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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山西石嘴山山窯一個鎮上面,住者一戶人家,這是一個姓田的寡婦,前三年招了一個門外的漢子,不管是什麼地方,這寡婦門前是非就是多,這田姓寡婦,在山窯村中,死了男人後,本家就有人想來佔便宜。

一個女人,如果沒了頂門的男人,這個家成立起來,相當不容易,尤其是古時候的女子,受氣多一點,不像現在的女子,你不給好吃的,招呼不好老孃,那就是不跟你過了,那一家好點,老孃就跟那一家過,你們誰也管不了,美名其曰感情不和,根本已經忘記了自己的本份。

一個女人出嫁後,那就是從一而終,一個男人娶過媳婦後,那也是應該從一而終,而不是整天不務正業,東邊玩耍西邊睡,到了那一家就吃人家的,抓住人家的婆娘也就是上炕。

這田姓寡婦本名叫張青葉,四十多歲的寡婦,這村子裡面有流氓們,也就起了心思,但凡這寡婦有點姿色,那就是招野男人多點,爲什麼這樣說女人,這男人長點美樣,他就東張西望,發現那裡有美女,就是往前跑的快,這女人也是一樣,看到一個小夥子長的好看了,自己也就把持不住了,男人和女人,誰也別說誰好。

倆個男人放到一塊,那就是聊一下,你睡過幾個娘們,味道怎麼樣,這女人也是一樣,到了四十多歲數時,那也是聊這個話題,她們已經放下了面子,真正成爲了一個不怕羞恥,放下面子的女人。

往往能把住本心的女人不多,張青葉是個好女人,可好女人的命不見得就好,丈夫本來是個富家弟子,就是遊手好閒,成天不粘家的邊,吃喝嫖賭樣樣精通,這不是幾年下來,把自己的家產給吃光了,這就導致自己沒辦法生活下去了,自己一條繩子上吊了。

留下倆個女兒和一個兒子,沒有人照管了,雖然古時候有這麼一句話,寧死做父不死要飯的娘,可沒有了父親,家中就沒有了收入來源,家中老小就要受大罪了,這是讓人們接受不了的事情。

張青葉沒少勸丈夫,讓他走一條正道,可管不住自己的男人,這男人一去世,一個家的欺負,地皮無賴找事,這日子那是一天不如一天,你說一個寡婦,誰不想佔點便宜,這男人在家中無事的還多。

當田寡婦的男人還在之時,他的一幫狐朋狗友,就沒有一個是正當之人,早就看中了他的婆娘,不過有一點是好的,他的男人並沒有賣掉自己媳婦,張青葉還是一個自由之身。

這裡面有一個宋二狗,平時就對張青葉一直念念不忘,這田旺興一死,可把他高興壞了,又是跑前還是忙後,那就是把張青葉給盯上了,你說你要用正常的手段去得到這個女人,那別人也沒有話說,可他不是這樣做的。

頭七還沒有過,他就跑到田家去了,本家也沒有人來給張青葉頂門戶,那一個都是看笑話,畢竟你原來是個大戶,自己也沒有維持住一個家的人,他們沒有落井下石已經不錯了,別想讓他們給你頂門戶。

這張青葉一看大晚上的,這宋二狗跑自己家中來了,她就喊叫了起來,可街坊鄰居沒有一個人來幫忙,這宋二狗可是辦了件好事,那就是各家送了點東西,也就是說明了,我到什麼時候去田家,你們不要多管閒事。

任何時候,都有人爲了自己的利益,黴住心做事,家中的老人嘴中一個勁含住,這是做惡呀,你們就不管一下,這可是要倒大黴的,可收了人家的錢財,就得聽人家使喚,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短。

街坊鄰居們,吃拿要全部佔住了,當然張青葉在家叫喚,也沒有一個人來看一下,這成了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眼看張青葉就要完了,可沒想到宋二狗要得手時,出了變顧。

只見一團黑霧,把宋二狗給罩住了,一眨眼的時間,宋二狗成了一堆白骨,那就是一點血肉沒有了,把張青葉直接給嚇暈過去了,什麼也不知道了。

只等到天明瞭,張青葉才叫了起來,這大清早的,張氏叫的讓人休息不住,大夥這不是就到田家看一下,雖然前幾天收了宋二狗的禮,可這田氏大清早的,已經和人家生米做成了熟飯,這還有什麼可叫的。

一進門,只見田氏在地上坐者,頭髮散亂,眼神無力,對面一堆雪白的骨架,這種情況讓衆人摸不清頭腦,他們就有那個好事之人,上前問話,你面前怎麼有一堆白骨呀,這是怎麼回事。

