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只有在自己死的時候,那才能想明白,自己跟隨這樣的主子,值得不值得,可事情就是結局,你自己選的路,自己嚐到了苦果,平時沒有行善積德,爲什麼人們說道,蛇鼠一窩,那就是什麼樣的人,交往什麼樣的朋友,這是命中註定的事情。
這個趙四,從小也就是在不好的環境之中長大,人們常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只能說是一個悲哀之人,他就不知道什麼是禮儀,只知道有人給口飯吃,那就是好人,也不管這人讓辦什麼事情,只要他說了,我就聽他的,如今到了死時,自己的一生,就像放電影一樣,從頭到尾過了一遍。
他看到了自己當初快要餓死時,有人給自己飯吃,當自己得意之時,反過來把別人家的女兒,硬拉了回來,獻給了王向成,王向成抱住人家妞時,那得意的樣子,自己在一邊看的那叫一個高興。
這時回想一下,自己那件事情辦的,就是讓王向成高興,可那個女人,就是讓自己親手把她推進入了火坑之中,當時自己那有一點良心呀,自己快要餓死之時,富人們沒有給一口飯吃,反而是窮苦之人給的多一點,不讓自己一下子餓死,如今自己長大成人了,是怎麼樣對待窮人們的。
往事如煙,一幕幕的劃過自己的腦子,自己也是越來越想不起任何東西來了,這就是自己一生的經歷,沒有辦過一件好事,如今死的那是其所,只是自己死的太受罪了,這個人怎麼把自己全身的力氣給抽乾了。
他不知道的是,呂乾風並不是抽取他的力氣,那是在吸收他的精氣神,一個活人的精氣神有多少,他又不是修士,本身底子就薄,一會的功夫,趙四就變成了白骨。
王向成看到趙四變成了白骨,他的臉色變成了白色,那是一點血色也沒有,心中還是在罵趙四,你個敗家仔呀,你看一下這是什麼人呀,能把人吸食成骨頭,他要什麼也應該給呀,自己攔住他幹什麼呀。
可眼下自己的命還是主要的,於是他就說道:好人呀,你要感覺不夠,我家中還有好多這樣的奴才,你就放過我吧。
呂乾風哈哈一笑,報應吧,你現在叫什麼都是沒用了,這就是你的結局,你這樣的人死了,這地方不知道多少人要稱好,你的奴才,就是一個黑心鬼,你這個主人,也好不到那裡去。
王向成說道:你就放過我吧,要什麼給什麼還不行嘛,自己怎麼得罪這樣的人了,這傢伙根本就不是人,能把人吸食成白骨,這分明就是妖怪呀,自己這是怎麼了,爲什麼這個妖怪能找到自己,這是怎麼回事呀。
王向成就是想不通,爲什麼人家會來找自己,這自己又沒有得罪過得,根本也是不認識,可你要說是仇家來報仇了,可他的口音又不對,你是不是鐵了心要殺我,那麼死也要讓我知道,我什麼地方得罪過你,你非得殺我不可,至少讓我做一個明白鬼,對麼?
呂乾風說道:行了,就讓你做一個明白的鬼,我爲什麼會找到你,我並不是來專們來找你的,是你自己跳出來的,本來就是來拉你一頭毛驢和馬車,好讓張青葉坐車趕路,結果你自己跳了出來。
可你小子也不是什麼好鳥,整個人身體上面,就是一層灰光,證明你小子沒少做壞事,這一路行來,我沒少殺像你這樣的人,好人我一般不會殺,殺他們沒有什麼實際意義,他們對我沒有幫助,只有你們,對我太有幫助了,所以你們就得死了,你明白了嘛,呂乾風邊說邊做沉思之狀態。
王向成心中一陣罵娘,你小子就說風涼話的吧,這話等於沒有,你來拉我家的東西,還不讓我出面了,是強盜也沒有這麼硬氣的,他們也得看一下,人家裡面有人,他們也不敢拉東西,你可好呀,青天白日的,這就開始來我家拉東西。
拉東西不說了,還讓自己家死了幾十號人,可自己又得罪不起他,現在人家都是沒有放過自己,什麼自己身體上面一層灰光,對你有幫助,對你有好處,你就得殺掉我們呀,這是什麼狗屁規矩,殺人好像還得求住你似的。
當然了,這話打死王向成現在也是不敢說出來,呂乾風現在看住自己,就像狼盯住獵物一樣,眼睛都是綠光閃閃,一點人類的樣子也沒有,這分明就不是人的眼睛。
