說吧!”
邱越民拍了拍被慕容黑雪弄髒的全身,一種強烈的侮辱感襲上來,望着離自己越來越遠的法拉利,心頭無名巨火燃燒全身,左右張望,迅速撲上身邊一輛剛停下的摩托車,將司機強行拽了下來,道:“去夢涵咖啡屋領車!”
那摩托車司機大概是開摩托出租的,被邱越民弄慌神了,還以爲是公安的便衣來抓了,直到邱越民飈去數米後,纔回過神來,嘴裡念道邱越民所說的地名。
邱越民瘋狂的捏着油門,雙目緊緊的盯着法拉利的車尾與慕容黑雪冒出來的黑頭,大聲的喝道:“妖精,看我今天不滅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