田氏一看衆人來了,她也沒有多想,你說昨晚上,你那麼大的聲音叫喚,這些人爲什麼聽不到,結果你大清早的一喊叫,這些人爲什麼全來了,那就是來看你的笑話。

你田氏不是平常清高麼,家中男人不爭氣,你還一副貞烈的樣子,這下子可好,你讓宋二狗粘了便宜,看你還有什麼話說,這人都有一種心態,見不得別人好,感覺別人比自己好了,那心中就是不舒服。

還有一點就是,這田氏長的也好看,這漂亮的娘們,就是讓人掂記,這宋二狗是個單身漢子,他要是有婆娘,也是管住不讓過來,衆一看那一堆白骨,那是白的發亮,一點血肉也沒有。

田氏看到人多了,也就說話清醒了,對大夥說道:有鬼呀,你看宋二狗成了一堆白骨。

這一名話說出來,讓衆人嚇了一跳,這一堆白骨是宋二狗的,這也太嚇人了吧,和你田氏睡了一晚上,結果就變成了白骨,這到底怎麼回事呀,衆人七嘴八舌的在那裡說了開來。

上歲數的老人來了後,就讓他們報官了,這縣令來這裡一看,就知道自己管不了這種命案,兇手明顯不是人類,在怎麼高的殺人犯,也不可能把人的骨頭踢的這麼雪白。

整個人就剩下骨頭了,什麼也沒有,一點線索找不到,問田氏只看見了一陣黑風,這到底怎麼回事,她也說不清楚,自己一見那一股黑風,早就嚇暈過去了,怎麼也不知道後面的事情。

縣官還是一個好官,他就把這種情況,上寫了摺子,提交給了朝庭,他也沒有能力判斷這種案子,只能上報朝庭,看一下朝庭怎麼解決吧。

這一下田氏更加出名了,剛死了男人,頭七沒過就養野漢子,結果出鬼了,一晚上男人變成了一堆白骨,這個說田氏是狐狸精,專們吸食男人精魂的,自己男人死的快,姘頭也是死的快。

還有人說了,這個田氏,就是黴運星,那個男人挨住,那一個男人就是倒黴,男人們就沒看出來,這女人就像妖精一樣,一點人類樣子也沒有。還有人說了,是田旺興看不慣宋二狗,我纔剛死,你就來找我的婆娘,那也就把你害了,永絕後患,這樣就沒有人敢來打我媳婦的主意了。

這宋二狗的家人,本來還想找點事,結果家中的老人攔住了,你們年輕人呀,做事情留下一點餘地,別把事情做絕了,二狗去人家寡婦那裡幹什麼,一眼就看了出來,心已經走歪路了。

你們這樣是幹什麼呀,一個女人,剛死了丈夫,你們就去欺負人家,這還有天理麼,爲什麼二狗能成爲一堆白骨,那就是老天有眼了,壞事做絕了,報應到頭上來了,年輕人不知道輕重,以爲這光那麼好粘的。

不得不說,還是老人們看的清楚,這年輕人就是不懂事,一個大活人,聽田氏說,一會的功夫,那就成了一堆白骨,這本身就是不正常,你說你們年輕人,還往裡面死鑽,這不叫佔便宜,這叫缺心眼。

不管外人怎麼說,這田氏也沒有受了什麼欺負,反而讓如此一鬧,男人們不敢打她的主意了,事情沒有搞清楚之前,還是自己小命要緊。

這田氏也是想不通,你說一股黑煙,把宋二狗給罩住後,一轉眼的時間,這一個活生生的人,就成了一堆白骨,連叫一聲也沒有,田氏每當想起來後,那心中就是害怕。

如今別說讓男人登門了,田氏就是讓人家來,也嚇的他們不敢來了,事情沒有水落石出之時,這田家成了禁忌,女人敢來,可男人們不敢進入田氏家中。

等半月後,有一個鼓手,來到了山窯村,他告訴人們,自己會打鼓,只要你家有喜事,他就給你們家打鼓,他的技術水平相當的高,花樣特別的多,鼓板節奏打的非常好。

現場表演了一翻,整個村子裡面的人,全部相中這位的手藝,人家也說了,走江湖到了貴地,只途混口飯吃,其它什麼也不要,望各位父老鄉親幫一下忙。

宋家裡面有一個叫宋增生的,他平常和二狗子關係不錯,這不是二狗子死了嘛,這個打鼓人想在村子裡面落腳,那就得有主人家收留,可對一個不知道來歷的男人,普通人家也不敢收留,這可怎麼辦呀。

宋增生就對大夥說了,這田氏家中有房子呀,讓他住進去不就得了,一個外鄉人,如果死在了田家,那他就是白死了,他要不死,那田氏的秘密有可能就讓人發現了,宋增生一直在懷凝張青葉害死了宋二狗,只不過宋二狗能成一堆白骨,就是讓他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