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鶯放開了手,楊康臉紅得快要滴出血來,眼睛也迷濛起來。
沈文鶯見張大夫已經提上褲子了,便知他們要出來了,剛要離開,卻見春兒一絲不掛的又爬上了張大夫的身上,“哥哥再來一次嘛,春兒還不夠。”這放浪的形跡哪有一絲平常春兒的樣子?
張大夫搖頭,“不行,我家那黃臉婆快回去了,一會兒找不到我又開始撒潑了。”
春兒竟然膽大的將自己的手放進了他的褲襠裡,來回的摸着,“來嘛,哥哥。”
“你真騷。”張大夫說完,又開始將春兒按在了竈臺上……
沈文鶯真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這真的是春兒嗎?這真的是那個大膽又愛笑的開朗丫頭嗎?她現在,和那青樓裡的姑娘有什麼不同?
沈文鶯立刻轉頭,竟在恍惚間撞到了楊康的胸膛上,然後向後仰去。楊康一把握住她的腰,她的臉又靠在了他的胸膛上。
夏天的衣服本就單薄,兩人滾燙的肌膚緊密的貼在一起,說不出的曖昧,沈文鶯尷尬的動了動,卻感覺到腹部頂着一硬物。當即就紅了臉,熟不知,楊康比她更羞。
兩人匆忙的分開,各自回了房間。
沈文鶯害羞之後,就在細想春兒的種種,她是個粗心的丫頭,並不是什麼心思縝密的女子,如果那只是她故意演給衆人看的,那她的心機實在是太可怕了。
晚上的時候,衆人都回來了,因爲中午的事情太過尷尬,楊康一直就沒有出現,沈文鶯倒是希望能看見他,她想着應該交代一下,讓他別把中午看到的事情說出去。
沈文鶯只知春兒是管那個張大夫要一種藥,而且絕對不是什麼好藥,因爲現在不知道她到底要做什麼,只能靜觀其變。
劉婆子逐漸的好了起來,可是沈文鶯卻硬是不讓她下牀,平日裡,也帶着幾個丫頭到她房間裡陪她說話,讓她一時之間,感激涕零。
沈文鶯坐在劉婆子的牀邊看書,青荷那幾個丫頭坐在秀墩子上繡花。
沈文鶯翻了會兒書,擡起頭道,“把窗戶打開吧,屋裡怪悶的,劉嬸的身子也好了,看看外面的景兒也不錯。”
春兒麻利的打開了窗戶,然後朝外面看了看,“呀,楊夫子!”
楊康拿着書本看到春兒,拱拱手。
劉嬸笑了起來,“這個丫頭,就一直這麼毛毛躁躁的,莫要衝撞了人家。”
春兒無所謂的笑笑,又拿起了繡繃子,繼續繡花。
沈文鶯看着劉嬸臉上的那道疤,到底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讓一個女人的臉毀成了這樣?
春兒放下繡繃子,對沈文鶯說道,“奶奶,劉嬸的身子也好得差不多了,您看還用不用再讓張大夫來給看看。”
沈文鶯皺了皺眉頭,“不必了。”
春兒聽了,依舊笑嘻嘻的,“那也好,不過,劉嬸病好了,咱們是不是該吃點好的慶祝慶祝?”
青荷點了點她的腦袋,“你這個饞丫頭。”
沈文鶯淡淡的笑笑,心裡卻咯噔一下,這個丫頭果然不簡單,提起張大夫跟沒事人一樣,如果她是別人安插在自己身邊的眼線,那真是太可怕了。想到這兒,她不由撫了撫高高隆起的肚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