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老院、馬蹄山監獄,l城……
楚生開着摩托車瘋狂大暴走,走到哪裡殺到哪裡。
旁人撿到awm這把槍,都是小心翼翼地使用子彈。
唯獨楚生,這把awm只要不是拿着平底鍋護頭,都一槍暴死!
楚生的目的很明確,看到之後管他是誰先一槍撩倒,是敵人二話不說貼臉就幹,要是“友軍”說一聲抱歉就轉身離開,當一個做好事不留名的好人。
按照小獅子提供的名單,楚生四處奔走,身上血債累累。
有些戰隊爲了躲避楚生,看到隊友被擊倒後二話不說直接上車就跑,拋棄隊友那叫一個絕對。
楚生id的出現,對他們來說就是一個聞風喪膽的存在。
巴掌大點地圖,是想逃就能逃得掉的嗎?
尤其是匹茲堡騎士隊,在伐木場被楚生髮現後,連對戰的勇氣都沒有,一路被楚生追殺,一路逃一路死。
僅剩的一棵獨苗,甚至一路從伐木場逃亡到機場,楚生也是頭鐵一路追到機場,在油條高架下面將其擊殺!
這一幕追擊戰看得所有人頭皮發麻。
“天哪這是多大仇多大恨?”
“估計匹茲堡騎士隊已經渾身發麻了,在毒圈裡一路狂追幾公里,將全隊盡數剿滅。”
“爽,就要這樣纔夠爽快!”
觀衆們自然看得酣暢淋漓十分解氣,楚生自己也倍覺舒爽。
你不是怕死麼,你不是想跑呢,你倒是給勞資跑!
追遍整個地圖也要殺了你!
匹茲堡騎士全隊覆滅,四個人臉色慘白地坐在電腦前,面無血色,眼神空洞。
“一個遊戲而已,至於嗎……”匹茲堡騎士的隊長,臉上再也不見那種豪門戰隊的淡淡逼格,有的只有顫抖的嘴脣,以及恐懼。
“這人是瘋狗吧,我逃到機場都要被追死?”
最後那名選手眼眶含淚,這已經不是一場正常的比賽了,這完全是打擊報復!
他們不是沒想到楚生會找上門來,但是同時也心存僥倖。
畢竟幹這事兒的是gen.g對吧,冤有頭債有主,要找也是找棒子,和他們有什麼關係!
就算要找參與此事的人報仇,那去了那麼多俱樂部負責人,十六支戰隊差不多有十支都去了,楚生怎麼可能忙得過來?
就是抱着這樣的僥倖心理,匹茲堡騎士才“心安理得”。
只是他們的想法在楚生至死方休的報復下,被打的支離破碎。
四個人相視一眼,皆從隊友眼中看到了悸動。
同時他們也意識到,恐怕這一次報復,只是開始,不是結束!
殺完人後,楚生沒有着急進安全區,反倒是在機場搜了半天,終於搜到一桶汽油。
給自己胯下征戰“多年”的愛駒餵了一桶汽油,這纔不慌不忙的駛進安全區。
在g鎮以及v字溝渠,鬥魚戰隊的其他三人也都打的有聲有色。
甚至在小爵和小獅子的掩護下,替補上場的非職業選手小恩,都收穫了一個人頭,激動地這個丫頭在語音裡面連續說了三次。
對於職業選手來說這不算什麼,任何人都有可能被擊殺。
但是對於小恩這種普通玩家,在職業賽場上擊殺了一名職業選手,這種感覺實在是太夢幻了。
導播也很給力,都知道小恩是女團成員身份,以替補隊員身份救場,沒想到還能獲得擊殺,很漂亮的四倍鏡突擊步槍單點。
精彩的擊殺畫面加上攝像頭裡小恩的開心的呼喊,讓所有觀衆感受到了一種電子競技別樣的魅力。
“我的天,這選手到底有多菜,竟然被一個女團歌手給殺了?”
被楚生凌虐致死也就算了,現在連蹦蹦跳跳的女團也騎在他們頭上,這些職業選手倍感屈辱,但卻又無可奈何。
敵人火力太猛,他們根本衝不進去吶!
楚生從機場開車趕來,沒有第一時間殺進安全區正中心,和隊友匯合。
沿着海岸線公路一路進圈,楚生的awm子彈已經用盡,想要再開槍辨人,難度奇大。
可就在楚生摩托車疾馳之時,看到不遠處路上竟然冒起一縷紅煙。
“嗯?怎麼毒圈外空投?”
楚生旋即反應過來,肯定是前兩個安全區時候投下來的,看這在路邊的架勢,很有可能被人拿過了。
風馳電掣的摩托並沒有停留,直接從空投旁邊飛了過去。
觀衆和解說全都捏了一把汗,原本想楚生肯定會停下來看一眼,雖然這空投在安全區外,但因爲遷徙進圈,根本沒有人過來撿,更關鍵的是,這空投箱裡面還是一把awm!
看到楚生經過空投箱也不看一眼,所有人都被這窒息的操作給搞懵了。
這一波,楚生的操作秀到了所有人,也包括他自己。
可是剛經過空投箱,楚生心裡突然咯噔了一下。
剛纔經過空投箱的時候,好像並沒有看到地上有換下來的武器或者配件。
就在所有人扼腕嘆息,感嘆楚生錯過了一個滿分空投的時候,楚生突然停下了車。
“楚生終於反應過來了嗎?意識到空投旁邊沒有東西,要回去撿了!”
“果然,高手的洞察力就是厲害,在摩托車高速行駛,擦肩而過的一瞬間也能意識到不對勁。”
男解說一通狂吹,反正又不用上稅。
正當所有人以爲楚生幡然悔悟要回去撿空投的時候,楚生原地停車,從揹包裡掏出一根腎上腺素,直接打了。
毒圈傷害還是有點小痛,進圈以後就要大殺特殺了,沒機會使用腎上腺素這種東西,還不如現在用掉,還能緩慢回血,爲進圈後節省不少時間。
男解說和很多觀衆在風中凌亂,楚生這操作是完全不給他一點活路啊!
“窒息!”
“楚生你倒是回去撿空投啊!”
“這個假動作成功騙過了所有人!”
“2333我現在就想知道,男解說究竟要怎麼才能把這話給圓回來。”
蘇小沐、小白和小雨三個人也捂着嘴輕笑,這拍馬屁拍到馬腿上了。
尖銳細長的硬物猛地刺入,戳破了極其纖薄的一層,隨後便是一股磅礴之力注入其中,讓人舒服地彷彿要叫出來。
別瞎想,我說的是注射腎上腺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