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這件事,那就是丫頭操心不正,你也算門裡面出師了,你從小就看自己父親幹活,你會不知道魯班尺在你父親心目中的地位,你會不知道木匠對魯班尺的尊敬,一個大木工匠,魯班尺用時,那就是畢恭畢敬,這是對祖師爺尊敬。
你這丫頭可好,拖住魯班尺給你父親,對祖師爺不敬,而且倒拖魯班尺,那就是拖孃家的財運,把孃家能夠拖窮,自己家富裕起來,這不是讓她爹看到了麼,把樑給你安好了,下來就把魯班尺瓣成兩截,讓你這丫頭操心不正。
上樑這時,還把自己丫頭家的樑放正,大家一定聽說過上樑不正下樑歪,可自己家的丫頭已經心歪了,自己在上面給她裝樑,你就想怎麼算計你老子,這能行嗎。
再說了,那時候的人,姑娘是外走的貨,沒聽老人們常說:親生閨女野弄,外來閨女當奶奶,家家如此傳後代,祖宗定製不可違。也就是說嫁出去的女兒,拔出去的水,閨女就不是自己家的人,那就是人家的貨色,外來的閨女纔是自己家的人。
我記得中國有一個地方,罵人就是這麼罵的,你要弄他姐,他不達理你,你要弄他嫂子,那就跟你打架,爲什麼呀,他姐是人家的人,你愛怎麼罵都可以,嫂子在自己家的人,你要罵一聲,不跟你打架,那就是腦子有問題了,在工地裡面,好多人都知道他們那地方的風裕,那就是罵他們時,孩子他姐去。
在說了,這閨女出嫁後,那就是人家的人,這不就是拖魯班尺,把自己父親拖惱火了麼,在說了,也不能讓你閨女好過了,自己家受窮,朋友們說了,那也沒跟他爹要財產怎麼會受窮,那是拖的財運,魯班尺是木工師傅第一大寶,平常自己用,那都是畢恭畢敬,輕拿輕放,你見過那一個木工師傅用過魯班尺後,不是輕放一個地方的,那一個敢扔魯班尺。
當自己學徒成功後,師傅就把造好的魯班尺,當住祖師爺畫像。傳給自己弟子,沒有師傅傳給自己弟子,那木工就是沒有傳承的木工,沒有得到師傅的精髓,木工用魯班尺,只會用自己做的魯班尺,師傅給的魯班尺,自己就不會用,那是出師的代表。
是有人的地方,那就是有生意的地方,這是一點也假不了的,在交口村這一塊,那就是一個大村,佔據交通要道,人來人往,逐漸人就是多了起來,正當行業就是做個小生意呀,幹個其它活計。
在這個村子西頭,有一家棺材鋪,有人就說了,這棺材鋪有什麼呀,棺材鋪也是敬的魯班祖師爺,只不過不是做的喜用傢俱,而是死人傢俱,爲了不在木工鋪子裡面,木工師傅他們,就把棺材單獨分裂出來了。
衆人都知道,一家要辦喜事,另一家辦喪事,同在一個木工鋪子裡面,那就是木工師傅好乾活,可主人家不樂意,我家娶媳婦的傢俱,你當住面做棺材,那叫什麼事呀,時間久了,那就是有人說了出來,做白事的活,跟做紅事的活,分了開來,什麼是白事,那就是死人了叫白事,娶媳婦或跟兒子做滿月,那就叫紅事,也叫喜事。
只見這個棺材鋪坐北朝南向,門前一條小河,地方是不錯,可是這家棺材鋪那是冤氣罩頂,只要開眼的人,好就能看得出來,這家的棺材邪門的很,一般做生意,那就是講究生意興隆,開棺材鋪你不能講究生意興隆,你要生意興隆了,那就是要死好多的人。
爲什麼郎中寫對聯,那就是擔願世人不生病,情願架上藥生塵,那就是一副懷天下苦命之人的大胸懷,你開棺材鋪,不能也寫上生意興隆,讓你發大財之類的吉言吧。
