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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傻一點不要緊,別缺心眼,你們已經吃夠了苦頭,還想找人來對付人家,就是找來了道士,那也是不敢得罪人家,找人麻煩,你得有那個資本才行,不是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

這個村子裡面的人,那就是有人去找了,他們找道士問了一下,把自己的情況一說,沒有一個道士敢來,後面也去找齋公,本地的齋公聽說了後,那就是死活不來這個村子。

你們傻別人也傻麼,太把自己當一回事了,就你們揍出來的那些錢, 還不夠別人出場費用的,在說了,你們那叫好事麼,能把你們變成白骨,那得有多大的道行才行。

後面他們找人,就不敢說實話了,可別人也不是傻子,道士請教祖師爺,齋公也是請教祖師爺,本來齋公就是道士,只不過道士自己給自己起了一個名字,齋公聽住有點不好聽,可齋公就是道士的總稱。

唯一的區別就是齋公娶媳婦,道士不娶媳婦,這就是道士和齋公的區別,要說那一位的本領大,能當道士你不一定是齋公,是齋公那就能當道士,一行有一行規矩。

方圓幾百裡之內,是那一們齋公的事情,那麼他就會出頭管事,不是誰的事情,如果出頭了,那就得經過這地方的齋公才行,你不能吃的過界了,管了這件事情,你就得管到底,不得半途而廢。

要說當地齋公,有一個叫王林吉,他這人辦事,那就是問清楚了,他纔會去管事,他不光問來人,還要問土地,不像白建立他們一樣,就是問一下土地,能管不能管。

人爲什麼能活的時間長點,那就是碰到危險時,有多遠他就是躲多遠,他會死那麼早麼,也有他的命不該絕,這不是嘛,當山窯村來人請他,他就問了,你叫什麼,爲什麼來找我,還有呀,出事這家是怎麼回事,他問的一清二楚。

齋公們的手段,也是一嚇二糊弄,三是大忽悠,第四還得看事情簡單否,要是太複雜了,你就別想讓他動得了,久走江湖之人,那就是鬼精的很。

石嘴山山窯村的人,進來一講話,就讓人家給忽悠住了,就把實話告訴了人家,說什麼讓年輕人變成老頭,還有死了後就成白骨。

他們不把話說這麼清楚還好,當越說的清楚,這齋公也越想罵他們,你他娘傻呀,那一個道士齋公能讓活人立即變成白骨,能讓一個年輕人變成老人,這樣的人,已經修練到了第三層境界,誰敢管你們的事情呀,不想活了,真是倒黴崔的,什麼玩意。

齋公們,成天和牛鬼蛇神打交道,他們猴精一樣,你三言倆語,他就知道這事情自己能管不能管,要是一件小事,他給你忽悠成大事,讓你又是掏錢,又是請神,太大的事情,他們反而有多遠,那就是走多遠,一句話就是你們另請高明。

要說山窯村子裡面的人,你們碰了幾次釘子後,那就是應該感覺到了事情不對頭,可他們就是不明白,總想還有一線希望,就像買彩票一樣,總感覺下次就中獎了。

一次次的找不到人來,他們全部回到了山窯村,一圈人圍坐一塊,那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告官後,縣令問明情況,只接把人給打發回來了,這縣令大人可不是傻子,他們可知道這事情的嚴重性。

當即那是快馬加鞭的往京城送信去了,一個地方縣令,他知道自己得罪不起這樣的精怪,可自己得罪不起,朝庭自然有人管這種事情,衙衛們辦不了這種案件,他們沒有這種能力,小一點的案件,這衙衛能辦成,一到這種稀奇古怪的案件,那就是去多少人,死多少人,這個縣令可是不敢做主,自己底下百姓死了多了,那自己是有事情,可自己的衙衛要是死了,那自己的責任可就大了。

山西這邊的風聲,慢慢的也就傳了開來,可山西至林縣,這個距離也是相當的遠,不可能傳到白建立耳中,打鼓匠在山窯村待了二個月,他就帶住田寡婦走了出去,不在山窯村了。

走到了半道上面,這打鼓匠也就把自己活者時候的名字告訴了張青葉,他說自己叫呂乾風,家住林縣南治溝,你沒有去林縣不知道那個地方,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死了後自己還能活過來,就是光想吃人,可並不想吃家裡面的人。

本來吃外面的人,我也沒有什麼負擔,可畢竟是我一個地方的父老鄉親,要是把他們吃了,我感覺對不起他們,當我有這種想法時,那就是吃動物們,不敢在林縣待時間長了,只好跑到外面來。