呂乾風對王向成說道:不留你了,張青葉還在那裡等者我的,說完後,嘴巴一張,吸住王向成的精氣神,一轉眼的功夫,王向成他走完了自己一生的路。
要說王向成那是沒有白活一世,他應該享受的全部享受過了,女人沒少睡了,別人的媳婦,他也睡了不少,虧心事情麼,也沒有少做,從小就是嬌生慣養,什麼事情都是別人順者自己的心意,沒有人得罪自己,可自己偏偏命好,人又聰明,這樣過了四十年。
要不是呂乾風出現,自己也不可能死了,他一個人能走四十年的鴻運,上天對他不薄,他這一輩子值了,王向成後悔麼,他沒有後悔,他不像趙四一樣,他並沒有得到什麼好處。
就是玩女人,那也是王向成不玩了,才能讓趙四他們玩,趙四他們爲主子辦事,那也是一個上心,同流合污之下,膽子那是越來越大,身體上面的灰色光環,那就是越來越顯示出來了。
要是不做那麼多的壞事,呂乾風也就不好找他們,沒有了指引燈光,呂乾風還找不到他們,呂乾風畢竟還沒有進入神魂遊天地的境界,不可能什麼都知道,只感覺這邊有一片黑色霧區,知道這邊是有人做壞事了,所以本能的來到了王向成的家。
呂乾風把王向成收拾掉了後,他轉身就又回去後院,這後院裡面還有幾個黑心的奴才,雖然沒有趙四和王向成好,可是也不能放過了他們,這幾個人也是沒少做專心事情。
當呂乾風回來後,這院子裡面的人,那就是心頭大恨呀,你去追王向成吧,你就不要回來了,不知道我們怕了你嘛,你又回來做甚,來給我們臉色看的,你說你已經出去了,幹什麼還要回來呀。
這人就是不一樣的心態,呂乾風還想這些黑心之人,不管怎麼說,沒有張青葉在一起,自己就得吸一個飽,否則和她在一塊兒了,她就不讓自己吸食別人的精氣神。
地面上的奴才,一個個臉色及差,讓誰死,他們說的輕鬆,可真要到了誰的頭上,那也是不想死,他們一看到呂乾風,那就是一個勁的求繞,讓呂乾風放自己等人一馬,就是以後給你立個牌位,也是能答應的。
這人呀,一到自己性命不保時,什麼事情都能做得出來,就是給仇人立長生牌位,那也是可以的,已經沒有一點骨氣了,可見已經把自己男人的血性給磨滅了。
這人要死了,那不就是頭掉了,脖子上面碗大一個疤麼,至於低三下四的求人家放過自己嘛,要是放過你們,你不求也要放了你,要是不放過你,你就是求破腦門,那人家也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本來去追王向成和趙四,可人家又回來了,那麼證明一點,人家沒有計劃放過你們,要是放過你們,直接把驢子和馬車拉走了,也就不會對你們感興趣了。
不得不說,人要死時,並不可怕,可怕的是,自己嚇唬自己,死並不可怕,可是你得有骨氣才行,男子漢寧肯站住死,不可跪住生,男子腳下有黃金,不可輕易向別人服軟。
一個男人,那就是須要內心強大,只有內心強大的男人,那纔是真漢子,一個男人要是軟骨頭,那麼這個家庭也就成立不起來,奴才就是奴才,爲什麼他們是奴才,那就是男人心,已經崩潰了,跟好欺負的人,他強硬不得了,欺負不過的人,他就是軟蛋一個。
就像王向成的家人一樣,他們欺負普通人之時,那是在行的很,可如今成了這副樣子,他們就沒有了主心骨,只有王向成在身邊時,他們纔是一頭頭的狼。
如今的樣子,就是比狗還要差勁,呂乾風看住眼前這幫人,他們真是沒有一點骨氣,就這樣也能辦成壞事,真是奇了怪,這都是什麼人呀,自己就是殺了倆仨個人而以,至於成爲這樣麼。
在呂乾風眼中,這幫爺們還不如劉改平,這個娘們,最起碼沒有像他們一樣,她就是把精氣神給人家吸食了,她也沒有求繞一聲,眼中就是不服氣的眼神,雖然那個眼神讓人看了不舒服,可那雙眼睛是不屈服的,不像這幫人一樣,就是一幫軟骨頭,讓自己看了,就是有嘔吐的感覺。
人和人的區別就是大,一個女人,不管她走的是對還是錯,可人家就是有一種精神,那就是不服輸,我就是要死了,你也別想把我給折服了,這樣的人,成事了,那也是一方大人物,可不成事時,也就是一個短命之人,命運就是這麼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