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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建立出了家門,到了大道上面,就把兩張甲馬神行符給綁到腿上面,一條腿一張,驅動咒語,只見白建立跑動起來,那就像風一樣,小夥子從來沒有這樣跑過,只感覺身體輕靈,一點力不用使,自己就跑得這麼快,這是多麼好的代步工具,就是一般人用不起,這沒有多長時間,白建立就跑到了縣城邊上,當然他跑路也是找人少的地方,絕不找人多的大路,你一個人跑那麼快,讓別人看到不是什麼好事,在說了,那時候的人碰到了,也知道那是齋公在趕路,你要放現在,那就是頭條新聞。

這白建立到了縣衙,把名貼提上,讓門房進去通報,走的是縣衙偏門,你把名貼提到門房那裡,門房再往縣太爺那裡傳遞,如果要見你,就會把你招進去,如果不見,你就請回吧,不像現在,讓進不讓進,只管往裡面進。

不過想一下也是,當官的那管老百姓呀,從古到今,那是沒有變過的,有身份的人,那是不須要通報也能進去的,通報了你還得來接一下,比伺候自己父母還要好,對自己沒用的人,那連見也不見,人生百態,世間紅塵莫如是,富到深山有遠親,窮到街坊沒人問。

申春林正在書房忙公務,聽下面門人說,一個小夥子來拜訪自己,持馬瑞禮的名貼,申春林一聽馬瑞禮讓人帶來信,急忙說道:讓他進來。

白建立進了縣衙的門,見了縣太爺,對申春林行晚輩禮,說奉家師馬瑞禮之吩咐,來傳書信,私人書信,那是不能讓外人見的,當白建立說完後就不啃聲了,他在等縣太爺處理事情,怎麼處理,把人避退,因爲這信只給你一個人看。

這不是嘛,縣太爺讓下面人全部退下,白建立把信拿了出來,申春林過目後,白建立拿回來用火燒掉,白建立對申春林說道:家師對此事一直勞心勞力,一個月大限也就到了,現在已經不能起牀了,身體一天不如一天,做弟子的恨不能以身相待,只恨我現在本領低微,沒辦法爲師傅報仇。

申春林看明白了,馬齋公信中的意思,是讓自己小心上面那位,一個好的父母官,當那位官要走時,老百姓那是排隊歡送,不做爲的官,你讓誰送你呀,自己已經夠小心的了,看來不能天天防住,要讓他坐不下去才行,這就須要明證與關係,要想把一個髒官搞下去,你不費一翻心血,那是鬥他不下去的,這樣的髒官,爲禍一方,馬齋公能看得出來,自己可沒那本領,人家爲什麼是齋公,能看到別人看不到的情面。

是以說,你偷奸耍滑就不要在齋公面前幹這事,你的靈魂本質他已經看的一清二楚,你說你在關爺面前玩刀,行嗎,差太遠了,這不是府臺大人派人調查一下你馬齋公死了沒有,就這麼簡單的事,可在齋公眼裡,他就變味了,如果馬齋公沒見過這府臺大人,也許就沒這心思,但是,馬齋公見過這位府臺大人。

他已經從本質上面看透了這個人,也想到了你府臺大人安德興操了那門子心,已經跟你判了死刑,你本質就是壞透了,要說你來調查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看你順眼時怎麼看都好,不順眼時,那就另當別論,這不是嘛,本身馬齋公就知你是個小人,僞君子,你偏偏又來調查他來了,針尖對針尖,那有好果子吃嗎,別說齋公本身就沒把你這當官的放在眼裡面。

知道包工頭有多孬種麼,不給別人錢那是常有的事,還拐帶缺人,這不是我們這兒有一個,林縣包工頭多,那是在全國出了名的,讓那人***累髒的活,有一天了,那哥們說他(包工頭),你就一直缺我吧,今天就讓你出場車禍,把那包工頭氣的夠戧,他嗎的,你說得是人話嘛,在清早上,你讓我出場車禍,缺不死你,當然,心中有氣還得裝清高,要不然工人不聽話咋辦,這包工頭一聲沒啃,對那人肯定心裡面不舒服了。

到中午時開車,就是出了場車禍,差點沒命,這不是住了一個多月的醫院,出來了去工地裡見面了,見了那人,說你怎麼知道我要出車禍,那人光笑不說話,後來說道:你心裡面還想缺我,那麼下次就要你的命,把那位老闆嚇唬住了,就是不敢在缺人家,這東西看不見,摸不着,就他媽發生在自己身上,一點軌跡都沒有,你說這事他是否就是有點懸呼。

也不要想的齋公有多高尚,心寬時自然寬,心鑽牛角尖了,那就是小,在說了能把你人本質看透,那是開玩笑,只不過是沒動你,讓白建立對你動點手腳,別說當官了,你一家子都得倒黴。自古以來,當官的得罪不起這號人,可安德興就是專往槍口上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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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消息給了申春林,就讓白建立回來的,申春林知道馬齋公派弟子來給自己送信,那是相當不容易,當一位縣官,能讓一個地方齋公看得起你,也不容易,大家也都知道,學齋公的性子都是一樣的,要不然師傅不傳,也有心孬的,關健他活不長久,就讓你這位齋公在這一行裡面毀掉了,不是與你鬥,那是心態問題,你拿術法害人,能饒你嗎,你辦得了一件噁心事,多了你就露馬腳了,那另一個齋公就饒不了你。

白建立把信送到了,就對縣太爺申春林說道告辭,申春林也知道他要走的意思,家師在牀上,弟子不放心,要趕快回去。

申春林讓人把白建立送出了大門,白建立那是快步往外走,等到沒人地方後,掏出甲馬神行符,戴上就往回跑,一直跑到馬家池這個地方,才慢了下來,這兩張符也就廢了,它的功效也就完了。

白建立是回去了,申春林在縣衙那是轉起圈子來了,一般的人,齋公不會給你這個消息,給你這個消息,那就是想保住你這位父母官,別說當官的看不起齋公,那是假的,那是你這齋公不入流,申春林握有前任留下的證據,那就是上報府臺的票據,可這定不了他的罪,太小了,想一想也是,那時候一樁命案,一個縣太爺就管定了,你要想把你的上級搞掉,那都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朝庭命官,必須朝庭審判,要不然安德興也不會這麼的找申春林的證據。

當髒官難,當好官更難,爲老百姓辦事的官就更難,清官你得先學會保護自己,然後你才能爲百姓辦事,自己保護不住自己,你還想爲老百姓辦事,早讓那幫髒官給髒死了,官場上面相鬥,那都是不出手則好,出手必須置對方爲死地,讓人家翻身了,自己就死定了,歷史上面髒官沒有好死的,那麼清官就有好死的嗎?看一下明朝那些個官們,那一個不都是這樣,一個知縣斬浩命夫人,自己最後的下場,這是世間百態,人心險惡,只要有人的地方,他就有爭鬥,一般是不傷性命,但是,凡事都有例外,申春林與安德興的爭鬥那是剛剛開始。