只是一次遇見一個響馬,他的心是黑色的,我吃了後,那身體就是舒服,於是我就專找黑心之人吃,到了你們村子上面,也就發現你們村子裡面這個黑心人多了一點,於是就有了下面這一擡戲,你們村子死了這麼點人。

張青葉直瞪眼,自己跟住這個不人不鬼的跑了出來,孩子們也跟了出來,不知道是對還是錯,只能說造化弄人,這個糊人對自己說道,你在這個村子裡面,已經生活不下去了,不如跟人走吧,我也不知道怎麼對你,按照前面我的想法,那就是把這個村子裡面的黑心人,全部吃掉,然後把你也給殺了。

可不知道爲什麼,當你抱住我時,我一點殺心也沒有了,這真是奇了怪,當你要死之時,我的心特別的痛苦,所以就想住帶你離開這個地方,你怕我麼,當時呂乾風就是這樣對張青葉說的,可張青葉也看了出來,這個不人不鬼的,對待自己,那是沒得說,這麼大的困難,人家幫助了自己,他們那是想讓自己死,可人家確是讓自己活,不管是那一方面,呂乾風對自己沒有錯,就是想吃掉自己,那也沒得說。

於是她就跟住呂乾風走出了自己的小山村,不在那一塊住了,那是一塊傷心之地,那裡面的父老鄉親,沒有一個對自己有幫助的,自己平常沒有得罪過他們,爲什麼如此對待自己呀。

張青葉不知道,當他們走後,朝庭也來人了,還去他們家看了一下,結果也是不了了之,劉改平她們幾個,讓呂乾風吸食了生命精華,從此那是日落西山,一天不如一天。

到了此時,她們纔有了悔改,可世上沒有賣後悔藥的,且不說呂乾風已經不知道那裡去了,也沒有人敢跟蹤他們,只要你敢跟蹤,那呂乾風就敢殺掉你,這是不用爭辯的事實。

劉改平自從容顏變老了,那就是沒有人愛戴了,不像當初飄亮之時,山西自古風俗就不好,那一個女人,都是好幾個爺們,如果這個女人,沒有爺們愛戴,那這個女人就是沒有地位。

前面說過,張青葉在村子裡面,並不受人愛戴,那就是她遵守的三從四德,別人不遵守,和大夥不是一個羣裡面的人,他的男人爲什麼看不起她,那就是玩弄了人家老婆,結果自己的老婆不讓人家玩,他們心中能樂意麼。

爲什麼相方設法,讓你的名聲壞了,宋二狗是一個單身漢子,並不代表他少睡了女人,你張青葉平時高高在上,不讓這幫漢子們玩弄,死了丈夫還不想低頭,那不搞死你,這幫人心中樂意麼。

教化世人之功德,那就是讓人們走正道,像那種風俗,不能說好也不能說壞,好有好的用處,壞有壞的地方,聖人不走沒有規矩的地方,爲什麼朝庭尊重儒家,那就是儒家符合朝庭的利益。

要讓世人遵守法度,學習禮儀習聖賢,一個地方,風俗壞了,人也就壞了,沒有了君臣之禮,沒有了夫妻之儀,沒有了父子之仁,沒有了朋友之信,沒有了兄弟之智,亂了綱常,這一塊地方也就是失去了天德。

陰陽那是平衡者,不可能一直讓你興旺下去,也不可能讓你一直倒黴下去,山窯村子裡面的人,偏偏趕上了他們村子低落之時,人有人的氣運,村子有村子的氣運,當一個村子裡面的氣運低落之時,這個村子那就要大批量的死人,誰也擋不住。

劉改平她們生活在了這樣的地方,那就是一個悲哀,也就是時代的悲哀,也是人的悲哀,她們趕上了這個村子,時運低落之時,當然了,也有她們人爲之事,心不從善念,只有惡念之時,那就是倒黴之時。

做人要本份,可她們沒有這方面的想法,也沒有人老化她們,在一堆不知禮儀爲何物的生活環境之中,也就分不清楚善惡,就好像狗一樣,它們就是違背倫理,可馬就不一樣,馬兒子和母馬,那就是不行混亂搭配之禮。

劉改平成爲了老太太,這是人爲的懲罰,也是天道的報應,人們常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間未到,這劉改平從飄亮的女人,成爲了老太太,從人前走到了人後,你一個老太太,誰還找你呀,看你一眼,那就是三天不想吃飯,剛開始時,人們還念點舊情,跟你說幾句話,安慰一下你,可日子一長久,那麼問題也就出來了,誰也不想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