在任何一個地方,棺材鋪一般過年過節了,那就是不貼對聯,貼對聯幹什麼,就是白門框,什麼也不貼,什麼也不寫,只在邊上面堅一個牌子,上面寫一個棺材鋪。
要說棺材鋪子,那就是一般人也不進去,這種氣氛不好,剛學的木工小師傅,沒娶媳婦的人,那一般不跟人家做棺材的活計,那就是人家不幹這種白事活,他不是會幹不會幹的問題,那是人家正走鴻運,怕粘然上白事的黴運,所以一般幹棺材這活,都是娶過媳婦的木工幹這樣的活。
這棺材鋪子,一直是冷冷清清,沒什麼人來,別看沒人來,但是生意一般不會錯得了,生意一般都是還可以,買棺材來了,只接一談價格,把錢一給,那就是擡住棺材就走人的料,沒人願意在棺材鋪多待一會兒。
時間久了,這棺材鋪那就是一個沉靜之地,但是這家棺材鋪不一樣,沉靜那是每一家都一樣的,這家不光沉靜,面且還是冤氣罩頂,白建立跟陸玉環就在棺材鋪不遠的一家客棧裡面住了下來。
這不是一連幾天的趕路,讓江大發一個大老爺們都有點吃不消了,那時候的人去什麼地方,那就是兩隻腳走路去的,一天走不了多少路,在說了,全部都是山路,走也並不是那麼好走。
一到晚上,攔路搶劫的,那就多了,自古以來,山西就是盜匪人多之地,白建立也不想晚上走路,那就是一大早起來走,到傍晚時就落店,這樣就少了許多麻煩,自己這是多長時間了,還沒有到達介休地界,那也是心中着急了,要說這裡面最不急的,那就是江大發了,本來就是沒事,跟出來長點見識,自己以後回到家裡面也能跟鄰居們吹一下了。
要說江大發這一路,那是大長見識,什麼好玩的,他也基本見到了,響馬、紅狼、開黑店的、驢子會鬼算卦的、貪圖美色的,這真是什麼樣的鳥都有,應運古人一句話,林子大了,鳥也多了起來。
白建立住到了離棺材鋪不遠的地方,他和陸玉環就看到棺材鋪,這一看倆人同時把眉頭擰了起來,一傢什麼地方,那有這麼大的冤氣,於是就把店裡面夥計叫了過來。
當然現在他不知道那是棺材鋪,這剛到的地方,不是一到那就是都熟悉呀,把夥計叫了過來,白建立就問道,那一塊是做什麼的。
當然白建立看了出來,也不會說出來,店裡面夥計一看今天剛住進來的客人,問那是什麼地方,順住白建立手指一看,那就是一個棺材鋪子,沒有什麼值得看的。
要說店裡面的人,對那家棺材鋪子,那是相當反感,在怎麼說自己做的那是留客人休息與吃飯的地方,你開棺材鋪子,別人也管不住,你不能離我的客棧這麼近,也就是二十多丈的位置,當然開客棧的,也擋不住人家開棺材鋪子。
許你做活人生意,就不許我做死人生意呀,這天下那有這號的道理,那是不可能的事,天下人做生意,那就是憑的本事,在說了,誰家沒有一個紅白之事呀,搞不好你客棧的主人,還找我店裡面的東西。
這不是嘛,店裡面的夥計,一看白建立用手指的地方,那夥計就是一臉不樂意,怎麼說呀,那一家棺材鋪子,自己看到心就是煩的,但是不能讓白建立看出來了。
店裡面的夥計,那就是一個玲瓏心思,客人問什麼,那就是會說話,絕對讓你客人滿意,說出來的話還是那麼中聽,絕不讓客人挑出來毛病,那就是想多要幾個賞錢,爲了錢,店裡面的夥計,那是伺候客人,想盡了一切辦法,只要能讓客人高興,那就是讓怎麼幹,那就是怎麼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