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嬸,去告訴二夫人,人手不夠就從我這挑,別叨擾三房。”大夫人淡淡的說道。
沈文鶯聽她讓放人,心情很好,便跟着張嬸一起去了二夫人的院子,一進院子,她的臉色就變了,原來二夫人正罰青荷跪在雪地裡呢,此時人直哆嗦,已經搖搖欲墜了。
沈文鶯忙命人將青荷擡回三房,又派人去請大夫。
二夫人這個時候,才悠悠的從房裡走出來,皺着眉道,“哪個多嘴的奴才讓她起來的?”她雖然說的是奴才,但卻是看着沈文鶯說的。
張嬸說道,“是大夫人有令,三房人手本就少,若是二夫人缺人,便去上房要既可。”張嬸傳完了話,便回去了。
沈文鶯沒有走,她怒氣衝衝的看着二夫人,看了半晌,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
二夫人一愣,說道,“你無緣無故的笑什麼?”
沈文鶯冷冷的哼了一聲,“二夫人,二房的肚子正是爭氣,以後,要不了多久,二夫人就會身價倍增。”
二夫人防備的看着她,“此話怎講?”
“大房只有一個孩子,又體弱多病,連走路都是個問題,若是有什麼萬一,那二夫人的孫子不就是長孫了麼?聽說長孫可以得到唐家大部分的財產。”沈文鶯說完,淡淡的福了下身,轉身離開。
二夫人聽了,眼神微眯,“來人啊,把綠珠叫來。”
沈文鶯一路上越想越氣,大夫人要打壓自己,二夫人傻乎乎的瞎參合什麼,不就是仗着自己兒子會做買賣,有錢嘛,這麼折騰,早晚要她好看。
她急匆匆的趕到了青荷的房間,見春兒正在一邊陪着,劉長安正在爲她診脈。
沈文鶯不由皺了皺眉頭,“誰去請的大夫,不知道忌諱嗎?”
劉長安手指一頓,微微擡了頭,“奶奶,只是在下剛給姨奶奶看完病,就近便過來給這丫頭看看。”
沈文鶯不是不記仇的人,但是她也不敢太過分,畢竟她還欠着人家的錢呢,“劉大夫是好心,但是,這些丫頭都還未成親,遇到青年男子,應該避諱纔是。”
劉長安淡然的起身,寫好了藥方,才說道,“劉某下次定會注意。”
沈文鶯道,“我送劉大夫。”
“不敢。”劉長安走出去,沈文鶯緊隨其後,待到無人處,沈文鶯停了下來。
“柳暗她,可好?”她問道。
劉長安笑了笑,“放心,她現在很好,和她相處得時間越長,越發現她很你真的很像,一樣的倔脾氣。”
沈文鶯也笑了,“那丫頭,什麼都好,就是讓我慣的有些脾氣,她住在你那,你要多擔待。”
“奶奶有命,劉某豈敢不從。”他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道。
沈文鶯看着他離去的背影,突然大聲說道,“若是真心,便該接她回家,而不是幫着她做有違天理,有違良心的事。”
劉長安的背影頓了頓,繼續大步向前走。
待唐世良回家之後,沈文鶯又把這事跟他說了一遍,“你的好二孃,欺負到你頭上來了都,咱們三房,她又是罰又是罵的。”沈文鶯氣呼呼的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